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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幹什麼?看你兒子!

描繪的幸福畫面一幕一幕。

陸存遇問陸菲,想沒想好什麼時候走?

陸菲本都該走了,打算去那邊適應適應,跟親屬住一段日子磨合磨合關係。

先前猶豫是怕她爸有個萬一。

如今手術完畢,人醒了,心總算放下了不少。

陸菲拿出手機檢視,算了算日子,她說:“再在國內呆一個月,過完聖誕節再走也行。”心裡是想,那時她爸的身體應該會穩定了,她出去國外能更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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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在陸存遇清醒一個星期後,把縣級市那邊的事跟他說了,全對得上。江曼也不是全猜,靠譜的線索在他辦公室裡擱著,恰好到了她手裡,仔細一想,反正就那麼回事。

既然這些事就是這樣,江曼便先攬下了,跟金科聯絡完全是她來做。

陸存遇現在百分百的精力都擱在了養病配合治療上。江曼跟金科聯絡也不覺得累,打打電話,接接電話,一切那邊都有金科處理。金科聽說陸存遇醒了,高興得很,在那邊突然輕鬆的認為每天就是吃吃喝喝談談事,美差無疑。

周聞扮作金科的下屬很快過去,酒桌上或是別的外面場合上,周聞比金科會來事,行事更老道,可助金科。

江曼對金融投資一竅不通,公司那邊的事她不過問,也不管,倒不擔心戴茗如何,公司有大小動靜金科都會與她說。

戴茗是個什麼心思,江曼同為女人自是瞭解幾分,戴茗只認一個人,便是她的上司陸存遇。而陸存遇的妻子不管是誰,在戴茗的眼中也許她都只是愛陸存遇的錢超過了愛他這個人本身。一張帥臉和花不完的錢比較,後者輸的機率未必就大,後者甚至更吸引人,江曼有時也會這樣想,世俗人,都免不了俗。

陸存遇卻兩者兼有,財富權勢,智慧外表,這些他所擁有的一切就像春/藥一樣迷惑著愛慕他的女性們,讓她們變得欲罷不能。總歸是愛他身上一樣的,或是錢,或是人格魅力,江曼是戴茗眼中的其中一個,而戴茗,何嘗不是江曼眼中的其中一個。

陸存遇躺下,若沒有戴茗,金科一個人扛著也緊張。江曼每次跟金科通話,聊到公司,金科都怕她對戴茗怎麼樣。

其實不會,甚至都不會因此生氣。江曼雖年紀小,卻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見得人多,見過的愛慕已婚男人的女人的確不少。她們的思想和精神往往無法自我約束,但這其中能做到只心裡悄悄愛慕不行為逾越的,大概就是無錯的。

經過上一回,戴茗已收斂許多。江曼一直都想跟戴茗聯絡,但不得時機。星期五晚上,戴茗的來電打到了陸存遇的號碼上,江曼接了。

戴茗知道接電話的人會是江曼,故作不知是誰,說道:“你是江曼?”

“是我。”

一個需要臺階,一個需要時機,聊了片刻便試著一心了。

江曼聽戴茗說話不免有一種預感,戴茗不會在青城時日長久,也許戴茗曾經以為可以留在陸存遇身邊,只當下屬,但現在陸存遇病中無法理會公司大小事宜,由她跟戴茗接觸,對於戴茗來說恐怕是一種煎熬。

戴茗會以為陸存遇是把大權交給了老婆,其實沒有,等他病好再無危險,這些事情都要由他親自管理。江曼對這行太過門外漢,皮毛都不懂,就像她給戴茗一把尺子戴茗都不知道朝房子哪先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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