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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極見此情景,有些驚奇的道:“舒天,這水閣果然神奇,一上橋便完全看不清周圍的情況,而且每次拐彎之後,身後也會變得一片白。”
舒天微微點頭道:“這便是水閣的玄妙之處,一上浮橋,縱然你有通天本事,也是無法施展,除了同在一座浮橋,否則就算只有一步之遙,也是無法傷及對方,加之困陣林立,若不得具體法子,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入得水閣。”
黃極若有所思的點頭,待又過了兩座浮橋,他指著上方白茫茫的一片,道:“既然這橋上不能透過,那從空中透過又當如何?”
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舒月的笑聲:“咯咯,黃極,在門派中一般情況可是不允許飛行的,要是誰敢從空中進水閣,那就不是被困住這麼簡單了,而是會被各種法術打死,變得屍骨無存。”
黃極猜到從空中入水閣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微微點頭便略過。
不久之後,他們便進了水閣。
一入水閣,黃極四下看了一遍,驚奇的現從外看起來濃厚的水汽完全消失不見,水面十餘座兩三米長,半米寬的浮橋,密佈的荷葉全都清晰可見。
浮橋分佈水閣出入口,每個地方都有幾個浮橋,那些浮橋便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推動一般,緩緩的移動,不時組成十字浮橋路口,又不時脫開。
恰巧又有一些柳歌門弟子前來,跨上浮橋,浮橋立刻便變得靈活起來,飛快的移動,貼著入口處組成一個十字,待她們跨上了另外一座浮橋,十字便瓦解,又迅在幾名柳歌門弟子前方組成十字。水面的荷葉在便也飛移開,躲著浮橋。
一直往前,許久,她們才進了水閣。
黃極看著進入水閣一座樓宇中的柳歌門弟子,這才覺舒天、舒月、董箬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水閣。
見四下無人,他輕輕拉過青丫頭的手,看著湖面,感嘆道:“剛才在橋上,我還當是我們走過了一座長橋,還有些奇怪為什麼舒天會說不懂方法不能進水閣呢,原來這橋是浮動的,要是沒有一套方法,浮橋在湖中心打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怎麼就看這些玄妙之處,說好了陪我看風景的。”青丫頭輕笑著,拖起黃極的手,“你跟我來,昨天來水閣躲避時候我就現一個地方風景不錯,只是天色太晚,所以沒看清楚,今天你正好陪我去看看。”
黃極也覺得在午飯的時候青丫頭顯得乖巧,這時候她想做什麼,他都當依著,於是便順著她的手而去,一路穿過兩座樓宇外的小橋,又走過幾條迴廊,便到了一間獨立的樓宇之前。
這樓宇不比其他樓宇宏偉,同樣是兩層,同樣是木質,同樣是黑瓦頂、白麵牆、大紅窗沿,沒有任何起色之處。可黃極看著這在孤立與其他樓宇,只有一條立於水面的迴廊相接的樓宇,便覺得它安放在此處必定有其不凡之處。
話雖如此,黃極卻沒有停下,直接跟著青丫頭鑽進樓宇之中,幾下便登上了二樓,快步跑向一面。
樓宇二樓猶如涼亭一般,只有四根柱子立在當場,一張八仙桌,八張椅子都漂浮在樓頂上,動也不動。黃極又忍不住感嘆修真界的神奇,明明看起來不粗的四根柱子,竟然能撐起這麼大的一個樓頂,明明沒人施法,桌椅卻可以飄在空中。
青丫頭往樓宇之外望去,轉瞬之間便出了驚呼:“相公!相公!你快來看!好漂亮啊!”
黃極渾身一抖,縱然是感覺到周遭無人,也不免四下張望一番,才走到青丫頭身後,摟住她的細腰,身體微低,將下巴壓在她肩膀上,輕笑著道:“你這丫頭,我們又沒拜堂,你怎可口口聲聲叫著相公。”
說著他往樓宇外看去,也是“咦”的一聲呼道:“好奇怪,這些梨花居然都是粉的,也難怪你這麼欣喜了。”
樓宇之外,水閣湖畔有一片梨園,雖不大,卻恰逢清明剛去,皆開著粉紅的梨花,連成一片,煞是美麗。
“相公,這裡漂亮吧,我好喜歡這裡,要是我能住在這麼漂亮的地方就好了!”青丫頭完全忽略了黃極的先前一句,興奮的話語下,臉色也因激動而變得粉嫩無比,水靈水靈的,極為誘人。
黃極心猿意馬的瞟在青丫頭臉上,小半會便不堪忍受,手上緊了緊,頭一偏便吻在青丫頭臉上。
青丫頭渾身一顫,緩緩回過頭,晶亮的眼睛對上黃極火辣的眼神,檀口微張,如蘭香氣吹在黃極臉上。
“青丫頭,等我陰闕鬼煞氣修成之後,我一定為你種一片一望無際的梨花園——全部種上粉色的梨花,之後我們便住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