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勝利者理應實力更強才對。”魏君皺眉道:“再說儒生們能文能武,不可能不出人才。俗話說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儒生就是有文化的流氓,怎麼可能盡是這些玩意?王尚書,你這給我看的都是什麼東西?你是儒家的臥底吧?”
王尚書:“……”
雖然魏君說話很不客氣,但他其實沒有生氣。
畢竟都是大儒了,好賴話還是聽的出來的。
魏君這話就是太直接了點,不夠委婉,但其實還真沒有在貶低儒家。
流氓有文化這種比喻,到了大儒這個境界,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很多大儒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這個世界的儒家畢竟講究物理服人。
周芬芳也是儒家培養出來的。
這種道理他們懂。
而且在知行合一的做。
王尚書苦笑道:“魏大人,你的意思我懂,但儒家最近的思想出了問題,說起來也是被逼的。”
“什麼意思?”
“儒家當然有人才,百家爭鳴,儒家最後勝出,以一家之力同王朝一起抗衡修真者聯盟,可以說百家當中,我儒家是人才最多的,沒有之一。”王尚書驕傲道。
魏君點了點頭。
勝利者理所當然應該是最強的。
別管他們用了什麼手段才贏,結果才是最客觀的現實。
魏君不會用他以為就去代替客觀的結果。
“但是一場衛國戰爭,把我們儒家的人才給打斷層了。”王尚書驕傲過後,便是苦澀。
“魏大人,白大人,你們無法想象,儒家在衛國戰爭中到底遭受了多大的損失。”
白傾心眯了眯眼睛,心中一動,隱約有了點猜測。
魏君也看向了陳萬里,表情有些異樣。
“王尚書,你別告訴我儒家能打的都被陳先生給殺了?”
王尚書的笑容愈發苦澀:“死在他手上的大儒確實不少,但是若說是他殺的,就太高看他了。”
陳萬里此時的情緒倒是平靜下來,眼神十分淡漠,語氣更是譏諷:“自作自受,這就是報應。”
“都別打啞謎了,把話說清楚。”魏君皺眉道:“說一半藏一半,很有意思嗎?再說了,你們以為不說,我和白大人就查不到?”
魏君到現在也沒感覺這件事情有多難查。
他甚至覺得儒家的遮掩實在是沒有必要。
因為在陳萬里撕破臉之後,很多事情都是經不起調查的。
王尚書看著魏君,眼神十分的無奈,語氣更是無奈:“魏大人,你看的出來我給你的這些資料上記載的儒家弟子是廢物,你認為我會不知道?儒家幾十年除了周芬芳之外,沒有再出一個半聖,魏大人你以為是儒家不知道怎麼培養半聖嗎?”
魏君的眼神閃了閃,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打壓儒家?誰?皇室?”
“皇室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另外一部分,來自於大乾朝廷的幾個支柱,比如上官丞相,比如姬帥,比如陸總管。”王尚書道。
魏君直接好傢伙。
儒家這待遇,簡直堪比乾帝了。
“具體是什麼情況?”
“魏大人,你真的要把一切都揭開的話,那大乾就真的要一地雞毛了。能夠爬到頂層的人,沒有誰的屁股是乾淨的。大家都要體面,何必非要弄的不體面呢。”王尚書搖頭道:“若你真的查清所有的真相,知道了衛國戰爭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百姓並不會因此感激你,因為百姓並不需要知道真相。你得罪的那些大人物們更不會感激你,他們需要體面,但是沒有人體面。”
“所以呢?”魏君問道。
王尚書認真道:“所以,如果魏大人要較真到底的話,你真的會死,那時候所有人都想殺你。”
魏君笑了:“還有這種好事?”
王尚書黑人問號臉:“???”
魏君淡定道:“王老,我尊稱你一聲王老,尊敬你年長且過去這些年也算是德高望重,並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王老,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世人不喜歡看到真相,只喜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
王尚書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但是史書需要真相,歷史需要真相。”魏君肅然道:“千載之後,這些人依舊可能會罵名加身,並且福澤後代或者禍及子孫。他們無論做出了什麼樣的事情,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但是如果我不把他們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