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現在,我們請中華美利堅共和國的珍妮小姐,為大家演唱一新歌!”
就在聊天陷入沉默的時候,舞池的一角傳來了電臺樂隊的報名曲目,用的是英格蘭語。稀疏的掌聲四起,舒緩的吉他前奏開始。幾秒鐘後,架子鼓和手鼓的那極富節奏感的敲擊聲緊跟其後,再接著,就是長號短號的高亢聲。
熟悉得的旋律入耳,看著身邊一臉得意洋洋的程大熊。任長樂差點一口吐出嘴裡的葡萄酒。珍妮的曲風是越來越寬廣,目前所唱的,正是流行在後世20世紀末的《像霧像雨又像風》。
完全不同於這個時代審美風格的流暢歡快伴奏旋律,讓四周圍觀的英格蘭貴婦們都直起了耳朵。目光也彙集在了樂隊前那位身穿白色漢式宮裝的歐洲女子身上。
“我對你的心你永遠不明瞭,我給你的愛卻總是在煎熬。寂寞夜裡我無助地尋找。想要找一個不變的依靠……”
“……你對我像霧像雨又像風,來來去去只留下一場空。你對我像霧像雨又像風,任憑我的心跟著你翻動……”
往復幾次的旋律起伏中,珍妮這次的唱腔風格發生了不小變化,清甜中混入了更多的沉沉傷感,讓人聽起來更為觸動。
即便在場的英格蘭人無人能夠聽懂歌詞,但提前散發的英格蘭歌詞譯文卻大部分人能看懂。這個時代歐洲貴族階層流行的糜爛生活,男人們的放縱已經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情婦與私生子是成就感的構成部分,性病成為了個人的身份招牌,讓早已年老色衰的部分英格蘭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