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改變無數人的人生,那就是有意義的。
每一個凡人的結局都是死亡,但他們都渴望在死亡之前活出不一樣的精彩。
所以絕對不能說因為結局早已經塵埃落定,就後悔之前奮鬥的意義。
哪怕結局非你所願,也要在塵埃落定前奮力一搏。且捱過叄冬四夏,暫受些此痛苦,雪盡後再看梅花。
所以,不必後悔,不必遲疑。
“屠龍的勇士終究會成為惡龍,但我還在。他們變成惡龍了,我再殺便是。”
魏君看著沙未,語氣雲澹風輕:“老師,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失望?我手上的血債,比你只多不少。我能建立一個天庭,也能埋葬一個天庭。而且,我絕不相信天庭所有的大將都背叛了我。甚至,天庭都未必有人背叛我,這些只不過是老師你使的離間計和障眼法罷了。老師畢竟是老師,你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後手,完全合情合理不是嗎?”
魏君保持了很健康的心態。
反正他死了,直接無敵。
如果無敵不了,那也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糾結的?
自古艱難唯一死。
連死都不怕,魏君無所畏懼。
對魏君的這種心態,沙未十分佩服。
“孽徒,你擁有真正的強者心態。隱秘的天賦比你更高,但即便你們都有我的悉心教導,她也打敗不了我們,始終距離我們還差了一個檔次。”
魏君笑了:“老師,你這句話第一層是在誇隱秘之主的天賦最高。第二層是在誇隱秘之主即便天賦比我高,但成就也始終不如我。第叄層是在誇你自己牛逼,把我和你倆並列,還特意點明我和隱秘之主都是你教出來的。自吹還得是看你,我是自愧不如啊。”
沙未也笑。
“罷了,和孽徒你說一些大實話,你居然都不信,那為師我就不說了。天庭真的有叛徒,但是誰你自己去找,為師肯定不會告訴你這個。關於原盟主,你可以放心,原盟主不會再出現在這個時間線,也不會再成為你的麻煩。但是沒有原盟主,你就要直面為師我給你創造的麻煩了。”
魏君不屑一笑:“你組建的那個‘沙未黨’,就是一群廢物,老師你現在也越來越廢了。都親自開始培養人馬了,結果你培養的那些人竟然連原盟主都殺不了。你讓他們來殺我,他們有那個能力嗎?他們沒有你知道嗎?老師你要加把勁啊。”
沙未:“……”
祂無法反駁。
這一次沙未黨的確讓祂有些失望。
雖然原盟主給祂帶來了一些驚喜,讓沙未認為“沙未黨”不是原盟主的對手是合理的,但是畢竟“沙未黨”接受了祂的幫助,而原盟主是自己奮鬥到今天的。
結果接受了祂幫助的“沙未黨”居然不是自我奮鬥的原盟主的對手。
這讓沙未怎麼能對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沙未黨”保持信心?
魏君說的對啊,這些人連原盟主都殺不死,讓他們去殺魏君,那不是送人頭嗎?
但沙未感覺自己也很冤。
這能怪祂不給力嗎?
沙未也有理由說的。
祂以前帶的都是什麼人?
祂以前手下都是隱秘之主那種級別的強者。
天賦在沙未看來,比魏君都要高,再不濟也是一個級別的。
現在呢?
沙未黨?
這群臭魚爛蝦讓祂帶。
他們什麼水平?
沙未心道你再給我一個隱秘之主或者天帝那樣的弟子,我什麼幹不成?
這能怪我不給力嗎?
還不是手下太廢物?
沙未完成了邏輯閉環。
但祂知道,靠沙未黨怕是真的很難對魏君造成什麼衝擊。
所以還是得另想辦法。
沙未黨可以打打輔助,但讓他們c,他們c不動。
實在不行,只能玩大勢碾壓了。
想到這裡,沙未看了魏君一眼,幽幽道:“孽徒,你要不要和我打一個賭?”
“什麼賭?”
“叄年之內,大乾必滅。如果叄年後大乾還在,算我輸,我對這個世界退避叄舍。如果你輸,你自盡吧。”
魏君:“……”
這賭沒法打。
要是能自盡,本天帝還那麼期待你幹嘛?
“老師,不如我們反過來。”魏君建議道:“叄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