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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37歲怎麼就是老男人了?

腔緊密接觸交融著,他的手臂,緊緊地把她擁在了懷裡。

江曼竟有些眷戀起了他的結實懷抱,窩在裡頭,蹭著,倍感心安。

陸存遇對懷中的江曼施以慰藉般的強勢親吻,溫綿之勢,卻覺得越吻越是熱烈,理智炸開,殘骸都已找不到。江曼的身體頓時無力起來,被抽離了骨頭一般,因此,開口說的每一句話在他耳中都甜甜軟軟的。

“聽見你自己的聲音了嗎?”

她搖頭。

他說:“就像一隻撓人的小貓,喵,喵,喵。”

江曼聽了,心已經要融化了。

十五聽見主人那三聲“喵喵喵”,配合地走過來直接跳躍抬起前爪,一隻爪扒住陸存遇的手臂,一隻爪扒住江曼的。

大圓腦袋晃了晃,沖天小辮子也晃了晃,討好地朝主人“嗷嗷嗷”了三聲。

江曼看著陸存遇和他這個學他叫的狗兒子,窘迫的徹底抬不起頭了,額頭輕輕抵著他的胸膛,平復心跳。

江曼感受著這一動不動供她可以倚靠的堅實懷抱,吻過以後,陸存遇沉默無言地抿著唇,五官和眼眸裡皆是一副屬於男人獨有的溫情模樣,男人味十足。

平復了很久,江曼找藉口的說:“我去打個電/話。”

陸存遇放開了她,任她獨自一人回了他的臥室。

……

蘇青公寓。

今天星期六,蘇青不用上班,所以早上6點多怎麼可能起床?昨晚許就送蘇青回來以後,又送了夏薇怡回家。

許就不到7點出現在蘇青的公寓門外,略顯疲憊,昨晚醉酒加上熬夜沒有睡好。

蘇青聽見一聲聲按門鈴的聲音,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

“這麼早,誰啊?”蘇青開啟了門。

許就看了蘇青一眼,然後立刻視線不知該往哪裡放,說道:“蘇青姐,我要開車跟陸總和曼姐去一趟外地,陸總讓我過來,到這裡取曼姐的行李箱。但是蘇青姐你的手機一直關機,我打不通。”

蘇青看清了來人,頭疼的擰眉,點了點頭:“你先進來吧。”

“嗯。”

許就走了進去。

蘇青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真絲睡衣,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有些無法直視:“你怎麼進來的?”

“保安帶我進來的,我說打不通你的手機,他昨晚見過我,幸好他們早八點才換班。”許就說。

蘇青回到臥室,迷糊的低頭看著自己露一雙白腿又露半個胸的樣子,搖了搖頭,在家隨便慣了,也不跟人同住,家裡又鮮少來異性。她從衣櫃裡找出了一件外套穿在了外面,拉上拉鎖。拿著行李箱給等在客廳的許就:“江曼的,謝謝你跑這一趟。”

“好的,不客氣。”許就接過去。

蘇青低頭,把行李箱的拉桿弄出來。

許就沒坐,一直站著,尷尬的移開視線看向門口。

7點10分,許就離開蘇青的公寓,帶著行李箱開車趕往陸存遇的公寓。

許就上樓送江曼的行李箱,身後還帶了個人,又把十五的行李箱拿了下去,身後那個人牽著十五,一起下樓。

公寓裡只剩下江曼和他兩個人。

“去換衣服,我在門口等你。”他的意思是一起下樓,吃完早餐出發去外地。

江曼從行李箱裡翻出一身要換的衣服,有些不自在地對他說:“我想再洗個澡,你先下去等我也行。”

“沒關係。”陸存遇看著她,表情平靜。

江曼不再說什麼,不想耽誤時間,拿著衣服轉身去了浴室。

陸存遇盯著江曼的背影看了良久,舔了下唇,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來,還有江曼的,擱在門口一起,深邃視線盯著浴室的門,雙腿交疊地坐在沙發上,那雙盯著浴室門影的湛黑眼眸,尤為深沉。

浴室裡的江曼匆忙沖洗著身體。

小心翼翼地不弄溼頭髮,手指撫摸著水流淌過的脖頸和鎖骨,江曼吐出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怔了片刻,太陽穴微疼地閉上眼睛。

江曼要洗的不是脖頸,也不是身體上的表面肌膚,而是跟他親熱中被他褲鏈下硬物緊緊抵著研磨的,最為尷尬的地方泛起的絲絲黏溼。

江曼為此感到無比的羞恥,心情也煩躁不已。而她覺得,陸存遇恰恰跟自己相反,在承受得了也玩得起曖/昧的成年人當中,他這位高手絕對已經成精了,看誰出醜他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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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有萬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