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存遇一個人開車去了醫院,不讓江曼跟著。
許就捱打受了輕傷,先前抬起胳膊擋了一下對方打下來的椅子,導致整個小臂現在腫了起來,手疼的開門也使不上力,流了血,已經包紮。
陸存遇面色陰沉,皺眉問他:“不知道是什麼人打的你?”
許就低頭想了想,只說:“是以前因為我爸的事兒我得罪的,老家的人。碰巧在青城見到了我,他們才開始跟蹤我。話”
陸存遇身邊跟著的人替許就報了警,許就沒異議。
警察從監控上看到了那三個人,但卻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長相。
面對這種案子警察也能力有限,除非受害人能提供更多的有效線索,僅憑几個黑乎乎的後腦勺,幾乎是查無可查,毫無明顯特徵。
許就面對警察的詢問,搖頭,他說他不瞭解那些人究竟什麼來頭。
許就表現的很不在意,他笑著說:“傷的很輕,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我就及時跑了。真的沒事,陸總回去吧,曼姐還在家裡等你。”
陸存遇認為許就有所隱瞞,擔心他是怕什麼所以不敢說。
許就順勢也就認下了,裝出一副很怕惡勢力的樣子,不打算說,事實上他真沒什麼線索能證明究竟是誰幹的,猜測罷了。
他沒敢去看他媽,對他媽說出差一些日子,等回來了馬上到醫院看望。
許就手小臂受傷不能開車回家,攔截一輛計程車,上了,說了地址。這一路上他在想,打人那人椅子砸下來時對他說了一句:“叫你惦記你不該惦記的女人!!”
他惦記誰了?蘇青?
捱了打,身上疼了才想起去蘇青家中按一幕,對門的人用異樣眼光看了他。在他到樓上的同時對方開門,最後卻關上門回了房間,沒出門,這豈不是很蹊蹺。
如果真的是童剛乾的,如果……
許就不打算讓陸存遇知道這件事是因蘇青而起,蘇青在陸存遇的眼中是個什麼印象他了解。
捱了揍也想保護蘇青,不願讓任何人說蘇青的不好。
……
江曼第二天上班中午的午餐時才說起許就的事,被打了,挺可憐的。
夏薇怡嘖嘖了兩聲:“跟在你老公身邊辦事,難免得罪人,出門一定要小心。”
江曼說不上來,真的是因為陸存遇而得罪的人?還是像許就所說的,青城裡碰見了外地的老仇家。
蘇青不鹹不淡地一句:“傷的重嗎?”
“輕傷,但也得好好養著,手受傷開車不方便,出門也做不了什麼。”江曼一邊吃飯一邊對蘇青說。
蘇青低頭,沒有再問了。
捱到下班時間,蘇青拎起手提包就走了。
許就接到蘇青的電話很意外,他說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準備搬家。
蘇青開車直接去了許就租住的房子,許就比她先到家,正在收拾東西。一隻手,收拾的很慢。
“隨便坐。”許就抬頭對蘇青說。
蘇青的視線到處看了看,房子裡很乾淨清爽,擺設不多,進門時蘇青沒看到江曼說的狗血,應該是房東及時找人處理了。
蘇青幫他收拾東西,問他:“接下來搬到哪裡?”
“先住朋友家裡,慢慢再找合適的房子。”許就把衣服塞進行李箱裡,由於一隻手不方便,蘇青就幫忙收拾。
許就低著頭,一動不動,乾脆坐在了一旁定定看著蘇青的側臉。
蘇青裝完了他的衣服,問他:“還有什麼需要裝的?”
“廚房的東西不要了,客廳應該也沒什麼了。”
蘇青去客廳,找了找,看到幾本雜誌,扔了,覺得這東西沒什麼用。
又去廚房,沒有任何瓶瓶罐罐的調味料,開啟廚房的櫃門,發現裡面全都是泡麵,蘇青不禁想起以前給他打電話,他說他在家裡吃泡麵。
吃這麼多泡麵,不會把人身體吃壞也攝取不到什麼營養。
確定沒什麼東西可以拿走了,蘇青出去,到臥室問他:“可以走了。你手受傷了不能
tang開車,也別叫計程車了,我開車送你。”
臨出門時,許就站住倚著門框問她:“為什麼過來?你知道我被教訓了,又知道我是被誰教訓了,那麼你來表達的是什麼心意?”
蘇青望著許就,想也知道自己猜測的並沒有錯,八成是童剛乾的。
蘇青想了想,只說:“對不起。”
許就閉上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