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陸存遇皺眉:“四嬸怎麼搞了這樣一件衣服。”
“說是好兆頭。”江曼給他解釋,四嬸是好意,別不領情。
陸存遇抬手捏了她臉:“上一輩人真是迷信。”
江曼笑了笑,低頭,脫下襯衫疊好放起來,找出另一件本是她帶來的讓他穿上。裝起來時江曼在想,晚上過去他母親那邊吃飯,他四嬸瞧見了又要說他不聽話。
那護士敲門,說送結果。
江曼正在給陸存遇繫著襯衫紐扣,轉身說進,護士進來,瞧見一身西裝襯衫意氣風發的男人,羞紅了臉,走近,把結果遞給江曼。
護士一直紅著臉在解釋結果,時不時地抬眼瞧一眼陸存遇,陸存遇望著江曼,目不轉睛,生怕引起誤會。
江曼覺得這滋味真有意思,覺得其他女人望著自己男人害羞,是因為自己男人太有魅力,但又妒忌,所謂的醋味吧。
想知道陸存遇身體的具體情況,也就忍了,耐心的聽護士說,心情平和的任由護士對著自己丈夫悄悄臉紅。反正他也少不了一塊肉,每個器/官完完整整都是她的,哪怕一根健康的頭髮。
護士說完,不得不走出去了。
一個37歲的男人,她總說老,其實一點不老,事業有成屬於正當年。皮相,金錢,一言一行輕易能迷惑小姑娘們。江曼不知自己是孕期反應還是怎麼,也會稍微擔心和他一起的未來。
願意相信愛情,但卻有那麼多愛來愛去愛磨光了的男女,也曾山盟海誓被對方感動的一塌糊塗,結局卻只有不歡而散。
撇下舊人,擁抱新人,甚至心中都不曾有遺憾劃過。
想來想去,江曼覺得自己是孕期情緒作祟,他不會是那樣的人,37了,要風流早風流了,又不是沒有那個資本。
陸存遇自認也沒把人怎麼樣,為何那護士見了他就臉紅?
他讓醫院給他換個護士,不要這個,但是江曼不同意,說他沒事換掉人家幹嘛?對護士工作不好,領導還以為她做錯什麼了不受待見。
陸存遇發覺女人心思難以捉摸,很微妙,極其敏感。
肚子裡懷著他兒子的孩子媽就是他眼中最清澈的藍天,不能做錯事在孩子媽心中製造一點的霾,惹不起,只得事事慣著順著。
江曼把結果裝了起來,抬頭看他一眼,陸存遇眉目平靜地手拿他兒子的胎兒圖看得認真,主動反省。
江曼開心地笑,算他識相。
陸存遇沒瞧江曼,卻感覺得到江曼的真實心情,認識一年,卻彷彿已經認識了十幾年之久一般。他手裡拿著兒子的照片,把江曼拉到身前,雙手撫摸著她特別粗的腰,望著她皙白紅潤的臉,附身聞著她身上的淡淡清爽體香,寵溺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道:“不生氣了?酸夠了?”
江曼主動吻他,他卻一躲。
陸存遇身高和江曼身高的差距不小,如此一來,江曼哪裡還夠得著他的唇。抬頭見他在瞧著她笑,江曼雙手抓著他的西裝衣袖,抓得很緊,白了他一眼。
他道:“說那個,討厭。”
江曼死活不說,不經意的說和故意的說怎會一樣,被他弄的徹底紅了臉。
“說不說?”陸存遇低頭吻她,越吻越狠,彷彿把全身所有不能發洩在下面的力氣都發洩在了火/熱的吻上。江曼說了,喘息在他唇邊,交頸耳鬢廝磨地朝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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