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是有一個聲音在為蒼翟鼓掌,做得好,不能人道嗎?這對承受慣了眾人敬畏的蒼焱來說,比要了他的命,還要讓他受折磨吧。
“王爺又如何?”蒼翟不以為意的挑眉,斜睨了一眼安寧,“難不成你是心疼了?”
話雖如此,蒼翟可絲毫也不覺得寧兒會為蒼焱而心疼,果然,安寧呵呵一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對著房間外吩咐道,“將藥端上來。”
宮女端著一碗湯藥進了房間,安寧伸手接過,輕輕吹著,給湯藥降溫,“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許太過生氣,**是很好玩的事情嗎?要是以後再犯,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心疼,她所心疼的男人,從來都只有蒼翟啊!
一邊說著,一邊舀了一勺湯藥,送到蒼翟的唇邊,蒼翟微怔,**?寧兒她知道了?對上寧兒關切的眸子,蒼翟心中嘆了口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寧兒的雙眼啊。
“好。”蒼翟就著安寧的手,將藥含入口中,那苦澀的滋味兒在口中蔓延,但心中卻是比蜜還甜,他怎能讓寧兒有機會不理他呢?
房間裡,安寧一口一口的喂著蒼翟喝藥,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苦!”蒼翟喝完了,才皺眉,楚楚可憐的道。
安寧睨了他一眼,這麼個大男人,也是如此怕苦嗎?
“小時候,生病喝完藥後,娘都會給我準備幾顆蜜棗。”蒼翟摩挲著安寧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從掌心傳遍安寧的全身。
“這寺院之中,怕是沒什麼蜜棗的,我吩咐人出寺院去買一些回來。”安寧如是想著,蒼翟總能夠觸碰到她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與憐惜。
“不用!”蒼翟高深的一笑,眸光變得深沉了些許。
不用?安寧皺眉,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整個身體便被一個力道拉了過去,落入一個寬闊的胸膛,隨即唇便被封住,安寧回過神來,蒼翟的舌已經就著她微張的唇,探了進去。
安寧沒有推卻,直到被吻得快要窒息,蒼翟才放過她,頭枕在蒼翟的胸膛上,臉頰微紅,氣喘吁吁,煞是誘人。
“我的寧兒比蜜棗還甜,還用得上什麼蜜棗麼?”蒼翟滿足的嗓音在安寧的耳邊響起,更是惹得安寧連耳根子都通紅,粉拳輕捶了一下蒼翟的胸膛,“沒個正經,以我看,你的嘴倒是便甜了,甜言蜜語,可是手到擒來啊。”
“呵呵……”蒼翟胸腔震動,將安寧從懷中拉出來,促狹的道,“既然夫人覺得為夫的嘴變甜了,為夫倒不介意做夫人的蜜棗,夫人就算是想天天吃,為夫也樂意奉陪。”
天天吃?安寧嘴角隱隱抽搐,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和蒼翟恩愛時的畫面,臉頰更是熱了起來,意識到什麼,安寧立即收回神思,又一粉拳打在了蒼翟的胸膛上,“佛門重地,休得思淫慾。”
可剛一出口,蒼翟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詭譎起來,只見蒼翟皺了皺眉,“思淫慾?為夫何曾思淫慾?為夫不過是想親親夫人罷了,思想再純潔不過了,老天可以作證,不,不對……難不成夫人……夫人是想要……呵呵……既然這是夫人的意願,那為夫就勉為其難的從了夫人吧。”
蒼翟一番唱作俱佳,安寧的臉上更是大窘,這個蒼翟,今日捉弄她的興致怎麼這般高昂了?
安寧立即推開蒼翟,從椅子上起來,大步朝著屋外走去,“皇上,臣妾不奉陪了。”
要是繼續待在這個房間裡,難保不會在蒼翟的引誘下發生什麼事,要是在皇宮還好,這可是寺院啊,要是別人知道了,被有心人士所利用,那不是平添麻煩嗎?
過些時日蘇琴,雲錦以及南宮將軍等人就要來了,她可不想出什麼亂子。
安寧剛走出屋子,便看到詹玉顏匆匆的跑過來,神色之間略顯焦急,安寧斂眉,站在原地,終於等到詹玉顏到了她的身旁,“什麼事情這麼匆忙?”
“回,回皇后娘娘的話,方才,奴婢回庵堂拿經書,無意間撞見一個可疑之人,不知道……”詹玉顏小心翼翼的看著安寧,“不知道是不是皇后娘娘下令要找的那個人。”
安寧眸子一緊,“哦?”
她要找的那個人?詹玉顏嗎?
“說說是什麼情況?”安寧瞥了詹玉顏一眼,淡淡的吩咐道。
“奴婢聽聞皇后娘娘下令,**寺院各個出口,任何人在最近的這段時間內,不得出去,皇后娘娘不熟悉後山的庵堂,可華顏在這裡住了好些年,對其中的一些密事,還是有幾分瞭解,除了各個路口通往外面,在庵堂那邊,還有一個密道,那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