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挺好玩,我也過去看看。又不是跟你過去,你管那麼多幹嘛?”李可馨直接從張山海身邊掠過,快步向餘鶴北追了上去。
餘鶴北搖搖頭,他自然不想李可馨跟過去,但是卻不好真的說出口,主要是大家太熟悉了。李可馨到這裡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關鍵的是,人家的尊老與張山海完全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還愣著幹嘛,快點走啊!”餘鶴北說道。
張山海愣了愣神,無可奈何地追了上去。
來找餘鶴北的人叫伍北,住在共青公園附近,早幾年被廠裡開除,就幹了個體戶,沒想到,沒兩年,就成了這附近聞名的萬元戶。其實伍北手裡的錢可不止是以萬來統計,而是上了十萬了。
但是伍北最近有些不順,先是兒子在樓道里玩,從二樓滾到一樓,還好只是手脫臼。但是伍家懸著的心還沒有放下,伍北的老婆又被開水燙到,居然莫名其妙一屁股坐在自己倒滿開水的盤子裡,還好救治及時,還好衣服穿得厚,只有區域性燙傷。但是伍北自己卻慘了,早上起來,換煤球的時候,愣是被自己手裡的鐵鉗將腳背刺穿。
一開始,伍北也不相信什麼鬼神,以為這不過是巧合而已,但是之後任憑家人小心翼翼,依然是莫名其妙的事故不斷。在老人們的勸說之下,才不得已到處找人看。
上一次偶然從共青公園路過,看到餘鶴北與成康舟兩人,上來一試,竟然讓餘鶴北猜出了個七七八八,餘鶴北雖然部分是透過套伍北的話套出來的,但是倒也有看出了幾分來。
伍北自然邀請餘鶴北上門進行檢視,看自家的風水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餘鶴北對於上門的事情,十分擔心,一旦自己學藝不精,必然砸了自家招牌,相反,這一次若是事成,必然能夠提升自己的名氣。張山海與餘鶴北以及成康舟認識了好幾年,對於風水相術上的東西明顯比兩個老頭還要精通。餘鶴北雖然不知道張山海是如何學得如此高深風水相術,但是卻可以確定張山海學的,才是真正的風水相術。前幾日特意試探了一番,沒想到張山海真的願意相助。
來到伍北家門口,餘鶴北停了下來,神情嚴肅的地向張山海說道,“山海,論起年齡,老頭當你爺爺也不嫌年輕,但是論起道行,自覺不如你。但是幹咱們這一行,是拿人家錢財必須替人家消災。你跟老頭子講句實話,這裡的事情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接下,若是不行,老頭子大不了換個地盤,也不用壞了規矩。”
張山海見餘鶴北如此嚴肅,也沒再嘻嘻哈哈,“餘老頭,你放心吧。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事情肯定給你圓滿完成。其實這家的問題,站在這門口,就能夠看出點問題來了。”
“哦?”餘鶴北顯然是沒有看出來。
跟在一邊的李可馨也好奇地四處張望,只見這伍家住所為一個單獨的院子,外面有一個小庭院,一看之下,便感覺很是優雅。
餘鶴北在張山海的提示之下,四處張望了良久,讚道,“風水不錯,將四處的財氣彙集於此,主財源興旺,人丁發達。按理說,這主人應該是順風順水,人丁興旺才是,怎麼會麻煩不斷呢?”
張山海微笑不語,“先見了這家主人再說。”
餘鶴北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開了,伍北一臉愁容站在門口,見餘鶴北到來,喜出望外,“餘大師,您來了,太好了。這幾日家裡事情不斷,是怎麼防都防不住。如果您還不來,我就只好搬家了。”
“風水之事。可不是搬家就能夠搬得了的。這宅地決定了你家庭的興衰,即使你搬離此地,你的命理八字卻無法改變。所以正確的做法還是應該徹底解決此事。要解決此事其實不難,我徒弟過來便能夠解決問題。但是一來我怕你放心不下,而來,我也想趁機考究一下我弟子的本事。山海,這一次的事情便交給你來。你來替師父幫這伍家解決風水局。”餘鶴北一本正經地說道。
張山海配合地說道,“好的。師父。”
那神情就算是一起過來的李可馨也差點相信張山海就是餘鶴北的徒弟,好在她還看到過張山海與餘鶴北討價還價的整個過程。李可馨很是疑惑,張山海怎麼會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呢?
張山海拿出一個小羅盤,在四處轉了轉,然後問伍北,“伍叔叔,雖然這一段時間,你家裡麻煩不斷,但是你的生意可否受到影響?”
“那倒不曾受到影響,反而一天比一天興旺。不過我倒寧願用生意換家裡人平平安安。”伍北說道。
“你這宅子的風水真是極佳。在此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