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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人生何處不報仇

,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吳家大門口當即亂套了,聽熱鬧跑來的村民越來越多。

說什麼的都有,罵什麼的也都有。

畢竟在村民們眼中,民風一向是,同村住著可以互撕、互撓、互相傷害。總之,怎麼互懟,咱都好商量。因為這些屬於是村民內部矛盾。

至多幹大發了,鬧鬧哄哄去找里正給評理,讓里正論出誰對誰錯,錯的一方,咱就認下再得到懲罰。

可你要是吃裡扒外,有一家幹出有損於村裡人的事情,比方說小偷,偷自個所在的村莊。比方說,吳婆子這事兒,向外地外來的人員漏自個村裡內部的訊息,那就不能忍。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

兔子它還不吃窩邊草。

這種想法早就在村裡人心中根深蒂固,是幾代傳承下來的。

要不然律法也不會有一項規定,大致意思就是,村民要互相監督。鄰里鄰居都有義務。

可見和現代完全不同。

現代有許多別的手段,在古代沒有攝像頭,啥也沒有的情況,就全靠鄰居互相督促和檢舉。

所以當秀花講出是吳婆子向徐三賊人告密,她家才會那麼好被爬牆被偷,還有她家人來回出入,也被徐三賊人掌握時,村裡的男人們本來最初沒拿老太太們吵架當回事,也在聽完後變了臉色。

臉色很難看。

沒想到裡面還有這一出。

再加上石九嫂子怔愣了一下,瞬間就想了起來,拍著巴掌說,可不是有外人來?村裡曾經來過騎馬的外人,穿的人模狗樣的,是在左家沒出事前來的,她和朱興德說話有遇見過,當時還納悶那麼位騎馬的找的是村裡的哪家,原來那人是和吳婆子搭上了頭。原來那人就是賊人徐三。

看來那日,就是來找的吳婆子。

石九嫂子這番話一說出來,相當於人證了。

連村裡某些人,剛才還在暗戳戳地認為,左家現在得勢了,有些欺負人,這咋還張嘴想罵就罵呢,搞不好還是看不慣吳家在硬扣屎盆子,在聽完石九嫂子的話,想法也跟著變了。

原來不是左家在欺負人,是真有此事。

村民們開始跟著秀花一起叫囂起來,再也沒法拿自個當成純看熱鬧的。

畢竟拿人心比自心,那老吳家做損成那樣,心眼子真是壞透了。

不但沒提前告知左家,有人在背後瞎打聽訊息,而且還變本加厲敢瞎告訴引著賊人去偷老左家,就這種人品和家風,可見無法挽救,將來那些壞心眼,萬一再使喚到自家頭上呢。

“啥仇啥怨呢,就算以前不對付,那是不是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個村裡住著,恨不得幾代人做了好幾十年鄰居,你你稍稍做個人,就幹不出這種事兒來。”

“就是。吳家的,快給俺們出來,說一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

“對啊,咱大夥絕對不能讓他們老吳家裝死,別弄的撇子岳母好像是在欺負他們似的,到時回頭四處瞎哭,說是撇子家仗著能耐欺負人,讓吳家自己出來說,必須給個準信兒。這事兒既然鬧開就要給它定死了誰對誰錯。”

有的老一輩人聽完都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到什麼程度呢。

還在頻頻議論磨嘰著:“哪有這樣的,唉,吳家這住的可是撇子家的東院兒,知曉賊人不安好心腸不幫把手就算了,竟然還敢幹出通風報信這種喪良心的事兒。”

年輕人反應快,喊道:“吳老漢,我有理由懷疑,就是你那黑心肝的娘們,將賊人引到左家的。被偷那日,是你那娘們給開的門吧?”

這話一出,引來許多附和:“真備不住啊,要不然東西院這麼近住著,出事兒那日,老吳家為啥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

到了這種時候,倒不是落井下石,只是村民們忽然會舉一反三了。

也沒人去尋思左家西院的老李家,其實在出事那晚也沒聽到動靜。

反正你就是錯了。

你有本事犯錯,你有本事出來面對大夥啊?

那可不是小事兒。

賊人們全被押走了,要不是被押走,里正爺爺可是說了,那些殺人犯應該會被當場砍頭。

遊寒村吳家,竟然敢和殺人犯們勾結。

吳老漢站在院子裡,聽到那一聲聲討伐,再看一眼他婆娘那一臉不打自招的臉色,整個人都跟著晃了晃。

在吳老漢這裡,今早的一出,就像那天降橫禍似的。

他早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