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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是我丈夫,我理解他歸理解他,但是這成不了別人胡攪的資本

一天下來,陸存遇的體溫並沒有降,他很痛苦,只是面對病痛還能硬撐著表現的一如往常罷了。

江曼沒有悲觀,但是,晚上在車裡還是難受的哭了。

趙陽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嫂子,別哭了,陸總會沒事。”

江曼點頭,只是依賴他太多太多,突然他病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陸存遇在她眼中,好像一直就是無所不能的,不會生病,不會有任何情況。可能每個女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蓋世英雄”,在一起的甜蜜當中男人能為女人遮風擋雨,有了他就彷彿有了所有溫柔,有了他就彷彿有了世間所有慈悲和憐憫。

……

下午,江曼要回家去取幾件衣服。

她沒想到江斯年回來了。

江曼直接回房間拿衣服,江斯年跟了進來,問道:“聽說陸存遇取消了這兩天的安排,我還以為你們一起去度假了。”

“你聽誰說的他取消了這兩天的安排?”江曼回頭,問他。

他挑了挑眉:“其中一個政府會議他沒去參加,理由他總要給上邊一個,哪怕是敷衍。”

江曼轉身繼續拿衣服,找出袋子裝起來:“神通廣大,還不知道你認識政府的人。”

江斯年沒說什麼,拿眼瞧她。

江曼快速的裝了幾套衣服,準備離開,江斯年在背後冷嘲熱諷一句:“他住院了,你以為這瞞得住旁人眼睛?普通小病小痛也就沒什麼值得人期待的了,但若大病,江曼,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牆倒眾人推這句話只適合用在陸存遇這種人身上,小人物被推一把沒威力,倒沒倒的誰願意看。”

江曼回頭看著他,心裡憤恨,面上強裝著淡定的笑:“憑你,來推一把試試,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

她推開門離開家。

……

到了醫院,江曼看到金科在病房外徘徊。

“怎麼了?”江曼問他。

金科搖頭,想了想又說道:“醫生不是說不讓他過度用腦,可公司的事得讓他拿主意啊,我和戴茗不敢擅自做決定。損失大了,負不起這個責任。”

江曼對陸存遇公司的事也是一竅不通。

金科來了又走了,公司的事情他決定仔細斟酌斟酌,爭取講的時候各方面都能清晰,不讓陸存遇費過多腦力思考。

鄭嬸過來了醫院,鄭叔和十五在別墅裡。

鄭嬸安慰江曼:“人有個小病小痛很正常,那月亮還不是365天每天都圓的。”

江曼點頭,告訴自己不要過於擔憂,但是又怕疏忽了造成嚴重後果,醫生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都怕陸存遇有事。

陸存遇一天一夜沒有抽過煙了,不能抽菸。

江曼問他,不抽菸是什麼感覺,他說,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不像不吃飯會餓,但是,想抽菸時不能抽菸,心會焦慮,情緒稍微有些不穩定,最多就是煩一會兒。

江曼的老爸抽菸,家裡的茶几上總是扔著一盒煙,有時候太晚了家裡沒有煙了,老爸就到處找菸頭,點著也得抽兩口,不抽兩口睡不著覺。她和老媽不抽菸,也完全理解不了抽菸人的感覺。

夜裡,江曼醒了。

要去洗手間,病房裡開著一盞不太亮的檯燈。回來後,江曼走到病床前看陸存遇,他睡得很沉,以前沒有發熱的他很警覺,有一點動靜就會醒過來,現在不會了。

江曼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剛一捱上,就覺得很熱。

誰也無法替他分擔病痛,只能眼看著他的身體熱成這個樣子。

江曼失眠了,她想好好的睡覺,為了孩子,為了照顧他,但是睡眠質量完全不聽人本身的控制。

早上八點,戴茗來了醫院。

江曼下樓時戴茗

到的病房,跟陸存遇聊了幾句,就出去了。

戴茗下樓,碰上正好回來的江曼。

青城數家醫藥內有了咖啡館,兩人坐在醫院內的咖啡館裡。

從上海見的第一面開始,似乎就註定兩個女人心中有隔閡。

戴茗冷著臉嚴肅的指責江曼:“你們在一起幾個月了。他曾經在國外也有頭疼的毛病,但那時發作很少,我們經常熬夜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偶爾頭疼,都沒有事。你們在一起後,他的身體幾個月就出了嚴重問題,你有沒有反省過,是否因為你給他製造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江曼對視戴茗,沒有過多的情緒化表情:“我有沒有給過他精神壓力,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