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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十分注意胎教創州破產

了?”

許就跟蘇青的事江曼說了點,沒敢深說,陸存遇一向瞧不上蘇青那人的各方面,江曼怕他不管不顧的責怪許就。

許就成年人了,有選擇的權利,他不該給意見左右。

陸存遇往電梯前走,按了電梯按鈕,進入說道:“他這是臨渴掘井,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有創州宣佈破產的訊息。”

許就想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別人說他不信,陸存遇說了他相信。站在大廈外,也為蘇青放心幾分。

——

陸存遇跟江曼一起吃午飯,親眼盯著她吃完一些營養食物,包括魚類,說是這對他兒子腦發育好。

午飯之後,他趁中午帶江曼在陽光下散散步。

如果沒有他陪,江曼不怎麼愛一個人活動,頂多上樓下樓反覆幾次。看著危險,他瞧見一回就特別不放心。醫生說懷孕六個月要適當活動,保持愉快的心情,陸存遇也時不時地看江曼的小腿是否浮腫,還好,她並沒有這個情況。

陸存遇一直在跟他兒子提前熟悉認識,早中晚打三次招呼,一次不落。

下午一點,江曼覺得疲憊就被他送回了家。

江曼午睡,他還沒有走。

一邊等待睡著兩人一邊聊著創州的事,陸存遇十分注意胎教,但老婆腹中是個兒子,商場的爾虞我詐早晚要懂,他便不避諱的講,當提前給兒子上一課了。但他儘可能措辭注意,別讓兒子學去他的不好方面。

陸存遇還有一個顧忌,怕兒子長大以後比他這個爸爸滑,四五歲時怎麼教育?四十來歲的人跟幾歲的孩子耍心機對付對方可不見得好玩。

江曼說:“全公司剩下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一個童剛,現在同剛真的不行了。一出事所有人都看他創州的笑話,託關係也拖不動,江斯年那邊卡著呢。夏夏跟我說,江斯年和蘇青早就一起謀劃著搞垮創州。這之前的事我沒細打聽,蘇青忙,我跟江斯年也沒聯絡。從蘇青升職起,創州內部指不定就被安插了多少心腹,我去天津那回之前小李就有動作。這些我倒不生氣,沒損害我什麼利益,童剛和童曉倆人也的確叫人牙癢癢。”

江曼看著陸存遇的側臉,又說道:“蘇青如果一五一十跟我說,我肯定阻止怕她偷雞不成蝕把米。眼下誰高一籌已見分曉,童剛終於把注意力從生兒子上轉移了,但也發現創州的血都被人抽乾了。”

“放心,你先休息。”陸存遇倒了杯水擱在床櫃上,怕她午睡醒了渴。

江曼點頭淡笑,盯著他眼底細看向來有些銳利的眼睛:“跟你說話一點不累。”跟別人要說一百句才懂,跟他說十句就懂,剩下九十句腦子一瞬就想得出來。

陸存遇吻她唇角,額頭,坐在一旁安靜地等她睡著。

每個觀望的人都知道,創州無法進行員工大換血,沒人願意來這樣一個公司工作,行內最差的人也不願來,大概是寧可站在土坯房裡也不願站在草棚的心理。但倘若不換血,童剛又查不乾淨內鬼。新單子永遠接不上,總有無聲洩露客戶資料的人,童剛此時深知自己養了一顆毒瘤,這顆毒瘤已經讓公司到了無藥可醫的晚期。

不出所料,2月9號,掙扎了無數日子的創州進行財產清算,解散公司。

江斯年在神州,陽光下雙手插在褲袋中佇立,閉眼想著創州大廈的模樣,那即將變成一個空殼,他多年的心事,終於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