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走腎不走心的男人,並不靠譜。”
陸存遇幾乎一秒鐘都沒有思考,視線望著江曼一本正經地回道:“不,這個說法我認為對非青梅竹馬、事先未有過接觸的男女來說很不公平。男人與女人的接觸之初,比如我和你,第一眼絕對了解不到對方的真實面目,我們都不是孫悟空,沒有火眼金睛。第一眼我喜歡你的外在,但我有抱著瞭解你內在的心去跟你接觸,這說明我有走心。如果你有我要的內在,我一定不想錯過你,如果你沒有我要的內在,我不會多看你一眼。這也就是我心中性/伴侶和靈魂伴侶的區別所在。”
他閉上眼眸復又睜開,直視江曼:“倘若我只是要找一個性/伴侶,其實只需要看她的外表便可,內在我沒時間去了解,在性/伴侶身上花的所有精力和時間,恐怕也就只是彼此身體交流的那個時間內。得到一個滿意的性/伴侶的方式有很多,當一個男人的錢和臉搞不定這個女人,多半會在藥上找。我這樣說並不代表我幹過這樣的事,只是打個簡單的比方。你大概會想,不排除我想找一個長久的性/伴侶這個可能,或者,我對性/伴侶的要求比較高,也注重內在。我阻止不了你的猜測,你可以慢慢了解我,不要錯過不想錯過你的這個人。”
在江曼的眼中,陸存遇一直都很會表達他的想法。
江曼明白,陸存遇如果想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大概非常容易,讓女人處在醉酒失去意識的狀態下,或是在某些應酬上無恥的下藥,他都可以達到目的。
但他今天卻在這裡跟她逛街,耗著。
江曼有些動容,自責地問:“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累?”
陸存遇伸手攥住江曼的一隻手,帶她繼續走在Z市的大街上,點了根菸,吐出一口煙霧說:“累並快樂著,先以欣賞的角度看對方,就很輕鬆。什麼樣的女人配得到什麼樣的待遇。”
江曼跟他逛到很晚,手一直被他牢牢地牽著,聽他說了很多他經歷過的事,受益匪淺,同時也深深的再次為他著迷。
走在人很稀少的街尾,夜已很深。
陸存遇和江曼都不想打給許就開車來接,時間太晚,便站在街尾等空的計程車。
他也有說起,20幾歲的他不會坐計程車,自己開車,或是有專門的司機接送,神氣的很,也仗著自己的身份做過很多錯事。
37歲的他,該不該自己會的事情如今基本都會,任何行為都會慎重再慎重。
話外之意,對她亦是如此。
江曼白天累了一天,回去睡了一覺,但現在逛的太久還是感覺又困又累,摟著他的手臂站在他的身邊變得很沒精神。
依靠在他的身上,時間久了竟然也習慣的很,在習慣的基礎上漸漸有些貪戀他身上的結實觸感和好聞味道。
因此就有這樣的一幅景象,繁華夜色的街上,男人抽著一根菸在等一輛空的計程車,身邊穩穩地摟著他的手臂依偎著的女人已經昏昏欲睡,空車駛近,他夾著香菸的那隻手抬起遠遠地便招手。
帶她上車,他先捻滅了那根菸。
行駛中的計程車裡,江曼感覺到他脫下西裝外套裹在了自己身上,身體被他的手緊緊摟著,窩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抓著這抹溫暖就變得睏意很重。
江曼今晚跟他單獨在一起時,把手機關了。
次日清早,江曼在十五的叫聲中幽幽轉醒。
一夜睡得無比舒服,醒來發現也想起自己昨晚是被他抱下車的,隱約還在他的懷裡咕噥了一句“你喝多了,千萬別把我摔在地上。”
掀開被子,身上沒有穿衣服。
江曼實在想不起來昨晚睏意正濃時自己怎麼脫的衣服,起床洗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江曼覺得自己太沒有女人味了,昨晚一定是跟每次出差一樣,又累又困的進了房間就開始脫,從進門脫到床上,倒頭就睡。
一邊刷牙一邊想象著自己往常住酒店的那副模樣,再想想可能也被陸存遇看見了,嚇得,牙刷從手上掉了。
沒有男人會喜歡這樣大大咧咧的女人吧?
記得昨晚他說過一句“先以欣賞的角度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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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漱口,注視鏡子裡的自己,感到恐怕,自言自語地說:“你有什麼值得人欣賞的?太糟糕了!再過兩年嫁不嫁得出去都是問題!保險起見,主動撲倒他給他生個孩子吧!”
自己在洗手間裡思想上發了會兒瘋才出去。
許就很早就開車過來別墅,質檢員和金科留在Z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