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男性熱熱粗濁的呼吸噴在女人的軟嫩面板上,下一刻含住了她的耳垂哄道:“曼曼,悄悄在我耳邊叫,誰也聽不見……”
江曼吸緊了身體裡的男性飽脹,有力的磨,蹭,耳邊是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男人做這種事的享受感覺都寫在了他的臉上。
床並不大,白色的床柱在他強勁的撞擊下與牆壁發生磕碰,一下下,江曼搖頭,讓他慢點,鄰居聽見撞牆的聲音怎麼辦,小表弟房間雖遠,但萬一就醒了怎麼辦。意識模糊,她忍不住用溼熱的兩片唇瓣yao住了他的手臂,床柱到底磨撞壞了一點牆面,他忍著下身充血的脹痛抑制力氣,卻也在猛烈的頂撞裡不可自拔。
他用身體把她柔在了被褥裡,柔在了身下,甚至想要把這女人實實在在的柔進心底裡。
渾濁到能熱死人的感覺裡,江曼手指抓上他的背,她有些痛,也伴隨著暢快的感覺,排斥又可望著那個東西,谷欠望在sao動,可身體卻承受不住把它完全吸納後的飽脹teng痛。希望他出去一點點,再出去一點,不要全部都送進來,他卻偏偏更近,更緊的讓她必須納入如此瘋狂的它。
完事以後江曼感覺自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屋子很熱,溺水了一般的不停歇地呼吸,水汪汪的一雙眼睛望著賴在裡面還沒有出去的男人。
“陸總,跟你在一起不光費體力,還很費床,報銷了吧?”江曼喘著,開玩笑地跟他說。
這話像是討了他的歡心似的,他笑了笑,唇掃過她的臉頰和額頭,緩緩抽身,深邃墨色的眼眸暈染著一股股未褪的情谷欠。
他說:“叫不叫都媚死個人,我早晚得報廢在你這女人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