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件事?他怎麼想的,要不要全中國被稅務查的企業都跟我有關係,他是真把我當仙女下凡了,還是覺得陸存遇沒事閒的愛找人茬。再者說,這稅務局也不姓陸,他和創州更無冤無仇。”
蘇青在那段說:“童剛問我,我說你一直對創州沒什麼意見,要不也不會留下。不過我估計他會再找你,他想不通打點過的單位怎麼又找上門來,誰不怕查,童剛也怕,萬一他找了你,你就應付應付。”
“明
白。”江曼鬱悶地點頭。
蘇青和江曼簡單聊了幾分鐘。
蘇青那邊的訊息是,稅務部門懷疑創州09年有少報稅的行為,金額巨大,現在要求創州提供09年的憑證。
財務部門的其他員工一個字不敢吭,都害怕的很。
陳彎只能裝作聯絡公司財務經理,手機裡說了兩句,稅務的人接過手機親自跟財務經理說話。
財務經理其實就在公司,但是聽說稅務的來了,立刻躲了起來。等稅務的人走了再出來。沒有辦法,好多公司都這麼做,稅務的人撤了再研究怎麼拖延。創州的憑證根本交不了,而財務人員不及時提供相關資料也是一個問題。如果調查後確定公司涉嫌犯罪,那麼財務人員按照財務經理授意拒不提供相關資料,會負有一定刑事責任。
江曼並不覺得這件事跟陸存遇有關,林經理夫婦出事,為什麼所有人都會以為是陸存遇謀劃乾的呢?
陸存遇每個週一多很忙碌,江曼沒打擾他,也不覺得自己公司的事需要跟他說一聲,說了好像懷疑他似的。
江曼不在意卻躲不過這件事,童剛出差回不來,把這件事交給了江斯年處理。這種事女人出面沒有男人出面好看,派女人去跟陸存遇喝酒就更不可行了。童剛知道江曼如今還是陸存遇身邊的紅人,哪敢把別的女人往陸存遇身前送。
為顯誠意,女婿帶上部門設計師上陣最合適不過。
江曼萬萬沒料到自己還會去往這樣一個酒局,糊里糊塗自己跟江斯年做東,宴請的男人是他陸存遇。
酒局江曼去的多,這個最奇特,但是江曼沒有想過躲開,心知躲不開,今天童剛不派人從路存遇那要句話,明天還會繼續煩著。
公司的人怎麼跟陸存遇那邊溝通的江曼不知道,只是下了班就上了公司的車。
打陸存遇的手機,提示關機。
江曼拿著手機在手裡,經過俱樂部裡把手從桌布底下掀了出來一事,江曼倒不怕江斯年了。一旦有什麼事,豁出去不管不顧他就準會怕了,為何他會怕,因為他不會為了她而幹有損自己的事情。
車上,司機也是江曼認識的。
江曼對江斯年說:“你確定要過去?這事百分之百跟陸存遇沒有關係。”
“我也不想。但是童剛認為林經理被抓這是陸存遇在為你出頭,你對創州究竟有沒有看法,童剛不清楚,我不清楚,也許只有你和陸存遇的心裡清楚。”他點了根菸,視線望向了車窗外的街道說:“童剛現在是無頭蒼蠅一個,叮上你,比什麼都不做強。”
“就不怕叮錯了人,耽誤了事。”
江曼和他仇人一般,三兩句話說的對方都沉默了。
到了地兒,江曼和他一起進去,但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見到陸存遇。江斯年確定了兩次,是否定了?公司的人說,定了!
一個小時後,許就來了。
跟江斯年握了握手,許就看向江曼:“陸總有個應酬現在脫不開身,創州有什麼事,江小姐過去跟陸總說一聲?”
江曼自然願意,邁出一步,這時江斯年卻一手捏住了江曼的手腕。
“我打給董事長?”江曼對視他的眼睛。
許就見此又說:“其他人肯定不方便過去,陸總那就缺個女伴,擋個酒,當個面上好看的陪襯。”
江曼心裡暗笑,許就真是變得越來越會說場面話了。不知自學的還是陸存遇教的。
“少喝點,早點回家。”江斯年別有深意地對江曼叮囑,終於是鬆開了江曼的手腕。
江曼上了許就的車。
心裡悲涼,雖然已經分手。
跟一個這種男人在一起,結婚,生活一輩子,在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會不會毫不猶豫的推你出去?越多這種情況發生,江曼就對他越是感到陌生。
江曼以為許就是開玩笑,不想,陸存遇的確是身陷酒局上暫時離不開。不過許就說,即使離得開這個酒局,陸存遇也沒打算理會創州的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