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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張嘴,快要咬死我了。

江曼氣喘吁吁的對他搖頭,歪頭到一側躲避著他壓下來的薄唇,微微發著抖的手指尖,明確的去抵推著他靠近的腰身,卻意外地按在了他腰間的皮帶上。

陸存遇的身上,不只皮帶她不敢碰,每一處她都不敢碰,那上面有火一樣燙的她身體裡跟著悶痛刀。

她側著臉,他便迷醉的吻上了她白/皙的頸。

“陸總,你清醒些。”江曼用力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可是根本推不動,她用手指牢牢抵在他的胸膛上,四目相對,他的氣息均勻地噴薄在她的臉上,江曼害怕的望著他優質的五官,恍惚的有些迷失。

陸存遇的身上散發著輕微的酒氣,但他沒醉,他用雙手捧起江曼的臉頰,撫磨著她臉頰上的細膩肌膚,盯著她忽閃微顫的漂亮眼睫,薄唇啟動:“究竟是我不清醒,還是你不願承認回吻我時你很清醒。恍”

“……”

江曼被逼得無法反擊。

思緒上此刻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回吻過他?

江曼覺得人本身在本能下對情yu的放縱真的可怕,一切都是下意識,在清醒後,這下意識可憐兮兮的被心和腦一起否定。

可能他真的沒醉,他很清醒。

在他又一次吻下來的時候,江曼顫慄的沒有閃躲拒絕他,手指也微微觸碰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面,不做推抵。

江曼讓自己從現在開始時刻保持幾分清醒,要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是牴觸他的吻,還是喜歡他的吻。

陸存遇驚訝於江曼此刻的乖順,不禁睜開眼眸看她。

在有進攻有回應的熱吻中,江曼喘的更厲害了,聞著他身上的濃重男性氣息,被他吻著,在這不斷攀升的一股股情yu熱度裡,江曼的身體要完全靠在車身上才能支撐得住,否則將會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裡,任他揉/弄。

不反感並且願意讓他進ru口腔交換唾液,這能不能算得上是喜歡?

江曼活了27年,看著身邊的女性朋友們都在進行著走馬觀花式的愛情,男朋友換了又換,大方的開口叫老公,叫了一個又一個,樂此不疲的穿梭在一段又一段感情當中。

而她,至今為止只被兩個男人親密吻過,被江斯年吻過,被陸存遇吻過。

在她思緒飄遠的時候,他動情的吻上了她的脖頸以下,江曼睜開眼睛,手擱在他的肩上,清晰地看到陸存遇的白色襯衫衣領上面有自己的淺色唇膏。

從他四嫂家出來之前,江曼塗抹的少,薄薄一層,估計也都蹭在了他的襯衫上。

陸存遇的大手扶上江曼的腰際,江曼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什麼暗示,但她開始抗拒,用殘存的一絲理智來抗拒他,也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感覺。

她明白了自己是否喜歡並願意被他吻,所以,就結束吧。

“你在耍我?”他擰眉問。

“我沒有,你想多了!”江曼用力甩開他的大手,推他身體,不拐彎不抹角的抬起頭說:“我不反感你吻我,但這又能怎麼樣呢?!我不反感的僅僅是你這個人,而你身上的其他一切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他看著她。

江曼告訴自己必須決絕,看著他的眼睛說:“陸總,原諒我這樣直接,我認為兩個人如果有意接觸,必然會有類似‘前提’的這個東西存在。比如你喜歡一個女人,前提會是她要有什麼樣的性格,有什麼樣的長相,這些是表面能吸引你的東西,然後相處,包容的愛能使你接受對方身上原本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事有大小,分道揚鑣的情/人之間,我覺得一定都會有對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陸存遇是江曼入這行以來接觸的最尊貴的一位客戶,所謂的財大氣粗,這是任何人也更改不了的定律。

可是江曼現在不怕他,相信他不會因為她的幾句冒犯就事後害人,那不是一個這樣的男人該有的胸襟和氣度。

江曼把手指攥在手心裡,害怕他的眼神卻也要逼著自己跟他對視,話說明白:“陸總,我接受不了你這個人,我沒有那麼強大,更沒有能跟你在一起的勇氣。陸總你今年37歲了,如果你曾經也愛過某個女人,有什麼原因跟她分開,那你應該能體會這個中的無奈。如果陸總沒有愛過別人,一直都是遊戲人間,那陸總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吧。”

江曼知道自己這番話可能有點一針見血,但是,也只有

tang斷了他的念頭,自己才不用因他而糾結。

陸存遇聽完,望著她的臉沉默了良久。

他的身體,依舊貼著她的身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