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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孃的孩子。

她男人不在也沒事兒。

誰說女兒就比兒子差。

白玉蘭一邊掂著手中的大木棒子,一邊風風火火朝吉家人奔去。

要問她的心情,白玉蘭此時甚至是激動的。

本以為這輩子會遺憾,那倆繼父全死了,娘也回了家,再沒可能對親孃的繼子們說:“別把我娘當成無依無靠的老太太,她有閨女,你們敢動我娘一手指,我就敢剁了你們。要想欺負我娘,先過我這一關”。反正就是這種類似的狠話吧。

可見,白玉蘭氣勢上來了,奈何平日裡實在是不會仗勢欺人,臺詞還沒想好呢。

左小麥此刻也一手拽著韁繩,眼中很是炯炯有神。

她聽婆婆的話。

剛婆母翻幹仗傢伙什時就悄聲囑咐她了,讓她離遠些,肚子裡揣著娃呢,婆母說,她會幫外婆和孃的。且很擅長這方面,讓兒媳婦別上前摻和。

可小麥心裡卻在琢磨著:

這幾位口口聲聲說是外婆繼子的人,一旦要是敢對外婆動手,她就放開手中韁繩,讓她自用的野牛將這幾人頂殘。而且就算當面不能赤裸裸傷人,以免攤上官司,過後她還可以埋伏在寒山邊的必經小路上,讓這幾人回家前先被動物收拾一番。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等吉家人像之前再挑釁一次,或是隻等秀花一聲令下了。

卻不想。

秀花風一樣的刮到了吉家人面前。

然後只說了一句話,吉家人就動了。

“老大,你有話是和我回去關上門說,還是在這裡,讓大夥一起聽聽開開眼。”

說這話時,秀花瞟了眼吉老大身邊的大舅哥,瞟完後,又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再次盯向大繼子。那眼仁黑黝黝的。

吉老大一激靈,都沒敢看他身旁的大舅哥,只不是好氣的咕噥句:“你不在家,你們村裡人又不讓我進門,你當我願意在這裡挨凍?”氣勢上明顯弱了下來。

吉老大的大舅哥不明所以,剛要提醒牛還沒說呢,秀花喝道:“你給我閉嘴,我們家的事兒,和你有什麼關係!”

在心裡又罵了句:你個王八頭子,頭上都綠油油的,不在家管好你媳婦,跑外縣給人當牛做馬來啦。

至於吉老二和他小舅子以及帶來的幾位連襟,作為幫手為啥沒吱聲,那是因為吉老二帶來的人,純是湊數的。

這麼打比方說吧,真要是有大場面打起來,他們至多是補兩腳,再多卻是不可能。虎啊?又不是自己丟牛。人家心眼子多,吉老二的老丈人家,一家子全是見利才走,這次來永甸縣遊寒村,路途挺遠就是看在不白幫忙、有跑腿費的面子上,人家才不會來,他們沒那麼實誠。

而吉老二也沒異議,一場鬧劇就這麼有頭沒尾的散了場,默默跟在秀花身後回家,卻是因為心裡在震驚著。

要說,他以前不太確定大哥跟那女人搞破鞋,今兒透過秀花那一句話,倒是確定了。

要不然以他大哥那麼燥的脾氣,憑啥老老實實聽繼母的。

吉老二一路上都沒空尋思丟的牛了,滿腦子都是:

大哥啊,你和你大舅嫂滾被窩,你對得起你媳婦和你那位總為你家出大力的大舅哥嗎?他可是實實惠惠對你啊。比我那舅哥強出太多了。家裡買塊好肉都惦記給妹妹和你這個妹夫送去,你媳婦和你大舅哥要是知道你吃了窩邊草,平日裡對你越照顧越是想弄死你的。

吉老二戰戰兢兢,大哥的膽子太大了,沾著親的炕也敢上,尤其是那位並不是好脾氣。真惹急了,虎了吧唧是敢殺人的。不,眼下的難題不是那位,而是在前面走的繼母。

很明顯繼母堵著氣性,她可別嘴一快給禿嚕出來。

吉老二怕秀花掀老底兒,接下來還要啥牛啊,就在這遊寒村人腦袋打成狗腦袋內訌吧,回頭他都要跟著吃掛嘮。

秀花進院,小稻和小豆就迎了上來,小豆用極快地速度告狀。也沒忘記說是八爺爺帶人,才攔住這幾人撒野。差些跑後院去。

這話倒是讓秀花心一鬆。

她還以為村裡人都在看熱鬧來著。

事實上,在麥場那陣,她最惦記就是留家的倆孫女和甜水。

門關好,再次面對吉老大,秀花炕邊都沒坐,轉身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往我身上潑髒水,打量我不知道你想壞我女兒女婿名聲?

我說沒說過,在你們那莊子,你愛放什麼屁就放,我不稀罕,我死都不葬到那裡,我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