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赤色光芒大盛,鳳七邪歡喜之後便靜下心來,全神投入即將晉級之中。運起體內的赤色玄氣遊走於身體的各大經脈。
絲絲玄氣,像絲線一般,慢慢的在身體的各大經脈開始遊走,讓那龐大浩瀚的力量充盈著她的經脈。
當鳳七邪運用赤色玄氣遊走了全身一遍之後,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原本的匱乏,虛弱和疲憊已經全部消失了!現在她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充滿著力氣。
一遍又一遍執行著赤色玄氣,不停的沖刷自己的經脈,讓經脈逐漸開始變大,這讓她感到很是高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鳳七邪終於迎來了一個壁障,她知道這是自己晉級的絕佳機會,成功與否,在此一舉,她拼了!
鳳七邪一咬牙,意念全力催動,持著不成功便成仁的超強意念,運起自己全部的玄氣就要直奔壁障衝去……
可正在這時,突變卻起。
正當她咬牙運起全部玄氣準備衝擊壁障之際,她體內運起的玄氣竟突然的在快速流逝。
這是怎麼回事?
鳳七邪不由大驚,反應過來之後,她才發現身下早已失去生機的歪脖子大樹內部此時好似突然活了般,竟然拼命的在吸取她的玄氣。
不但如此,它好像還在吸取著她體內的勃勃生機。
這個發現,頓時讓鳳七邪大驚失色,玄氣和生機要是被它全部吸走,那她也就會部玩完。她想就此停下,但此時她晉級在即,想停都留不下來。
這可如何是好?
這該死的鬼樹,怎麼如此邪門,她就說在這光凸凸的一片爛泥潭裡,怎麼偏偏立著這棵早就失去生機的破樹而沒有腐爛或是被那些兇殘的鱷魚啃斷,原來這棵破樹真的有鬼。
怪不得除了剛開始飛起咬她小腿的那條不怕死的鱷魚外,這十天來那些鱷魚哪怕對她再垂涎也不靠近這棵破樹兩米之內,原來原因在這裡啊!
只是為何她發現得這麼晚?並且這棵破樹竟然也如此沉得住氣,它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等她在晉級的時候動手,這不是故意的趁人之危嘛!
鳳七邪這樣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一棵樹還有靈智,懂得趁人之危腹黑的算計人不成?
一想到這兒,鳳七邪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血兒,頓時大呼後悔。她怎麼就忘記了這早已不是她原來的世界,在這裡連根藤縵植物都可以修煉成精充滿靈智,她怎麼能輕視一顆失去生機的歪脖子大樹呢?
鳳七邪心中這叫一個悔。
但此時此刻,後悔有什麼用?體內的玄氣與生機在快速的流逝,再這樣下去她非命喪此地不可。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此時誰也幫不了她,她一定要想辦法自救才成。鳳七邪強壓下心中的不安,運起玄起與身下傳來的吸力拼命抵抗,但令人奇怪的是,她不抵抗還好,這一抵抗她的玄氣與生機流逝得更快了!
鳳七邪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如此。
此時她想張口叫一旁為她護法的蛛兒幫幫自己,但是她被身下從破樹裡傳來的詭異吸力束縛住,別說是開口說話了!就連她與蛛兒和其他獸獸精神上的聯絡好似都給切斷,此時想睜開眼睛都顯困難。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悄然湧上鳳七邪的心頭,心中將害她掉到這鬼地方的櫻棠更是詛咒了個半死。
她發誓,如果她就此損落在此,她就算變成鬼也會回來找他的。
啊啊啊!
而此時在外界某處正悠閒的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喝著茶,沒個正形的與對面那人不時下步棋的櫻棠頓時激靈靈的打了個寒磣,抬眸望著頭頂上方的太陽,明明這麼大的太陽,他怎麼覺得連空氣都透著寒意呢?
“怎麼?你很冷嗎?”
坐在他對面與他下著棋的鶴髮童顏的老者看他突然打了個寒磣,頓時輕笑著問道。
櫻棠攏了攏衣服,搖了搖頭,唇角勾著陰險的笑容說道:“沒有,可能某個丫頭正在詛咒我不得好死,連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吧!呵呵呵!”
不得不說,這廝很多自知之明。
坐在他對面,手指正夾著枚棋子深思著的那鶴髮童顏老者聞言頓時蹙了蹙眉:“小子,不要玩得太過,如果這小丫頭真的是我們一直在等的人,那你以後可有得受了!”
此時他已非常肯定,那小丫頭肯定是得罪這小子了!並且得還得罪得不小,不然很難得挑起他這為數不多的小心眼。
“哼!我會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