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鍋扣在死人的頭上,陳長生就是想要辯解也沒機會。
原盟主畢竟是修真者聯盟的盟主,他耍這個無賴,長生宗的長老也只能認。
他們總不能說陳長生根本沒說過這些。
死人怎麼證偽呢?
雲長老只能道:“原盟主畢竟不是我們長生宗的人,不知道我們長生宗的具體情況。在我們長生宗,像青昊這樣不成器的弟子數不勝數。即便是宗主的親傳弟子當中,比青昊實力更強威望更高的也不在少數。”
“是嗎?”
原盟主的眼中閃過一抹譏笑。
“雲長老,那些比青昊實力更強威望更高的弟子現在在哪?能不能讓本座見識一下?”
雲長老不知道原盟主這樣說,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但是片刻之後,她的臉色就變了。
不止是她。
其他很多長老也紛紛驟然變色。
甚至有人指著原盟主,拍案而起:“姓原的,你不要太過分,當我們長生宗好欺負嗎?”
原盟主保持鎮定,好整以暇的問道:“諸位道友的反應太大了,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昊也不知道。
但是很快,古星文就為他解惑了。
古星文的面如鍋底,雙拳緊握,一字一句道:“原盟主,以大欺小,是破壞規矩的。”
原盟主淡定的反問道:“以大欺小?誰以大欺小了?”
“你找死!”
雲長老直接暴怒。
即便原盟主的地位比她高,實力比她強,但她還是暴怒了,直接全力的一掌,將原盟主的這個投影拍成了碎片。
把原盟主的投影打散之後,雲長老餘怒未消,又一巴掌將青昊扇到了牆上。
“簡直是豈有此理。”
雲長老氣的渾身發抖。
“姓原的這是在向我們長生宗發難。”雲長老道。
另外一個長老開口:“也有可能是示威,畢竟,是宗主先想殺他在先,所以他開始瘋狂的報復。”
“他太瘋狂了,如果他說反殺掉宗主,還在我們的接受範圍當中。但是他殺掉我們長生宗的繼承人,就是真正的蓄意報復了。此風不可長,不然我們長生宗將徹底淪為笑柄。”
“我剛剛聯絡了一下,那些稍微年長一些有資格接掌長生宗宗主之位的弟子,幾乎全都遭到了襲殺,大部分都血濺當場,只有少部分僥倖逃得性命,但是傷的很重。”
“不是原盟主自己動的手,這是一次有組織有紀律的謀殺,原盟主這是在效仿宗主,以暴制暴。”
“修真者聯盟內部,有人站在了原盟主那邊。”
“他們不想治好自己的傷了?”
“現在還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原盟主肯定說服了一部分人。”
……
長生宗的人脈網還是很強大的。
他們很快就得到了訊息:
只要跟著陳長生乾的,傷勢都已經被治好。
他們長生宗沒有跳反。
但是周芬芳跳反了。
成為了原盟主的盟友。
這下,坐蠟的變成了長生宗。
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長生宗的長老們集體罵娘:
“該死的周芬芳,壞我們長生宗大事。”
“現在站在原盟主對立面,就等於站在修真者聯盟那一眾大修行者的對立面。”
“宗主之前帶頭反對原盟主,所以現在原盟主要拿我們長生宗開刀。”
“事情棘手了。”
“該死的周芬芳,兩面三刀,朝令夕改,把我們長生宗坑死了。”
國子監,三餘書屋,周芬芳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周芬芳自言自語道:“難道小魏君又在想我?本姑娘天生麗質難自棄,確實很容易讓人朝思暮想啊。哎,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都怪我太漂亮了。”
剛剛走進三餘書屋的魏君:“……”
真想知道,這姑娘的臉皮是怎麼做成的?
“呀?魏君,你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魏君的突然出現,把周芬芳嚇了一跳。
魏君無言以對:“你裝個茄子啊,三餘書屋都是你的領域,我來你能不知道?你不放我進來我也進不來啊。”
周芬芳全當沒聽到魏君的話,繼續自己的發言:“想你師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