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精力總勞累其他。談這些婚禮的事,能一起談就一起談,不拖了。
到了投資大廈,陸存遇的秘書孟迪下來迎接。
孟迪並不知道這位江小姐和另一外女士來這裡做什麼,據她瞭解,陸總最近非常的忙碌。孟迪禮貌地帶兩個人上去,並煮了兩杯摩卡送了進去。
徐冉接了一杯咖啡,味道香醇。
江曼要接過,對孟迪說:“謝謝你。”
陸存遇抬眼,對秘書道:“另一杯撤了,換上白水。”
孟迪怔住,仔細瞧了一眼江曼,不敢多看,立刻就轉身走了出去換成白水。
徐冉抿唇微笑:“我似乎猜到了什麼?”
“說說看,你猜到了什麼。”陸存遇身體向後仰靠,手中的一份檔案被他隨手扔在了茶几上。
徐冉打量著素顏的江曼,準新娘並不是身著職業套裝,一身平常打扮,準新郎不讓準新娘喝咖啡,猜道:“有了。”
陸存遇並不打算瞞著徐冉,徐冉是金科的前任女友,一個想要安定生活,一個樂忠於遊戲人間,最終和平分手。徐冉如今已經嫁人生子,金科卻還像是沒有玩夠。
婚禮找徐冉幫忙策劃,陸存遇比較信任,可以告訴她新娘懷孕了,在策劃上很多環節需要注意,得為孕婦進行特殊設計。
江曼跟徐冉離開的時候,戴茗上來。
戴茗不知道上面有人,跟江曼打了招呼,說了一句“恭喜”。
江曼回以微笑和一聲“謝謝你”。
陸存遇要親自開車送江曼回公司,吩咐戴茗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或是一起進電梯,前提是下樓的時間能講完這件事。
“我自己走也可以。”江曼覺得他們都是工作上很嚴肅的人,性質和自己那邊還不一樣,可以理解。
戴茗開口:“沒關係,很快就可以說完。”
三個人走向電梯,戴茗跟在陸存遇身旁開口說起公事,進入電梯,一直講到樓下一樓電梯門開啟。
陸存遇出了電梯,站在原地斟酌道:“不是肥肉就放手吧。如果你和金科認為值得研究,你們就去一趟工廠,到當地瞭解到底什麼情況。”
“好的,你這樣說我們才可以放膽做。”戴茗點點頭。
陸存遇帶江曼一起離開。
金科從另一側過來,瞧見離開的兩人和站在原地目送的戴茗,用檔案碰了一下戴茗的肩膀,一手瀟灑地姿勢叉腰,他問:“什麼情況?”
兩個人進電梯。
“我們老闆越來越不對工作上心。”她欣賞他對待工作的嚴謹態度,分析事情時嚴謹的思維和果敢決定,本以為來了青城,可以跟著他在事業上大幹一場,在有所作為為上再更新出更高一層的輝煌。
金科把手中的檔案晃了晃,對戴茗道:“老闆他賺夠本了,對金錢沒感覺了懂不懂?接下來幾年他可能會主要顧著老婆孩子吧。”
“所以說女人耽誤男人的事業。”戴茗毫不客氣地道。
“我看你是工作成魔了,你不是女人?”金科覺得這個人個性硬得很,板磚一樣。心說難怪嫁不出去,這種女人,叫個男人都沒有想泡的心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摩擦,戴茗把金科當成合作伙伴,有話也就直接問:“這個江曼才27,確定不是為了老闆的錢才貼上來?有錢男人多得是,怎麼只找上了一個離過婚有孩子的,相差10歲,說完全沒有為了金錢而在一起這不科學。”
金科愕然:“這話你別隨便說,兩人相處的正是如膠似漆即將要步入婚姻殿堂,聽了他能高興?準會朝你發火!”
……
下午的街上,陸存遇的車停在紅燈前。
江曼見他突然皺眉,修長手指支著額頭,拇指揉按著太陽穴以上位置,她問:“你怎麼了?”
陸存遇搖搖頭:“沒事。”
江曼記得他經常偏頭痛,很是擔心:“你上回說有個盲人按摩師傅按摩的很好,你抽時間再讓他按一按,能緩解疲勞。”
陸存遇點了點頭,綠燈了。
這一路上他都忍受著偏頭痛的折磨,這個症狀不是一天兩天了,往年有過,這兩年好了不少,上個月開始復發,疼得比往年嚴重。
回創州大廈的路上,江曼叫他停車,下車去給他買了治療偏頭痛的藥,吃藥能緩解緩解現在的頭痛。
陸存遇吃了,把藥擱在了車裡備著。
他要開車走,江曼最後囑咐一句:“忌熬夜,被我知道不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