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做派,恐怕早已害的陸家散了,還不自省。
江曼跟婆婆聊了幾天,雖話不多,但聊的都是解心結的事情。這讓江曼聽出,也許婆婆和公公感情不好是很正常的。
張玉蓮很有才,也有修養,那時思想開放的女性並不是指的行為舉止也開放的女性。
陸老爺子當年被陸顯彰的母親迷得神魂顛倒,一方面正是因為陸顯彰的母親
tang行為舉止最開放,全無思想。陸顯彰的母親年輕時要的只是享受快樂,不在意這快樂是掠奪來的,還是偷搶來的。
陸老爺子骨子裡就喜愛這類女人。
張玉蓮講她見過陸顯彰的母親,婚後的那麼多年裡,怎麼可能沒有交集,兩個女人喝茶談話不止一次。
陸顯彰的母親出身不好,長得漂亮,人端坐著看不出什麼,但認識久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出口竟是汙濁的話。不會罵街,但你要惹了她,她就冷冷的吐出一句汙濁之話,陸老爺子見慣了大家閨秀,對這種女人覺得新鮮。陸老爺子這一生不是隻接觸過陸顯彰母親這一個這類女人,而是陸顯彰的母親比較有手段,留著了這個男人的心,留住了這個男人的人。
攤上報應,薄命的早早就走了。
江曼擔心的是,婆婆醒後因為公公的冷淡心情壓抑,但張玉蓮表達的,讓江曼明白這實在不用操心。
張玉蓮說:“從認識起,到現在我們年邁,我和他的共同話題就不多。他關心我,會讓我覺得有壓力。我希望他不要來醫院關心我,各過各的,我的兒子們都長大了,不需要再倚靠陸家長輩的照顧吃飯、穿衣、上學、成長。敷衍的生活過了半輩子,夠了。”
江曼覺得張玉蓮很不容易,政治婚姻下,婚後愛上對方總是要有點理由,或是崇拜,或是得到過對方的關心,繼而心動。張玉蓮和陸老爺子之間這些都沒有,沒有丁點兒喜歡。
張玉蓮在意的,也真的就不是陸老爺子這個人,而是陸太太的地位。
當時明知道這婚離不成,她便坐穩了這個陸太太的位置,不給其他女人機會。但是實際,已經跟丈夫停止了一切夫妻才有的行為。
……
過了兩天,江曼的手機響了一回,她沒接起來,人當時去了洗手間,回來才看到顯示的陌生號碼。
江曼不覺得這個陌生號碼是垃圾電話,看著尾數,跟陸顯彰的手機號碼十分相像。
她沒有存陸顯彰的手機號碼,只模糊記得後幾位數,順序不明。
沒做理會,只當他神經病撥錯了,或者這壓根就不是陸顯彰的手機號碼。
……
公司外,司機已經備了車。
陸顯彰遲遲沒有下去,助理等在門口,他無聊的拿著手機放空狀態,手機按了按去,竟然按出了一串號碼,並撥了出去。
他及時按了結束通話鍵,心說自己真夠無恥,把陸存遇老婆的手機號碼記得這麼清楚。
也不知她看了認不認得這個號碼,如果認得,作何想法。
在他眼中,馮安雅和江曼都是跟陸存遇有感情糾葛的女人,但兩人十分不同。前一個他至今都會嫌髒,後一個,似乎怎麼都沒機會碰得著。
陸顯彰心神不寧。
他約了陸菲一起吃飯,馮安雅不敢阻攔。
陸菲放學之前,陸顯彰的車停在高中學校門口,司機站在車外抽菸。
陸顯彰仍是覺得無聊,這幾日被公司的事弄的心煩意亂,越來越坐立不安。他拿另一部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江曼的。擔心江曼認出先前的那個號碼,不接聽。
江曼接起來說:“你好,我是江曼。”
開口語氣溫婉,如清風般淡淡拂面,這讓陸顯彰想起了江曼同樣溫婉大方的白嫩面頰。
“是我,陸顯彰。”他開腔,皺了皺眉,心情像是在準備跟一位高人敘述事情:“我早上做了一個夢後醒的,夢裡的人樣子看不清楚,她在陸家的房子裡試婚紗,二樓,全身都脫了,脊背白皙,雙腿光滑,恰好她的丈夫不在,只有她一個人。她緩慢的套上潔白婚紗。我走進去,幫她整理好了婚紗背後,她竟然吻我,我跟她在婚紗上纏綿,接著樓下傳來陸存遇的聲音,他喊了一聲,江曼。”
江曼尊稱他一聲大哥,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心平氣和不氣惱,末了回了一句:“這是不是所謂的痴人說夢?”
陸顯彰笑了,接受江曼罵他傻子痴人的譏諷。
江曼既然聽了這個電話,就藉機會補充:“陸家房子,未來我和他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