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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標,可以暫時限制地下的陰物,我們要抓緊時間離開。

我自然同意,老爸哼了一聲,也不反對,但當我們撤回盆地入口,卻見小�肥卦諛搶錚�宰盼頤沁諮肋腫歟�艉艫頭停�孟笏媸被嵯蛭頤欠⒍�セ鰲D切酌偷募蓯劍�夢頤且皇輩桓銥拷��

老爸舉起鐵鏟喝道:小畜牲反了不是?看我不拍死你。

於叔攔住老爸:小心。這狗有古怪。

話音剛落。小狗竟突然倒地。之後連動彈一下都沒有。上前一看。它已經一命嗚呼了。死相還相當慘:四肢僵直。嘴巴大張。長長地舌頭耷拉著。最恐怖是它地眼睛。睜得渾圓。眼珠好象隨時會蹦出來一樣。

一條鮮活地生命。竟在瞬間就被奪去。這是死亡警告!難道在告訴我們:再走一步。就要形同此狗?

於叔盯著小狗地屍體。一言不發。我也第一次從他地眼神裡看到了恐慌。

於叔從山壁弄了幾把乾草。枯枝。鋪好。把小狗放上去。澆上汽油。點著。然後對我和老爸說:它也算殉了職。不能讓它暴屍荒野啊。如果能出去地話。還要帶上它地骨灰。方便超度。

要在平時。我可能會覺得有點可笑。但現在。卻只有同病相憐地哀傷。

老爸說:老於,你說怎麼辦吧,要麼衝出去,要麼轉過頭挖它個底朝天,總之,我不會在這窩窩囊囊等死。

於叔搖了搖頭,頗無奈的說:走不了了,挖!不過,是我去挖,你和小華在這等,如果有什麼事,你們趕緊跑。

老爸一聽就不幹了:老於,這是兄弟說的話嗎?你上前線,去當英雄,卻要我父子倆在這當縮頭王八,不行,要去一塊去!

這時我插話了:您倆先彆著急,如果去挖的話,恐怕是正中敵人的下懷,回想一下,我們幾乎完全是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控制著來到這裡的,尋找惡物埋骨地的過程又異常的順利,也就是說,我們所做的,很可能正對它的胃口,所以,我們要仔細考慮,絕不能再中套了。

於叔卻苦笑: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問題是,我們都不去挖的話,那惡物隨時可能向我們中的某一個下毒手。

老爸卻不以為然:你倆想法太多了,我就不信這個邪,爺我在鬼門關前都溜達過好幾回了,還怕它一隻區區小鬼不成?哎呀!

老爸突然一聲慘叫,捂住頭,蹲在地上直“哎喲”。我和於叔大驚,連忙問怎麼回事,老爸把手拿開,只見他的頭髮已被鮮血染了一大片。

X的,我被山上的石頭砸了。老爸咧著嘴說。

我抬頭仰望,兩邊山壁之間的狹窄天空象一條長長的白河,看不到有什麼異常,當然,由於雲霧的遮擋,也不清楚上面的是個怎樣的情況,按理說,山上掉塊石頭是很平常的事,但我能認為這是個巧合嗎?

吧嗒,吧嗒

是石頭落地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山壁之間的狹窄天空下起了“石頭雨”,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頭從雲霧中紛紛落下。

我們見狀只好往後退,重新回到了盆地,“石頭雨”下了幾分鐘才漸漸停止,地面的石頭積了足有一尺厚,激起的滾滾塵霧填滿了整條山谷。

第十四章被迫掘墓

我說:看來,前面已是一條“死路”,但那惡物既不放我們走,又不傷害我們,,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想讓我們去挖它的墓?

於叔說:很有可能,雖然我還想不出其中的玄機,但現在似乎已別無選擇,就象你爸說的,躲不掉,只有拼了,那惡物已經向我們證明,它殺我們不比捏死一隻螞蟻費勁,既然如此,與其等死,不如死拼,就算死,我們好歹死個明白,挖,咱仨一起去挖,你們怎麼看?

老爸說:早XX的應該這樣了,走吧!

那支“定魂標”還靜靜地插在原地,於叔把它撥起,扔到一邊,說:老杜,小華,看來我們要演一出“至之死地而生”了。說完拿起鋼鏟就開挖,我和老爸也跟著上前動手。

挖的時候,我一個人挖一條長約4米,寬約四十厘米的溝,老爸和於叔一人一頭,在旁邊合力挖一條相同規格的溝,兩條溝的間隔很小,加幾剷下去就能連通成一條寬溝,用這種挖法,主要是為了儘快探明棺木埋的深度,然後完全挖開,這是事前就已經定好的方案,因此無需多言,大家就配合得相當默契。於叔說過,一般的小墳頭很淺,幾剷下去就能挖到棺材,但一些貴族富商的墓,常深達數米,甚至可能有中空的墓室,我們挖墓與盜墓不同,必須要完全挖開,可能更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