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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府門口停下,李墨裔從馬車上跳下,轉身將車內昏迷的伊離抱出,吩咐道一旁的梓斕,“叫兩個御醫到西廂房。”
梓斕疑惑的看向後面的洛叔,洛叔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梓斕會意的匆匆往御醫房跑去。
還是將她安置在之前療傷的廂房,王府御醫慌忙的給她清理包紮著傷口,女婢站在一旁幫著忙。
李墨裔坐在門外亭廊的木椅上,陽下他的臉堅毅卻有些慵懶。
一隻白皙的手伸過來,擋住了他眼睛上方的陽光。
李墨裔笑著抓過她的手,攤開掌心,“看你的手相就知道近日肝火旺盛,夜夜失眠,我不在王府,怎的覺也睡不好呢。”
梓斕猛的將手抽走,輕輕地朝他的肩膀揮了一拳,指了指房內,比劃著手勢,“這次救得又是什麼人?”
“是上次在府裡療傷的姑娘,這次在郊外看著昏迷不醒的她,就帶了回來。這次去益州辦事,府裡多虧了有你打理啊。”
御醫抱著藥箱從廂房內出來,看著李墨裔彎腰一禮,“王爺,從姑娘的傷勢來看應該是從疾馳的馬上或者車上摔下來所致,右腿小腿處有些輕微的骨折,微臣已經用夾板給她固定了,這幾日要好好休養,切忌不能走動,否則容易讓裂開的腿骨更加嚴重的,她身上的刺傷,不是很嚴重,敷了藥膏很快就會好的。目前未看出有其他內傷或者別的症狀。”
“恩。”李墨裔略微一點頭,“你們退下吧,這姑娘的傷勢你們以後小心治療著,早日復原就行。”
“是,王爺。”御醫諾諾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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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得知恩公身份
伊離已經甦醒,半躺在床榻上,看著周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佈置,身上的衣服已被人換下,臉上的傷也塗了藥膏,右腿只感覺到一陣酥麻,稍稍動了動卻刺骨的疼。
“你的腿再動就廢了,怎麼會摔得如此重,你騎的馬匹到底是跑得多快啊,難道你是在被人追殺嗎?”李墨裔站在床邊悠悠得看著她,面上卻並未看出過多的關切。
“又是你。”伊離記得面前這張那晚燈光下的臉,“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李墨裔冷笑一聲,“你也知道說又啊。”又字他故意拉長了尾音,“你這個女人怎麼每次受傷都讓我碰到,我是上輩欠你的還是這些巧合是你故意安排的。”李墨裔看著她挑了一下眉,對於她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他還是得多留個心眼。
伊離尷尬的有些語頓,“····,不是,我沒有,我都不認識你。”她稍一抬眼才注意到他身後站著的梓斕,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紗衣,頭和臉上蒙著紗布,看起來有些奇怪。
梓斕看見她正望著自己呢便衝她微微一笑,比劃著手勢,“你傷得很重,需要好好調理。”
不明白她比劃的是什麼,一臉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李墨裔,“她····她在說什麼?”
“她說你傷的很重,要好好調理,你暫且就留在王府養傷,等傷勢好了再離開。她是梓斕,你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跟她說。”李墨裔笑了笑,轉身正欲離開,伊離突然從後面慌忙拉住他的衣袖,語氣有些驚訝,“你說王府?這裡是王府?那你是···”
“譽王,李墨裔。”
“李墨裔?”伊離以前從侯奕清口中聽過這個人的名號的,皇室親貴,世襲王位,是當今聖上的親堂弟,也是聖上比較信任的重臣,在當下新帝即位不久朝局尚不穩定的亂世,這個年輕智慧的王爺幫助聖上不少,是聖上的得力助手,在朝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
兩次搭救她的人竟然會是他,這讓伊離訝異不已。
李墨裔仔細打量了她一眼,長得挺標緻,看著也不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了來害他的臥底,便沒過多在意了。李墨裔前廳還有要事要辦,便沒再這裡耽擱久只是囑咐一句讓她安心在府內養傷便離開了。
在王府內休養了幾天,由於周圍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所以在床榻上連躺了幾天,幾日裡,王府御醫天天往西廂房跑,既是給她看傷又是給她各種補,周圍也安排了兩個隨時伺候換藥梳洗的女婢,這種待遇是伊離不曾享受過的,使得她感覺渾身不自在,一點也不適應。若不是腿腳不便,恐怕她早就已經逃離了王府。
偶爾梓斕會來檢查她的傷勢,但是溝通上的障礙,使得伊離每次面對她時,即使有一肚的問題要弄明白,終歸只能回了一個個尷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