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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心中依舊癢得慌,搓了搓手,臉上揚起一抹討好的笑,“那個……”

“怎麼?蘇琴公子反悔了不成?沒想到堂堂蘇琴公子也是朝令夕改的小人啊!”安寧好似料到他會由此舉動一般,見他剛開口,便立即打斷他的話,她怎能給他機會再動什麼心思呢?刻意忽視他臉上再次僵掉的表情,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蘇琴,神色之間多了一絲看不起,那雙眼睛就好似在對蘇琴說:人不可貌相啊!看著人模人樣的,竟是剛答應了她,就想食言的小人!

這眼神,是大大的刺激到了蘇琴,頓時,哪裡還想著看什麼七彩美玉,這事關自尊,他斷然不能質疑他的人品,若這事兒傳了出去,他蘇琴還怎麼在東秦國混啊!

扯了扯嘴角,忙開口解釋,“不,不,不,我哪有反悔?我蘇琴說答應就是答應了,既然答應了,斷然是不會反悔的,什麼朝令夕改?我蘇琴堂堂男子漢,哪是你口中那般小人?”

說到後面,更是難得嚴肅的板起了臉。

“那就好,琴公子是君子,安寧那便放心了。”安寧斂下眉眼,眼中的光芒更甚。

蒼翟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濃,他沒想到安寧竟制服得了蘇琴,他這個朋友,聰明睿智,玩世不恭,若是混起來,就算是他親爹都沒有辦法,竟被安寧這個小女子三言兩語的就給收得服服帖帖,想到安寧的話,又憶起蘇琴方才在御花園內說起的女子,眸光微斂,猛然開口,“蘇琴已有心上之人,成親這一天,該是不用等很久了。”

蒼翟的話一落,頓時蘇琴和安寧臉色都是僵住。

“琴公子有心上人了?”那她的拖延之計,不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可是……蘇琴既然有心上之人,為何前世,始終不曾成親呢?斂了斂眉,安寧繼續問道,“是哪家小姐,竟有如此福分,能得蘇琴公子青睞?”

蘇琴雖然吊兒郎當了一點兒,但各方面的能力卻不在話下,不然,又怎能在兩年後成為東秦國最年輕的丞相?

蘇琴扯了扯嘴角,呵呵的笑著,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在那兒乾笑著,心中暗自苦澀:他若真說出他傾心之人是誰,那又會是怎樣的混亂?不知她知曉那人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見蘇琴不答,蒼翟濃眉微挑,直覺告訴他,此刻的蘇琴極為怪異,好似他根本一點兒不願意將那人是誰說出來一般,斂了斂眉,卻不再為難,“罷了,他素來都是重承諾的人,他既然有心想看那玉佩,怕是會加緊成親的步伐了,想知道那女子是誰,等到他成親那日,看他還如何藏著掖著。”

安寧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聽二人說要出宮去,安寧想著這宮裡的好戲她也看得差不多了,而婉貴妃……有皇后在,有她好受的,現在,她且等著聽宮裡的訊息變行。

做了決定和二人一起出宮,三人越走越遠,而方才被留下的璃王趙景澤,看著三人的身影,眼裡劃過一道歷光,想到方才受到的羞辱,心中更是不甘,他蒼翟不過就是一個和皇室有血緣關係的外姓王爺罷了,平日裡受父皇寵愛也就罷了,他們素來沒有什麼來往,今日竟毀了他送出的玉佩,羞辱於他,哼,他若當了皇帝,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宸王如何在這東秦國待得下去!

而安寧……銳利的眸子微眯著,趙景澤俯身撿起那碎了的玉佩,細細的摩挲著,嘴角勾起一抹詭笑,眼中的光芒更是堅定,“安平侯府二小姐,本王有豈是這麼容易便退縮的?”

他已然做決定,她有蒼翟護著又怎樣,二人終究沒有婚姻的約定,安寧最終的歸屬是誰,還還尚未可知,不僅如此,蒼翟越是在意安寧,越是對自己有利,若得到南宮天裔的支援,再得到蒼翟的支援,那麼他這個璃王成為皇帝便指日可待,而如何得到他們的支援,安寧便是其中的王牌!

眼中劃過一道冷意,狠狠的將手中的玉佩碎片丟開,轉身大步朝著御花園走去……

安寧出了皇宮,卻沒有先回侯府,而是在一個酒樓下讓蒼翟將自己從馬車上放了下來,對於她要做什麼,蒼翟從來不會過問,這一點,倒是讓安寧十分滿意,進了酒樓,那個特定的雅間內,此刻,一個男子一口一口的狂喝著酒,聽到門口有動靜,不由得微微皺眉,“滾,休得來打擾爺!”

安寧微怔,表哥這是怎麼了?這模樣,好似又回到在破廟中一般,疑惑著,安寧輕喚了聲,“表哥。”

那身體一怔,猛地回頭,看到安寧站在自己的面前,激動的上前,一把抓住安寧的雙肩,那張銀色的面具之下的面容好似鬆了一口氣一般,微微舒展開來,“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