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很正常。
他們這種素質,想要和魏君為敵,也很正常。
沙未並不是很欣賞王尚書。
不過那些讓祂欣賞的人,大多數都站在魏君那一邊。
大乾境內唯二站在魏君對立面的,就是皇室和儒家。
皇室祂已經幫了。
儒家,祂也不能錯過。
矮個子裡拔高個,湊活著用吧。
沙未降低了自己的選人標準。
而王尚書此時的預警意識終於上線。
沙未有點冤枉王尚書了。
上官婉兒在天音宗。
陸謙在安全司總部。
這都是防衛極為森嚴的地方,等閒人士當然不能亂闖。
所以祂突然出現,把上官婉兒和陸謙都嚇了一跳。
但是王尚書居住的禮部尚書府雖然也有防衛,但和天音宗安全司這種地方當然沒法比。
遇到一些高人未經通傳就直接入內也是有的。
王尚書最開始根本沒想那麼多。
直到他發現沙未他根本不認識。
王尚書才有點慌。
“你是誰?來我府邸做什麼?天子腳下,朗朗乾坤,我勸你不要自誤。”王尚書沉聲道。
沙未笑了:“我在天子之上,也在乾坤之上,即便是想要自誤,區區大乾怕是也沒有能力來處置我。”
王尚書:“……”
汝甚牛,令尊知否?
他沒把這個疑惑問出口。
因為王尚書擔心真的問出口,可能他試試就逝世了。
王尚書只是問道:“閣下到底想做什麼?”
“聽說你和魏君是敵人?你們儒家和魏君都是敵人?”沙未很有興趣的看著王尚書,很好奇的問道:“是誰給你們和魏君為敵的勇氣?”
在祂心目中,天下英雄,也是唯使君與操爾。
真的想不明白,就王尚書這個樣子,怎麼也敢和魏君為敵?
王尚書聽到沙未這樣說,也是心中一突,立刻判斷沙未可能是魏君的支持者。
來為魏君打抱不平?
想到這裡,王尚書斟酌著說了一句大實話:“閣下,其實我們和魏君魏大人……也不一定是敵人。”
這絕對是掏心窩子的大實話。
但是沙未聽了之後又笑了。
“巧言令色,兩面三刀,面對強權就會改變立場。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和魏君為敵了,他確實看不上你們這種人。”沙未點頭道。
放心了。
徹底放心了。
儒家的水平之低,讓祂相信儒家和魏君為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雖然祂本來也沒有懷疑。
畢竟祂那些手下給祂的資料中詳細的顯示,儒家在針對魏君上是有實際行動的。
口號可以騙人,但行動不會。
見王尚書還想再開口解釋,沙未直接抬手道:“行了,不用辯解了。與魏君為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起來也是你們運氣好,我會支援你們。”
王尚書把已經準備自爆的話又全部吞了回去。
什麼情況?
支援我們?
為什麼支援我們?
你是要害魏君的?
王尚書瞬間警惕了起來。
這歹人竟然要害我們儒家的中興之子,簡直該死。
不過此獠雖然用心險惡,但實力高深莫測,我未必是對手。
王尚書決定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閣下和魏君是仇人?”
“不能算吧,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只用仇敵來定義,實在是太狹隘了。他不會這樣認為,我也不會。”
沙未想了想,然後認真道:“我們應該算是志不同道不合的——道友,雖然彼此道不同,但彼此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互相提高。這種境界,你們這種俗人大機率是不會懂的。”
王尚書確實不懂。
他只聽出了愛恨糾葛。
但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廝好像真的很厲害。
但魏君不是很厲害啊。
“魏君的實力應該不如閣下吧?”
“看起來的確是這樣。”
“那閣下想殺魏君,為什麼不用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因為我懷疑魏君在陰我,我懷疑他在偽裝實力,等我出手,他就會伺機反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