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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報仇,他要讓林家為雲家的一百多條人命祭奠,更要讓雲家成為這東秦國第一大世家。
“會的,這一天不會遠。”安寧嘴角揚堅定的笑容,對上雲錦的視線,這是他們共同的目標。
安寧聽雲錦彙報了一些產業的一些重要事情,又吩咐了雲錦一些要注意的地方,隨後安寧也沒有多留,出了房間,鋪子中,碧珠看著鋪子裡的一些胭脂與首飾,細細的打量著,愛不釋手。
安寧看著她的模樣,交代了掌櫃的幾句,隨後便讓碧珠將所有看中的東西都帶著,出了琳琅軒。
走出琳琅軒好久,碧珠都沒有從方才的驚喜中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一大摞東西,又看了看安寧,“小姐,這……”
安寧一眼便看出了碧珠的心思,這丫頭,是拿了這麼多東西,心裡過意不去呢?不過,既然碧珠喜歡,這點兒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呢?
還沒等碧珠說完,安寧便打斷了碧珠的話,“你每日裡熬夜看帳,這般辛勞,這些可都是你該得的。”
“可是……”這些東西,都太貴重了,她長這麼大,還沒有擁有過這麼貴重的胭脂與首飾呢,除了飛翩送給她的那一支碧玉簪。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以你的功勞,這些都還嫌少呢。”安寧笑道,剛說完,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
“二小姐?”聲音帶著幾分試探與驚喜,隨之而來的是逐漸加快的腳步聲。
安寧是認得這個聲音的,雖然前世見面的次數不多,今世也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但安辨鞭人識物的本事,可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她一聽,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安寧回過身,看到朝著自己走來的高大男子,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恭敬有禮的盈盈一福身,“安寧見過豫王殿下。”
“二小姐不必多禮,本王又如何承受得起?二小姐可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哪。”來人趙正揚一襲青色錦衣,蟒袍玉帶,不似上次初回到京城那般風塵僕僕,此刻的他溫和大氣,頗具王者之風。
安寧知道豫王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但他對自己的感恩依然超出了她的想象,這救命恩人好似烙進了他的腦海一般,安寧笑笑,“豫王殿下是尊貴之人,有些時候,或許是神明保佑,自當逢凶化吉。”
“呵呵,二小姐可否賞臉,隨本王就近到這個酒樓喝一杯酒?”趙正揚看著安寧,十分真誠的發出邀請,若是別人,怕早就挾恩要求他報答了,但這個二小姐似乎頗不在意一般,這二小姐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女子。
“豫王殿下邀請,安寧怎有不從之禮?請!”安寧沒有拒絕,她不但沒有拒絕的道理,心中也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和這豫王殿下談論某些事情,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遇見,豫王又有心相邀,她何不順水推舟?
二人進了右手邊的一家酒樓,雅間裡,安寧和豫王趙正揚相對而坐,屏退了一干眾人,趙正揚親自替安寧斟酒,這倒是讓安寧詫異,“豫王殿下,這如何使得?”
“怎麼使不得?二小姐是本王的恩人,便是要拿本王這條命來還,本王也沒有半句話說,更何況僅僅是替二小姐倒酒而已,小事,小事!”趙正揚言語尤為真切,任誰看了,都會生出好感。
安寧也不再推辭,以前世對趙正揚的瞭解,這個人頗具待人之道,但這般親和的放下身段,卻讓安寧覺得有些過了,不得不懷疑,他這般以禮相待,是不是懷著什麼其他的心思。
趙正揚是懷著其他的心思不錯,安寧除了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外,還是宸王殿下所在意的人,趙正揚不笨,討好了安寧,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況且,今日邀她來,還有事相求。
喝下一杯酒,趙正揚斂眉道,“二小姐,要說那日,若不是你,本王還真就死了,本王離開京城這麼久,便是以前有仇家,那仇恨也該淡化了吧!卻不料,還未入得京城,就有人想要本王的命,哎,這些時日,本王苦思冥想,都想不出到底是誰這麼大費周章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趙正揚緊皺著眉,似十分苦悶,又仰頭喝下一杯酒,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安寧,只見她手中端著酒杯,放在唇邊,淺嘗著杯中的酒,似乎沒有要為他解惑的意思,趙正揚心中不由得怔了怔,是他的暗示不夠明顯?還是安寧根本就沒有那份聰明,所以聽不出來?
安寧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個趙正揚,是想從她的口中套出那伏殺他的背後主使者吧!她早已預料到以趙正揚的精明,很快就可以確定,她知曉那背後之人是誰的事情,必定會來問,她也不介意告訴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