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在辦,沒幾天了,不知道法院會不會一次判離。”江斯年語氣惆悵。
周兆婷想了半天,才說:“你有妻子我很意外,我哥沒說過。但是想想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不影響我們做朋友,你能給你妻子一個機會就給一個機會,看得出她很愛你。如果非離不可,就找找我哥,我哥你們關係那樣好,他會幫你聯絡法院的人。”
“會的。”江斯年點頭,伸手拿過周兆婷看的書,翻了兩頁又遞給了她。
周兆婷心亂如麻,卻羞澀的在他面前不敢表露一分。
……
五點半,江曼下班。
老媽下午回家立馬打電話對她說了咖啡店的那件事。江曼雖是疑惑,但不能確定那個周小姐到底和江斯年是什麼關係。
江斯年娶童沁,報復童沁的成分一定不多,打算和哥們張躍吞掉創州的目的性是極強的,但是,江斯年和張躍可能都沒有想到進行起來是那麼的不易。
童剛兩個女兒,他和張躍若有一天變成童剛的兩個女婿,風平浪靜的情況下,將來某一天兩個女婿合謀吞下岳父的創州,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機會佔比怎麼也有45%,童剛終有一日會年老,公司高層未必衷心一直跟隨。
蘇青暗中出手,搶先奪走一些創州股份,這大概是任何人最先都沒預料到的結果。
等到童曉發現,為時已晚,股份已經依照法律辦理完了正規的轉讓手續。
江斯年出走創州,並對童沁提出離婚,等於他徹底放棄了創州。
蘇青為何得到股份已經很明顯,江斯年心知無論如何在這方面都比不上蘇青,與其繼續糾纏最後落得一個毫無所獲,不如趁早撤退。
江斯年離開創周開始漫長的休假,自那天起稅務似乎就再也沒有來人催促創州,江曼費解。
這位周小姐,身份恐怕不小白,否則怎麼會入得了江斯年的眼睛。
回家的路上,江曼想著要打給蘇青問一問四維彩超的結果,中間接了兩個電話,然後到家,心裡想著別的事情,就給忘了。
晚飯後睡得比較早,江曼有點疲憊,懷孕的緣故嗎,她不知道。
晚上九點,陸存遇回來,問鄭嬸:“曼曼睡了?”
鄭嬸指著樓上說:“今天困的早,洗了澡就休息了。”
陸存遇點了點頭,上樓。
輕輕推動房門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他轉去洗澡。
江曼睡得不沉,在他吻她額頭時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兩人如此近的距離,他又湊近吻了吻:“怎麼醒了,sorry,打擾到你休息了。”
“沒有,我現在睡好了。”江曼躺著沒動,身體埋在被子裡,睡的舒服的不願意動一下。
不過她小動作的伸了個懶腰,同時也摟住了他的脖頸,目光灼灼。
陸存遇順勢低頭吻著她,呼吸瞬間急促,喉間被點了一把烈火般燒的乾渴。身體變得硬邦邦,大手伸進被子裡,摸了一遍問她:“沒穿睡衣?”
江曼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手觸到了他的腹肌,閉著眼輕咬著他結實的手臂,卻不說話。光/裸的身體上只掛著一件他的襯衫,尤其寬鬆,襯衫下的身體嬌軟皙白。
陸存遇不禁喉頭滾動,他感覺自己似乎禁/欲了很長一段時間,把手柔上了她的胸,用力吻住了她。
江曼不敢從前那樣,動作很輕的一翻身,柔軟的身體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撫摸著他的喉結閉眼吻他薄唇說:“只是想幫你解決。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