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讓妙手公子嚐到滋味兒了吧!
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安寧轉身看向遠方,嘴角微揚,“妙手公子該不會認為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吧?”
妙手公子自然不笨,如此一聽,便明瞭對方的意思,看了看手中的紫金暖爐,“二公子要我醫治的人是誰?”
說到此,妙手公子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二公子,眉毛微挑,難掩挑釁,“應該不會是你吧?這身板兒雖然單薄了點兒,但倒也健康。”
安寧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看妙手公子的眼神多了幾分瞭然,看樣子,昨夜自己讓他在這裡等了一晚,他心中的氣怕是難消吧!也罷,是自己理虧在先,讓他揶揄兩句,也不會少了一塊肉不是。
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這倒是讓妙手公子怔了怔,心中暗道,這二公子倒也大度,頓時對這二公子多了幾分好感。
“實不相瞞,在下的**子因為受了打擊,眼睛看不見了,所以才勞煩妙手公子親自來京城跑這一趟,給妙手公子造成的諸多不便,還請妙手公子不要責怪才好。”安寧稍早也收到了豫王趙正揚從炎州送回的信,信中提及妙手公子那個醫館的奧秘所在,心中瞭然,那也是為什麼妙手公子鮮少出診的原因吧。
這妙手公子身患寒疾,因為醫館的奧秘,才能安穩度日,這一出醫館,便是秋季,他也怕是比處在冬天還要寒冷。
妙手公子斂眉,再次抬眼,看安寧的視線變得銳利,“好,我會治好她的眼睛,不過,我必須要看看,你信上提及的東西到底在不在你的手上。”
他千里迢迢的趕來,可不能在沒有確定自己想要的東西是否真的在這二公子手上的前提下做任何事情。
安寧自然是明瞭他的心思,聳了聳肩,淡淡的開口,“冰寒之毒,中毒者每日承受寒冷折磨,身體日漸虛弱,如果我猜得不錯,以公子中毒的年限,怕是沒有幾年可以活了吧。”
妙手公子臉色一沉,那明顯蒼白的臉,隱約浮出了一絲青色,咬了咬牙,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縫中蹦出來,“現在就帶我去見你那**子。”
這二公子說的不錯,他確實沒有幾年可活了,所以,他在得知這二公子有解寒毒之法的時候,想也沒想的就來了,他的寒毒是從母體帶來了,已經摺磨了他二十多年,寒毒已經侵襲了他整個身體,若再找不到解寒毒的方法,他便只有等死。
對於一個風華正茂的人來說,等死無疑是最痛苦的事情,所以,此刻他便也只有賭一把了。
這個二公子若沒有解寒毒之法,怕也不會有如此足的底氣,讓他連續吃了好幾天的閉門羹。
安寧滿意的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妙手公子,請!”
妙手公子一甩衣袖,看了安寧一眼,眉心緊蹙,大步走出了亭子。
安寧將妙手公子安置在了雲錦住的地方,方便為韶華郡主看診,妙手公子的醫術卓絕,果然不是虛傳,單單是看了韶華郡主一眼,便知道她的情況,安寧見妙手公子泰然自若,好似沒有將韶華郡主的病看在眼裡,一派從容的模樣,安寧便安心了不少,她就知道,不管是什麼病,到了妙手公子的手中,都不會再是病。
僅僅是半月的時間,韶華郡主的眼睛就有了起色,雖然眼前模糊,但已經不再是一片黑暗,最開心的莫過於雲錦,這些時日,雲錦按照安寧的吩咐,旗下許多產業,已經全面對林家發動攻勢,林家所面臨的,便不僅僅再是糧食的危機。
一月之後,韶華郡主的眼睛便完全康復,安寧依舊記得那日府中的高興,雲錦表哥喜極而泣,韶華郡主更是激動得無以復加,她在眼睛看不見的那一刻,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能重見光明,再也不能見到她最愛的錦哥,此刻,能夠再次看見,無疑是老天對她最大的憐憫。
韶華郡主再次看到二公子之時,竟顧不得府中所有下人,以及她的五個侍女,還有裕親王在場,當場和二公子擁抱在一起。
不知道二公子身份的人看了,嘴角抽搐,甚至還十分怪異的看著雲錦,似乎是在猜測著他的反應,**子和小叔子的關係便是再好,也不能當著丈夫和哥哥的面兒,這般擁抱吧,這銀面公子就不會吃醋麼?
雲錦自然是不會吃醋,韶華能夠重見光明,寧兒是最大的功臣,不是嗎?
不過,之後雲錦倒是心中有些堵得慌了,自從韶華的眼睛好了之後,只要安寧一回到這裡,韶華便將他丟下,常常往寧兒的閣樓跑,二人好似有說不完的話。
以前,隔壁的蒼翟每次翻牆到寧兒的院子中,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