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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妻的來電,我怎麼接?

陸存遇自身再也壓抑不住這股沉睡在體內洶湧的火。//比奇屋 .biqiwu. 快速更新//甚至他已經忍不到回去住的房間再好好撫愛她。

燃燒的身體和心都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江曼臉頰上的紅潮變得更濃,她很膽怯唐。

陸存遇用舌尖勾了一下她的舌,然後反鎖了休息房間的門,回來以後,雙手捧起她的白皙臉頰,眼神渴切,更加用力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泗。

江曼仰起的脖頸癢癢的,濤島很熱,卻彷彿這一刻也熱不過他和她的身體。他的爆發讓她的腿根與臀部肌膚皆是微微疼痛,他在剋制,但他分外激動的身體打敗了他的理智。

他忍耐的太陽穴和手臂皆是凸起青筋,手指在抖。

當她柔軟的心口被一雙男人手的力量握住時,她發顫地抬起頭,眼睛隔著綢帶也根本看不到他。

“我在堵。”她說,朝著可能是他的位置。

江曼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三字概括,希望他能懂得,懂得以後怎麼對待,是他的事。

陸存遇所散發的男性氣息無比灼熱,且帶有一定的誘/惑性,全部透過遮眼的綢帶熨燙在江曼的臉頰上。

他的手指貪婪地碾壓在她心口的溝裡,聲音渾厚動聽:“盡我所能,保你這一賭穩贏。”

下一刻江曼被陸存遇抱到了床上,他用溫柔的嘴角輕輕的蹭著她的臉頰。

江曼的視線什麼都看不到,但江曼也能感覺到朝自己壓下來的一片黑影,以及男人的重量和粗濁氣息。

被罵跟男人“上/床”得來單子已經無數次,過了今天,好像誰再這樣罵她也算說對了一半,因為跟他真的“上/床”了,只是並沒有為了單子。

江曼沒有怕疼,以前在一些女性朋友的聚會上放得開的朋友偶爾羞澀的聊起,並不太疼,有些人其實壓根就沒感覺到疼,很疼的只是個別。女人疼的多半原因是出自那個男人的動作,頻率,尺寸。

事實上江曼疼了,***辣的感覺,但很快就被快樂的感覺所淹沒。//比奇屋 .biqiwu. 快速更新//

她覺得自己沒有睜開眼睛看他是對的,在做著那種事的他完全屬於陌生的。

他很有技巧,但又不是特別的熟練。

江曼不瞭解男女這方面的實踐動作,如靠想象,她感覺他可能真的很久沒有做過了。

陸存遇動作緩慢時江曼只能咬著唇忍受,他的前戲讓她體會到了萬蟻啃食身體的感覺,他動作快速時江曼難受的用手指抓緊了床單,微揚起白皙的頸,他在她的身後趴在她的背上與她耳鬢廝磨。

“熟悉它了嗎,嗯?”他的聲音很輕,很性/感,隱約有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他已經繃得很緊了,想給她一次只有快樂的沒有恐懼的。

給了他的感覺,被江曼深刻的印入在腦海裡。

當他磨入,江曼的大腦裡瞬間一片空白。

外面夜晚的海灘上不停止的吵鬧喧囂,海邊站了許多人,同伴們時而嬉戲在一起。

付遷坐在一把椅子上,身後遠遠的地方是潛水累了休息的房子,於朗要進去拿東西,被他攔下。

理由是“二哥在看著江曼睡覺,不準人進。我剛一進去還沒看到人就被滾字伺候。”

於朗搖頭,竟然護成這樣!

他的妻子攤手:“江曼覺輕,身邊有動靜就醒了,存遇倒很會疼人。”

付遷“啊!”了一聲,說:“睡了好久啊,二哥不會是要當爸爸了吧?咱們瞎操什麼心?沒準要當叔叔了!”

江曼穿好衣服,他在洗澡。

她整理了床單,這臨時休息看電視的木屋房間裡沒有被子。五個床位,橫七豎八,有隔斷,有盆景的樹,扔掉白色髒了的床單,換上新的一次性白色床單,江曼看了一遍沒有異樣,才放心。

木屋裡充斥著一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江曼吸了幾口,轉身悄悄拉起了簾子。

夜裡十一點,江曼換了衣服跟陸存遇一起去找於朗他們吃東西。

宵夜吃的很少,在海灘邊上,兩人散步到將近零點,走走停停,困了的江曼嚴重想回去睡覺。

兩個人已經走出了很遠,陸存遇問她:

tang“自己真的走得動嗎?”

“走得動。”江曼點頭,但她低著頭沒有抬起。

但江曼下一刻還是被他抱起來了,在他結實的懷裡感受著他手臂的力量,聽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