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我可以,罵我不行。
“對了,李兄,你的訊息準確嗎?”魏君不想空歡喜一場。
李探花道:“準確,是我母親親口告訴我的。魏兄,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想到我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我已經和他劃清關係,有這樣一個父親,是我畢生的恥辱。”
“沒必要,你爹還是你爹,我和他只是理念不同,不能說明他是一個壞人。”魏君隨口道。
在他心裡,想殺他的都是好人。
所以魏君對於這些好人十分寬容。
李探花苦笑道:“魏兄你總是這麼為他人著想,可是我父親卻絲毫不為你著想,他一心只想殺了你。同樣是大儒,我父親和比你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這次看來我確實捅了馬蜂窩。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留在我身邊受我連累了。”魏君開始下逐客令:“薛將軍,林將軍,你們都是有公務在身的,不是我魏君的護衛,我也不能公器私用,你們是時候回軍營換防了。至於李兄,別忘了你也有官職在身。詩詞文章都只不過是小道,對於治國平天下用處不大,不要在這上面耽誤太多功夫,先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
“魏兄。”
“魏大人2。”
魏君抬手製止了三人的勸說。
“差不多就行了,我還活著呢,別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你們對於大儒也有點信任,好歹都是修到大儒的人,他們的臉還是要的,這次我的處境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兇險。”
魏君對天發誓,他就是隨口一說,主要的目的是把這三個想保護自己的傢伙趕走。
絕對沒有要當預言家的意思。
事實上林薛兩位將軍和李探花也都沒相信魏君的這番話。
李探花感慨道:“魏兄,你總是把人想的這麼善良。”
薛將軍搖頭道:“魏大人其實心裡都清楚,他只不過是寬慰我們罷了。”
林將軍:“魏大人恐怕已經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真是可笑,我以為魏大人這樣的聖人最起碼也要死在敵人手中,沒想到被我們自己人扼殺了。”
他們都拿魏君沒什麼辦法。
魏君從不結黨營私,甚至拒絕他們的幫助。他們如果強行幫忙,反而會惡了魏君,也違背了魏君的初衷。
魏君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所以不願連累他們。
面對目前的大勢,他們也確實幫不上魏君什麼大忙。
想到此處,三人都有些黯然。
而與此同時,大儒們要和魏君坐而論道的事情也隨之傳遍了天下。
昔日聖人就經常和其他人坐而論道。
每次都是聖人嬴,而且嬴的對方啞口無言。
聖人一生中唯一一次論道的敗績,是遇到了一個口才比他更好才學也確實堪稱逆天的對手,在論道過程中聖人拿對方基本沒有什麼辦法,而對方也幾乎全都駁倒了聖人。
那一次論道,是聖人敗了。
但是論道之後,聖人就以“妖言惑眾”的名義,直接將對方處死。
從此聖人論道再沒有輸過。
而儒家坐而論道的傳統也就此流傳了下來。
真理越辯越明,但凡是大儒,基本就沒有害怕論道的,一個個嘴皮子都溜得很。
和這些大儒比起來,魏君自然是處在絕對的下風。
更何況對方還請出了聖劍。
這是不加掩飾的威脅。
訊息傳出之後,任瑤瑤緊急聯絡狐王,想要請狐王救下魏君。
但狐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救不了的,儒家的這群大儒看來是鐵了心的要殺死魏君了。”
“母親,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真的是論道,不用請聖劍。上一次在論道現場出現聖劍的時候,正是有人把聖人反駁的啞口無言的時候。於是事後聖人用聖劍將對方殺了,這次大儒們明顯是想效仿聖人,而且他們比聖人想要的更多。先把魏君徹底駁倒,然後再殺魏君以謝天下,正本清源。”狐王分析道。
任瑤瑤有些質疑:“娘,這些腐儒能駁倒魏君?我怎麼瞧著魏君比他們有才華多了?”
狐王笑了:“我的傻女兒,才華有什麼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才華就像是易碎的花瓶,不堪一擊。當年聖人論道為何每次都是聖人贏?你以為聖人的口才真的是天下第一嗎?”
任瑤瑤傻傻的點頭。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