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不祥的預感:
“不會上官婉兒也和我一樣被伏擊了吧?”
他覺得很有可能。
然後……
他立刻調轉槍頭聯絡王海。
同為沙未黨,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塵珈心道好兄弟,別客氣,誰讓你們想殺魏君呢。
魏君是不可能被你們殺的。
你們儒家要是真的牛逼,就給我殺出一條血路來救我出去吧。
塵珈把訊息發給了王海,希望把王海也給拖進這個陷阱裡來。
他倒是沒有想過聯絡長生宗。
因為他知道長生宗內部根本就沒有幾個想真心救他的人。
而且等長生宗的那些人來了,他的屍體恐怕都已經涼透了。
還不如寄希望於王海。
畢竟這是新晉的儒家聖人,相信還是很給力的。
在此之前,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時間。
想到這裡,塵珈依舊沒有露出真容,但他也沒有繼續否認,而是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會對這個和尚動手?”
照聞禪師解釋道:“不是你對他動手,而且他主動出現在你的視線之內。”
“明白了。”
塵珈意識到,自己之所以能盯上這個私生子和尚,都是被設計好的。
這一次,他們這些“沙未黨”可謂是輸的徹底。
原本塵珈他們留出了七天的時間各自做準備。
結果還沒到七天,就已經接近被各個擊破了。
塵珈內心苦笑,原盟主就是原盟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只是……
“我要是說我是原盟主,你們信嗎?”塵珈認真問道。
照聞禪師笑了:“你想說沙老祖是原盟主假扮的對嗎?”
塵珈很認真的點頭。
他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沙老祖就是原盟主的馬甲。
可惜……
“塵宗主,你有所不知,沙老祖已經死了,死在了天音宗太上長老手上。在同一時間,原盟主在天屍門公開露面,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照聞禪師一句話,就讓塵珈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讓他感覺自己更年輕的還在後面。
“當然,塵宗主偽裝成沙老祖殺人越貨,人贓並獲。所以過去這些年沙老祖所犯的那些事情他自己幹了多少,又有多少是塵宗主偽裝成沙老祖做的,還需要仔細調查才是。”照聞禪師道。
塵珈:“……”
糟糕。
我成沙老祖了。
但塵珈很快就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他還沒承認自己是塵珈呢。
而且他也不可能是沙老祖。
塵珈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且不說我根本不是塵珈,以塵宗主的年紀,他還沒出生的時候,沙老祖就已經成名很久了,難道塵宗主從孃胎裡就是沙老祖嗎?”
照聞禪師笑了:“塵宗主當然不可能是一代沙老祖,但是誰能證明沙老祖是一個人呢?為什麼沙老祖不是一個代號,背後是一群人呢?”
塵珈:“……”
你這章口就萊的本事,簡直有我一半的風範了。
但照聞禪師很快就讓塵珈意識到,他不止是章口就萊。
他甚至有證據。
“塵宗主應該還不知道,被天音宗太上長老鎮殺的那個‘沙老祖’,最後被查實是你們長生宗的長老偽裝的。”照聞禪師道。
塵珈瞪大了眼睛。
我尼瑪……
原盟主這麼秀的嗎?
這就是姜的還是老的辣?
“另外,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國師當年也以沙老祖的名義行動過。”
塵珈以為照聞禪師就是在指鹿為馬。
但是照聞禪師拿出了一個留影石。
留影石上甚至清晰的紀錄了國師變成了沙老祖,然後去殺人越貨的過程。
塵珈整個人目瞪口呆。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他和國師親如父子,也從來都不知道國師還幹過這事啊。
沙老祖不是原盟主嗎?怎麼又和國師扯上了關係?
塵珈一腦門問號。
他被秀到了。
而照聞禪師圖窮匕見:“國師以沙老祖名義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