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一碗湯,夫人不必動怒。”
秦玉雙也意識到什麼,看了雪兒一眼,心中暗道:這個沒用的東西,連一碗湯的事兒的辦不了,此刻,她倒是後悔將那玉簪送給六夫人,現在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得到。
六夫人不發一語,感受到秦玉雙的凌厲怒氣,心中卻是多了一絲得意,要知道,這秦玉雙平日可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看她動氣,又怎會不是一件暢快的事情呢?
“下去吧,下去吧。省得在這裡礙眼。”秦玉雙皺眉,不悅之中透著一絲不耐煩。
六夫人沒有多說,福了福身,隨即走出了房間,依舊是誠惶誠恐的模樣,但在走出房門之時,臉上卻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京城的街上,一輛馬車載著一少女在城中穿梭,逛了一個又一個的店鋪,終於,逛得累了,才讓凌伯載著她回府,到了府門外,少女靈活的跳下馬車,似想到什麼,看向駕車的凌伯,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繡帕,將裡面剩下的一塊碎銀拿出來,丟給凌伯,“今日辛苦了,賞你的。”
凌伯立即將地上的銀子撿起來,“謝謝小姐,謝謝小姐賞賜。”
念兒憋了憋嘴,想到手中的繡帕,皺了皺眉,隨手一扔,頭也不回的離開,而離開了的她,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凌伯很快便撿起了地上的那快繡帕,包好那一塊碎銀,隨意的揣在懷中。
十分不起眼的動作,任憑是誰看了,都不會有絲毫在意。
安平侯府,秦玉雙第一次借刀殺人未果,心中卻也沒有就此放下這個念頭,時時刻刻的琢磨著,如何讓那三夫人消失,這些天,安平侯爺格外忙了起來,早出晚歸,這侯府,怕也只有楚楚能夠見得到安平侯爺。
明月公主幾天前已經出殯,這一日,安寧帶著碧珠出了侯府,剛到了京城的街上,便聽得一個訊息——豫王殿下要回京了。
安寧想到前世,豫王殿下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回了京城,伴隨著豫王的回京,各個王爺也都蠢蠢欲動了起來,安寧知道,豫王是幾個皇子中,最具帝王之才的一個,前世,若不是璃王趙景澤用了卑鄙的手段,他又怎能爭得過豫王?
想到前世關於豫王的一切,安寧斂眉,對著車伕吩咐道,“回府!”
馬車立即調轉馬頭,很快便回到了府中,回府之時,正遇到飛翩走出聽雨軒,安寧自然是知曉他要去哪兒,走近飛翩,神色嚴肅的道,“帶著你的人,到城西密林埋伏,遇到可疑的人,當場誅殺,不留活口。”
飛翩眼睛一亮,神色之中是明顯的興奮,“是,屬下領命。”
他好久沒有殺人殺得痛快了,今天,終於要餵飽他的劍了嗎?眼神一凜,隨即大步從後門走出安平侯府……
“小姐,我們……”碧珠意識到小姐的不尋常,開口詢問道。
安寧斂眉,“走,咱們今天騎馬,走遠一點兒!”
碧珠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二人到侯府馬廄牽了馬,隨即便策馬朝著城西的方向奔去……
璃王府。
書房內,趙景澤一臉的陰沉,面容嚴肅的看了面前的三人一眼,沉聲開口,“本王已經得到訊息,豫王殿下回京,會從西門進城,你們三人各自帶著你們手下的死士,務必要在城西郊外將他誅殺,絕對不能讓他成功回京!”
“是,屬下遵命!”三人齊聲喝道。
趙景澤嘴角勾起一抹陰毒,他們本是兄弟,但豫王的能耐他是知曉的,在豫王被趕出京城之前,他的才能就已經超過了他們其他的所有皇子,父皇這一次召他回京,無論是什麼目的,豫王都會對自己產生威脅,豫王無疑是他爭奪皇位的最大阻礙,他又怎能任憑這個阻礙擋住他呢?
今天,就讓豫王命喪黃泉!
安寧和碧珠二人,騎馬出了西城門,一路往西邊的方向奔走,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到了一條河邊,河邊一男子似乎是休息了一會兒,正要上馬繼續走,安寧看到那身影,她又怎會不認得?
豫王果然和前世一樣,身旁連一個侍衛都沒帶,獨自一人回京。
“這位公子,等等。”安寧喚道,那男子一襲青衫,十分樸素,面容如刀刻,雖然風塵僕僕,但依舊掩飾不了身上的光華,安寧走近看了他一眼,要說,皇上的幾個兒子中,不但才德最佳,就連長相,豫王趙正揚也要優秀於其他幾個皇子太多。
此時豫王趙正揚停下要上馬的動作,抬眼看到駿馬之上的那一個女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不單單是她的相貌是他生平所見最佳的,更讓他驚豔的是,她身上那淡雅內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