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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大半夜的平白無故捱了老婆一巴掌……

經不住誘惑重新再喝起酒抽起煙。

陸存遇點了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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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看了會書,眼睛發澀,許是受到心情影響的問題,拿著書便昏昏沉沉的想睡了。

肚子大著,導致她睡覺只有兩個姿勢,辛苦歸辛苦,卻也感到十分幸福,手指撫摸著腹部不禁嘴角彎起,想到兒子,身體裡流淌著陸存遇血液的兒子,這一天不開心的事彷彿都已煙消雲散。

江曼做了一個夢。

夢裡一片鬱鬱蔥蔥草木茂盛的地方,成年人模樣的江斯年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咬著嘴唇,手指死死地摳著手心。

走了很久,他回頭逆著光問:“找我什麼事?”

她猶豫著,嘴唇彷彿都被自己給咬破了,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懷孕了……”

他頓時怔住在原地,思考片刻,抬眼望著她清晰地說道:“打掉吧,曼曼,你去打掉。”

夢裡她抽噎著哭得很傷心。

耳邊是一聲聲的呼喚:“曼曼,曼曼,你醒醒,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江曼在夢裡哭著,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人也醒了。

陸存遇攥著她的手,臉上發疼,注意力卻全在陷入夢境的江曼身上。

江曼心口起伏的喘著氣,臉上有淚痕,身體難受的好想還是在夢中,意識卻清晰,她知道自己做夢了,可眼淚為何止不住,這算夢魘?

緩了一會,江曼才能正常的動彈,被他抱了起來,拍了拍後背:“別怕,夢見什麼了?”

“不知道。”江曼不知道人為什麼會做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夢,還好是夢,還好人生中第一個孩子是陸存遇的,而不是經歷想生不能生的苦痛。

江斯年在江曼的心中早已不是魂縈夢牽的人,被他發來的照片打擾後,心裡可能有憤怒在。

江曼摸了摸他的臉,兩人對視,忽而都笑。

陸存遇吻了吻她的臉頰:“大半夜的平白無故捱了老婆一巴掌。”

“對不起。”江曼道歉,笑著被他用大手擦掉臉上的一片淚痕。

江曼淚眼朦朧的望著此刻溫柔的陸存遇,想起偶爾吃醋霸道的他。心裡從何時不苦的?是接受他以後,生活被他入侵霸佔以後。眼中因為有了這樣一個體貼男人,才會對另一個人所說的話,所做的事,變得無動於衷,心如止水。

陸存遇吻了下她的眼睛:疼惜地說:“別把眼睛哭腫了,下週末有個領導的女兒訂婚,你跟我去。”

“我去好嗎?”江曼有些退縮。

他哄著道:“我們早已登記結婚,婚禮明年補辦,你也懷了我孩子,這難道不是叫人羨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