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在家,但你要記得睡前喝牛奶,孩子和你一人一半。”
“好的,我記著,謹遵一家之主的吩咐。”江曼正說著,突然抬頭時頓住了步子。
江斯年鐵了心的要堵住江曼這人,失策的在公司大廈沒堵住,這會兒堵到了醫院。與其說是要堵江曼這個人,不如說他是想給陸存遇添添堵。
那端陸存遇察覺了什麼,問道:“怎麼了?”
“我以為說完了。先這樣吧,讓我先上車?”江曼猶豫著儘量自然地結束通話,怕江斯年來醫院門口這事被樓上的陸存遇知道。
趙陽在江曼旁邊那雖看著江斯年,但趙陽也知道不能什麼事情都去煩他老闆,以往不能,現在老闆病著更不能了。
“你有什麼事在這說,沒外人。”江曼公式化地問道。
兩人同一公司共事過,除去親情,如今也真的沒什麼別的感情可言了,江曼除了對待昔日同事的樣子也拿不出第二種樣子。
江斯年不瞧趙陽,他就沒把一個司機放在眼裡。盯著江曼的眉眼問道:“這不是人?我認識他是誰?怎麼就不是外人了?”
趙陽心裡一怒,但也僅僅眼神厲了點,礙著這人是江曼認識的,別管是前男友還是哥哥,都不好因為一句話就朝人動手,爛攤子回頭還是陸總收拾。
江曼實在不知道他想怎麼樣,要發展就專心發展,靠誰就去誰身邊待著,不是挺好的?打量了他一眼說:“沒話說我就走了,再見。”
江斯年上前一步,攔住江曼。
“幹什麼你?”趙陽挑眉擋著他,趙陽比一般男人有力量多了,穿著T恤,一身肌肉看的清清楚楚。
江曼怕兩人發生衝突,趙陽自尊心挺強的,剛才江斯年那一句話準是刺了趙陽的耳,江曼跟趙陽說:“沒事,讓他說。”這會兒要是動起手或爭吵,還是會驚動陸存遇,徒增心煩。
江斯年大概是看明白了,江曼出門身邊有人跟隨,他想單獨跟江曼說兩句話這幾乎不太可能。
“江曼,何必這樣防著我,不是我惡意詛咒他,是他那病好起來本就不容易。”江斯年面色冷靜地繼續道:“商人首先要有的就是腦子,他為了養病,真能撒手公司不管不問?公司沒他你當還能走多遠?他37了,這世上該享受的都享受完了,不該享受的人家也早享受了。你呢,27歲大把青春耗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等他哪天突然閉上眼,陸家財產究竟能落到你手多少?”
江曼朝他笑笑:“我該感激你提醒我?我不感激。江斯年你說來說去就一個意思,阻止我跟他在一起對不對。但你好像不清楚我早跟他領證了,就算現在我們沒領證,我也會在他病著時堅持跟他領證。”
江斯年的目光驀地變得陰鷙,扯動嘴角,“嫁他這麼開心?”
“開心!”江曼丟下兩個字,臉色也極差地就往趙陽的車前走,趙陽跟在江曼身後,回頭瞧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男人,拿出車鑰匙。
趙陽上車,把車開出了醫院。
第二天早上,趙陽早早的就來了江曼住的小區,小區門口街道上聽著一輛熟悉的車,趙陽一怔,這不昨晚見著那輛?
趙陽打給江曼,說道:“曼姐,你別下來,昨晚那人竟然來了小區門口。”
江曼點頭說今天在家,不下樓,下午再去醫院,趙陽聽了這才放心。
結束通話以後趙陽打給許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昨晚陸總問我了,我沒敢說。你說我要不要收拾他一頓?還是告訴陸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