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打賭的人,是你吧?”
一句話,兩個字,封殺!
我啞口無言——冰帝和青學的比賽,是我最大的敗筆!
可是……
“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叫做‘開玩笑’麼?”跡部的女友=和北森為敵,和北森為敵=麻煩一大堆,好不容易,我才從“羽鳥離”的漩渦裡抽身;好不容易,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夢想即將啟航……那麼多的好不容易讓我無法接受任何意外的發生——所以,耍賴也好,不講信用也罷,我不願再和跡部這臺“麻煩製造機”扯上任何的關係!
“呵,本大爺只知道我就是規則!”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承認那是玩笑。
“你這是在趕鴨子上架!”我氣急,差點跳腳。畢竟,現在扭轉局勢的鑰匙掌握在跡部手上——雖然不想承認,但又無法否認,在這場由跡部挑起的遊戲中,他,才是握有結束權的幕後黑手——如果他不鬆口,如果他不自己向北森澄清這一切,那麼,就算我磨破嘴皮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和他只是陌路人的事實——北森和他那龐大的後援會,便是其中之一!
“鴨子?嗯哼,還真是不華麗的形容詞……”他淡淡地笑了,嫵媚而多情。
死死地瞪著他嘴角那礙眼的弧度,我知道,要他開口幫我“翻案”等同於痴人說夢!
四目相對,僵持許久。
洩氣、垮肩。
再一次,我認清,“羽鳥離”渺小的身份敵不過勢力的現實。
“告訴我,要做到什麼地步,我才能‘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
“每場遊戲都有期限,不是麼?雖然我可以假裝和你交往,想辦法讓北森死心,但是,女生的好勝心不可小覷,我們誰也無法保證她的毅力會持續多久,如果過了一年、兩年她都無法放棄你,或者,你還沒有找到比我更適合的人來刺激她,那麼,我們之間遊戲的終止豈不是遙遙無期?”
“你想說什麼?”
“一個月!我只配合你一個月!”
聞言,跡部蹙眉,沉吟片刻,眉間舒展,唇邊,綻開一絲詭異的笑容:“維也納音樂學院。”
“……”我茫然。
“三個月,如果三個月裡你有本事讓北森‘認輸’,那麼,本大爺就送你一次‘接近’維也納音樂學院的機會。”
“……”
“這次的音樂大賽,組委會有邀請維也納音樂學院的校長擔任總決賽的評委……”
話說到這裡,我已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是什麼。
雖然對於這屆的音樂大賽,我的瞭解不多,但是從羽鳥離的記憶裡,我知道跡部家是這次大賽的贊助商之一——比賽的報名時間在我還不是羽鳥離的時候,已然截止多日……不得不說,跡部的提議對我而言,是個很大的誘惑!
維也納音樂學院……
我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抬眼,對上跡部諱莫如深的眸,我知道,我沒有拒絕的資格——權衡利弊,審時度勢,可以讓我全身而退的路,只有一條……
“既然你們兩位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下細節了呢?嗯?”曖昧的男性嗓音適時地選擇插入——是從適才進門起就以一名看戲人的姿態閒閒站在一邊“納涼”的忍足!
“細節?”我嘲弄地斜了他一眼,轉向跡部:“在討論細節前,跡部少爺是不是應該先劇透一下,告訴我,您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將北森小姐刺激到要用那樣讓人‘受寵若驚’的方法來和我這樣的小人物‘正面宣戰’?”
聞言,跡部挑眉,不過,未等他說什麼,一邊的忍足,便噙著一絲壓抑的笑意,如是道:
“一把小提琴,一個隨口‘捏造’的定情信物,一次刻意被竊聽的對話而已。”
“小提琴?”我不解,疑惑中,腦海閃過昨晚羽鳥國宏交給我的那把……
小提琴……定情信物……被竊聽的對話……
我不自覺地倒抽一口氣,猛地瞪向眼前的跡部,不意外地,捕捉到他投給忍足的不滿眼神。
原來如此!
原來那把小提琴是他讓羽鳥國宏交給我的……而根據忍足給出的關鍵詞,一幕被言情劇演爛的俗套情節,順利串起——“偷聽”到男主“心有所屬”到已經送出“定情信物”的女主,在傷心欲絕、又不甘就此認輸下,在訂婚典禮上,選擇和男主“心裡”的那位正式宣戰,公平競爭——而我,很“榮幸”地擔綱起了劇中那個讓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