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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酒店內不提供安全套,請問需要禮賓部幫您買嗎?

垂著,面板略白的手指上那一枚婚戒有些耀眼。

四個人一起去吃西餐。

點完東西,童沁主動對陸存遇道歉:“陸總,昨晚斯年喝醉了,他……”

“好些了麼。”陸存遇看向江斯年,一臉平靜地說:“昨晚我的胃也不舒服,回到酒店又跟曼曼出去吃了宵夜,下樓看到你們不在大堂,就沒再叫你們。”

言下之意,他不想再提江斯年敲門一事。

“……”

童沁臉色難看了幾分,不過馬上不著痕跡地變換了笑臉。

本以為昨晚江斯年喝醉酒去敲門,江曼那個時間一定是和陸存遇在房間裡溫存的,陸存遇並沒有發火,更沒有打kai房門讓江斯年親眼看到江曼衣不蔽體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童沁對此感到很不爽!

“我昨晚怎麼了?”江斯年抽著煙,眉心微皺地問童沁,昨晚喝醉了,不記得跟陸存遇在酒桌上聊過什麼,不記得回來酒店怎麼回的房間,不記得自己後來做了什麼,只是感覺像是在夢裡,很多片段,支離破碎,拼湊不齊。

他疑惑地也看向了江曼和陸存遇。

童沁抱歉地看了一眼江曼和陸存遇,對江斯年說:“沒什麼,就是說你不小心喝醉了嘛。”

江斯年頭痛的半信半疑。

酒店餐廳的服務小姐開始陸續地上東西,態度恭敬,童沁一邊準備吃東西一邊想著昨晚的事。把江斯年帶回房間,褪下他的西裝襯衫,他很重,尤其醉酒以後根本就沒個重心,她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大床,結果不管怎麼弄他,他都硬不起來。

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爛醉如泥。

用餐的過程中四個人都不喜交談,陸存遇有格外注意,江斯年雖然是成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裡,但江斯年的身上透著一種讓他欣賞的氣質。

陸存遇欣賞江斯年身上彷彿與生俱來的氣質,即使是後天養成的,也說明這個人對事能固守堅持,執著。但是,陸存遇並不欣賞與認同這個人的做事風格,江斯年在表達上毫不做作,甚至有幾分傲慢藏在眼底深處。

早餐完畢,江曼要去工作,江斯年是領導,自然一同。

童沁要跟著,說順便逛一逛。

江曼站在那裡是尷尬的,她怎麼跟江斯年還有童沁這兩個人同行?

陸存遇靠近,他的身上一股很淡的香味,男人溫暖的視線詢問她:“我沒什麼事,開車送你過去?”

“好啊!”江曼找到救星般,立刻點頭。

去見客戶的路上,江曼在陸存遇的車上,童沁在江斯年的那輛車上。

兩輛車都是上海牌照,江曼在車上不禁感嘆:“有錢的確好,怪不得有的人不惜一切也要變得有錢。”

“好在哪裡。”陸存遇專心致志地開車,問她。

江曼看著前方,實在地答:“方便,很多事情上都很方便,沒錢寸步難行其實一點也沒有說錯。我們平時出差一般只靠出租,很熱的天氣也要等,電/話能叫到車還好受一些。而你們現在是開這邊早已給安排好的豪車,乾淨,方便。”

陸存遇一手把著方向盤,抬起一隻手摸了摸江曼的頭髮,怎麼突然變得有憤世情緒了。

路上江曼買了一部手機,把卡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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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見客戶的地方,江斯年和童沁的車先停下。

陸存遇的車速不快,隨後也到。

“我下車了。”江曼望著前方陌生的一幢大樓,對車裡駕駛座位上的男人說。

“去吧。”陸存遇鬆開了她的手,五官溫和:“別擔心,我一直跟在你們身後,反正沒事可做。”

江曼下車,關上車門時想說“你還是回去休息吧”,猶豫不決,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拎著手提包走向了那幢大廈見客戶。有了他,變得想要依賴。

陸存遇在車裡點了根菸,視線追隨著江曼的背影。

他以前並不喜歡職業女性,這個心理也許跟馮安雅有關,陸菲3歲馮安雅正式到盛韻開始工作,當時他在國外學習。回國以後眼裡所看到的馮安雅是一個職業女性,不再是當年校園裡少言少語惹人疼愛的沉靜女生。

應該說,在馮安雅做出殘忍決定深深傷害到他的那一刻,馮安雅這個曾經可憐的女生就再也不值得他呵護了。

青城第一次見到江曼,十五叼來的裙子如果是女性套裝,恐怕他會拿去直接扔了。

觸手的是一條柔軟白色長裙,將他引到了江曼這個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