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聖域的鬥神或大魔導士還要恐怖。
“兩位先生!”驚魂稍定的夏爾清了清嗓子,期期艾艾的走近,道:“請原諒我冒昧打斷兩位的談話,關於兩位片刻之前的誤會。。。”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四周,雖然沒有說出來,不過所有人都明白了,言下之意就是:兩位誰買單?
“這裡的一切損失由我們來賠償,請您這邊來。”一直亦步亦趨跟在奧古拉斯身後的神秘女子攔住了夏爾,將他領到一邊。一會兒的功夫,受寵若驚的夏爾捧著一捧金幣,兩眼放光的回到了櫃檯裡面。
“我是誰根本不重要,不是嗎?奧古拉斯先生。”儘管奧古拉斯對於道歉表示了足夠的誠意,不過來自一個講究平等與人權的世界,蕭秋對眼前這些自命高人一等劍士心裡極反感。一把拉起美蓮娜的手,蕭秋道:“美蓮娜妹妹,我們走。”
“請等一下。”奧古拉斯叫道:“我們要去南部邊境的黑沼澤,圍捕獨角地龍。如果您有興趣,您可以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
“沒有興趣!”蕭秋乾脆利落的說,牽著美蓮娜的手,向門外走去。
奧古拉斯一陣愕然,呆在了當地。巴斯克和斯布拉特等人也面面相覷,一臉的迷惑。
在曼切斯帝國,甚至乎整個蘭蒂斯大陸,追求更強的力量,幾乎是每一個人的夢想,從最低賤的農夫到最高貴的魔導士,無一例外。只不過處於草根階層的人,卻往往要為生存奔波,所以不得不將這種理想深深的埋在了心底罷了。
要追逐更強的力量,只有不停的歷練。和一支融合著魔法師、劍士和驃悍的巨獸戰士的隊伍一起,去捕獵大名鼎鼎的獨角地龍,驚險但不危險,這種機會,正是任何一個曼切斯人夢寐以求的。這個阿巴斯人,那怕他是一個暗殺者,這種拒人千里的舉止實在令人費解。
“尊貴的先生!”看著蕭秋消失在門口,奧古拉斯追了出去,大聲叫道:“難道您打算一輩子呆在這個偏僻的小村子,在別人鄙夷的目光下象一條狗一樣的活著嗎?您擁有讓高貴的劍士也要豔羨的本領,難道您不想象一個強者一樣的活著,難道您不在乎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和榮耀嗎?”
蕭秋已經走到了酒店的外面,忽然停了下來。
淡淡的朝陽下,大約兩百來個雄姿糾糾的巨獸戰士,正列成兩個嚴整的佇列在晨風中屹立,象雕塑一樣的紋風不動。巨大的青銅矛戟整齊森然的指向天空,連投在地上的影子,都散發著肅殺的味道。
在巨獸戰士的佇列之後,十數輛八駿載重馬車排成長長的一列。青銅輪子在堅實的地面上咬下了淺淺的痕跡,似是裝載著輜重之類,看樣子份量還不輕。
馬車的兩旁,還佇立著兩列輕裝的騎兵。騎兵全數身披薄甲,肘部鑲著小巧的臂盾,手執青銅彎刀,腰挎長弓巨箭。連跨下的黑馬,也披掛著輕軟的皮甲。比起狂暴的巨獸戰士,佇列同樣肅然的輕騎兵,氣勢上並不落下乘,反而另有一種驃悍之氣。
如果說巨獸戰士是一柄極具威壓的巨斧,輕騎兵就是一把開刃的鋼刀!
蕭秋靜靜佇立著,乾涸了的心田某種久違的感覺,象火把一樣被點燃了。
這個世界有很多種人。有人甘於平凡一生;有人喜愛追逐浪漫;有人酷愛尋求刺激。每種人用不同的理解,從不同的角度詮釋著生存的快樂和幸福的定義。
蕭秋無疑就屬於第三種人。他生xìng喜愛冒險,喜歡在危險的邊緣遊走的感覺。奧古拉斯的話沒能打動他,但這些充滿著陽剛之氣的戰士,卻喚醒了他天xìng中喜愛冒險的因子。
小酒館發生的巨大動靜,早已驚動了整個克里鎮。聽到蕭秋和美蓮娜在酒館裡,亞斯特急急的趕了過來,正好看到蕭秋和美蓮娜站在門口。
看到兩個人沒有事,亞斯特明顯的鬆了口氣。把身後背的一個沉重的大包裹解下,遞到了蕭秋的身前:“秋,這是你的東西。”
“我的東西?”蕭秋接過來,掀起包裹的一角,原來是一副用惡風蛇的皮製成的皮甲,他有點詫異的看著亞斯特,道:“亞斯特,你這是。。。?”
“我沒有看錯。”亞斯特微笑著說:“秋!你不屬於古裡鎮,你應該有更jīng彩的生活,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這裡,所以我一直幫你準備著。當我聽到有一支劍士隊伍經過這裡的時候,我知道這個時候到了。幸虧還趕得及,這副皮甲昨天才剛剛做好。”
“哥哥。”美蓮娜拉著亞斯特的衣袖,看了一眼蕭秋,咬了咬唇,眼裡忽然滴下了兩顆清淚。
“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