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沒談成就是沒談成,挫敗寫在臉上,雖然這挫敗的源頭是因為公司本身問題。
新客戶沒有,老客戶因為創州的各種負面小道訊息拒絕再與創州合作,創州如何還能扭轉乾坤?
客戶並沒有危言聳聽,創州內裡什麼情況江曼一清二楚,若是業主真的鬧了起來,影響多不好暫且不說,就是賠償問題創州恐怕都解決不了,現在創州的情況就是隻出不入。
對於創州來說最致命的卻是,等法律武器真的被客戶拿了起來,創州資金週轉不靈的情況下總部接的工裝大專案如何再繼續進行,如果進行不了,工裝方面的客戶一樣會拿起法律武器討要公道,氣憤是當然的。
江曼上樓取了大衣和手提包,進入電梯。
公司裡熱,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絲綢質地的白色襯衣,外搭一件白色白色橫條紋西服套裝,色彩相似卻有層次區分,拎著大衣和手提包走出公司。
大廈內一路遇上的不同部門同事不會跟江曼打招呼。
趙陽也是,見著平日休息出門的江曼他就敢笑,自然的跟江曼隨便的聊天,但見著打扮幹練一身優雅執行風格的江曼,趙陽就下意識嚴肅了。
江曼上車,笑著跟車裡的趙陽說:“趙陽,咱們去醫院。”
“好的曼姐。”趙陽啟動了車。
江曼約好了時間去看蘇青,但是車還沒開到醫院,蘇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蘇青說:“先別來了,童剛出了機場馬上到我這兒。”
“美國那邊怎麼樣了?”江曼覺得蘇青應該知道了。
蘇青在電話裡冷笑著說:“他可能就這命了吧,那姑娘懷的是個女兒,聽秘書說,他在安排那姑娘儘快回國,打算讓那姑娘把孩子打了。這不是公司資金週轉不靈了麼,他沒準還會唬弄那姑娘賣了美國的房子,比我還慘,那秘書直嘆氣說,好騙的姑娘太多了。”
江曼聽得一皺眉。
孩子四個月了,再折騰一些日子回國,那又是一個會被引產的孩子。
江曼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在想,童剛再這樣作孽下去,他半輩子的事業甭管是人收還是天收,都收了吧。
許多男人折騰的資本都來自於金錢,沒了錢,也就徹底的消停了。
江曼今天不想再回公司,反正無事可做,坐在車裡想了想,跟趙陽說:“趙陽,去你們陸總那兒。”
江曼抵達的時候,陸存遇的會議還沒結束。
秘書前些天從報道上知道了陸存遇和之間江曼的關係,慶幸自己以前沒說錯過話。
明眼人看完連續兩天的報道都能曉得,第一天是老闆的前妻馮安雅誣衊老闆的現任女友江曼,第二天江曼被記者給圍堵了,老闆心疼現任,及時站了出去護著佳人道出事情原委,以專訪姿態出面講述。
許就在公司裡,他說金科和戴茗都在會議室內。
會議結束時,陸存遇把檔案遞給戴茗,口頭把事情交代給了金科和戴茗二人,他帶江曼打算先離開。
戴茗和江曼先前就有過不愉快,都是要強高傲的的人,二人見面,並沒有打招呼。
一個公事繁忙,一個在喝水,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交錯了過去倒也自然,陸存遇並不知道那些事。
江曼也從不會在陸存遇的面前提起戴茗曾逾越的事。
對他有信心,完全不用提這些給彼此添堵,其次江曼認為總在男人面前提起另一個女人,開始沒事,提著提著提多了,這人沒準就是自己幫他送入腦海裡的,八成那樣才壞事。
男人腦海中對其他女人的情愛思想一旦衍生,哪怕一絲絲,感情危機一旦發生,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陸存遇帶著江曼先去吃了午餐。
昨晚陸菲被周聞送回陸家,孩子大了,懂得多,不願跟她爸還有她爸的新妻子住在一起,陸菲知道鄭嬸每天晚上都要回陸家。
陸存遇也不太
管束陸菲,現在只想給這孩子一個輕鬆的心情,出門最近都有周聞跟著,倒能讓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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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陸存遇帶江曼去試婚紗。
試婚紗的過程中,江曼有些激動,人生中第一次披上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