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相處到至今的朋友都是很高質量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以前受了什麼打擊非要賺很多的錢,我只知道他很負責任,信任的好朋友都很少,可想而知,信任的愛人應當是更加稀有珍貴的。”
江曼:“……”
江斯年始終蹙眉,對於剛才的一幕在心裡多想了,他不認為陸存遇是一個絕對在感情上特別乾淨的男人,包括自己在內。在社會上,學校裡,男人面對女人的誘huo無力做到百分百的抵擋,尤其醉了,王若可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個例子。
想起王若可,江斯年閉上眼睛無心再聽完全不認識的戴茗說話,抬起了手,揉了揉有些發緊的眉心。
戴茗離開的時候,江曼和陸存遇一起出去送的。
戴茗自己開了一輛藍色女款跑車來的,江曼打量戴茗的這個範兒,在戴茗人車消失在視線裡以後,江曼被陸存遇攬住了細腰。
江邊的餐廳附近此刻夜景真是美極了……
陸存遇和江斯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兩個人講話都會繞幾個彎,江曼先是聚精會神的聽著,後來乾脆不管了,腦子會累。
回酒店的路上江曼開車,不熟悉路,只能聽副駕駛上陸存遇的指揮,他喝了酒,江曼擔心他不讓他開車。
江斯年有童沁在照顧著,他頭疼的嚴重,路過藥店,童沁買了頭疼藥和解酒藥。
抵達酒店以後,童沁讓江斯年現在大堂的休息區域休息一會兒,不太難受了再上去。江曼送陸存遇回房,到了房門口,一邊從他的身上摸索找房卡,一邊問他:“你的助理來了怎麼就沒見人影。”
“我陪你,他替我忙。”陸存遇有幾分醉,手指輕輕捏住了江曼膚色嫩白的下巴,盯著她嫣紅欲滴唇瓣的眼睛很是灼熱。他傾身朝她壓過來,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她的唇,呼吸紊亂,似要加重力道的再壓下去。
“我先開門,你站好。”江曼怕其他房間的人出來看到,雙頰很熱地開門。
進了房間,江曼把房卡插好,房間的燈全都開了。
他把她抵在門口,挪動一小步,雙手擱在她柔軟的纖腰上,情不自禁地在她耳邊低喃一聲:“太軟了……”
江曼低頭,女人的腰有幾個不軟。
陸存遇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在閉著眼纏/綿的吻她的唇時,聽她委屈地說:“你們見面會吻彼此嗎?或是她主動的吻你。我不希望你以前是一個,感覺上不排斥的女人給你**享受你都會接受的男人。戴小姐給我的解釋很完美,可冷靜智慧的女性有哪一個是不會說話的。”
他看著生悶氣生的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彆扭的江曼,感到心暖:“放心曼曼,不會冒出半個對你說‘她曾跟我上過床’的女人。”
江曼明白,其實這種問題很多餘一問,男人總會遮掩自己的過去,傻瓜才會真說自己有過多少睡過的女人。你沒有經歷過他的情史過去,也無從得知,他恐怕都敢揚言跟你說自己是處/男,而事實,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江曼要去幫他整理行李箱,可卻被他反手一壓按在了牆邊,然後他曖/昧地貼近她的耳廓:“隨時做好了跟我分手的準備?”
“看你表現,”
她的耳邊已經被他吻的潮溼泛紅一片。
“還能離得開我,嗯?”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俏tun,緊繃性/感,他的聲音黯啞了幾分:“看來是我在這方面仍不夠努力。唔,不如我們床下慪氣床上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