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啊,這就來人了,您知道人家把銀票往哪放著的呢?咱們快點走吧,再不跑真來不及了!”凌雲悠急得直跺腳。
“你給我閉嘴,滾蛋!我自己去!”鳳眼女子說完便將手裡拎著的一個布袋摔到了凌雲悠的臉上,自己進了葉小萱和祥子的房間。
葉小萱本來是將裝著銀票和榮德堂老先生介紹信的口袋貼身放著的,但是剛才她意識到中了迷香,想著拉醒祥子,用力的拉扯,把布袋給弄到了袖子邊上。
鳳眼女子進來,只往床上一看,馬上驚呆了,心裡想到,薛懷元那老不死的的兒媳婦兒好像是沒懷孕吧,這怎麼還有個大肚婆啊?正在這時候外面的燈光閃過,她看到了葉小萱身邊的布袋。
鳳眼女子心中一緊,先不管了,先拿了錢再說,說完便拿起了錢袋,嗖的一下竄到了房樑上。
這時候店小二已經帶著值夜班的夥計進來了,照著燈籠,歡歡急忙把燈點上,看著床上昏睡的祥子和葉小萱,歡歡急的快哭了,又急忙的跑進屋裡看賀兒,見賀兒也睡過去了,歡歡哭泣著使勁兒的搖晃著賀兒,“哥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歡歡見賀兒搖晃不醒,又跑到了祥子的身邊,使勁兒搖晃著,“爹,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店小二眉頭緊皺,說道,“王春,趕緊的再派幾個兄弟把前後都找找,然後報官。”
店小二又走到歡歡的身邊,安慰道,“小妹妹,索性這毛賊是偷錢的不是害命,你爹孃和哥哥只是中了迷香,等會兒就好了。不過你放心,你們在我們聚英客棧丟的東西,我們會有賠償的。”
店小二說完,便帶著那幾個人跑了出去,這會兒便聽到外面的人熙熙攘攘的。
歡歡哭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是的,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種的紫先草可以解迷香的毒,急忙跑到窗前,折斷幾枚葉子,在祥子和葉小萱的鼻子和腦門出擦了些汁液。
葉小萱覺得腦子沉沉的,雙手無力,用力的抬起左手,揉了揉太陽穴,艱難的睜開雙眼,見歡歡正在窗前哭泣,一邊哭一邊給祥子的腦門擦紫先草的汁液。
葉小萱睜開眼睛,“閨女,別哭,娘這不是好好的麼?你爹呢?”
葉小萱坐起來,見祥子的眉頭皺了皺,也甦醒了,便說道,“唉,千小心,萬小心,生怕在路上丟了東西,這到了京城了,卻真的給丟了東西了,唉。”
祥子醒過來,坐了起來,看著葉小萱和歡歡,疑惑的問道,“俺的頭好痛好沉,這是怎麼了?”
“讓賊惦記上了,這不,剛被偷了。”葉小萱嘆了口氣說道。
祥子馬上就愣住了,嘴角猛抽,“那咋辦啊?真是要命了!”說著便站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賀兒的房間走去,推開門,見賀兒還睡在床上,便又返回來,說道,“賀兒也迷暈了。”
葉小萱閉著雙眼,本來身體就很疲倦了,這初來乍到的,又被偷了銀子,真是防不勝防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賊,咱們這破衣爛衫的來住店,還能惦記上咱們!明天去報官。”葉小萱說道。
祥子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把葉小萱和歡歡都攬入懷裡,“是俺不好,只顧著睡覺,小心大意了。你們放心,俺這就去找個活做,在京城這個大地方,找活會很好找。”
葉小萱垂下眼瞼,好像在思忖著什麼,她心裡想著,本來是要陪著賀兒在京城,一直到賀兒考試完再說,本來帶的銀子也就是夠三個月的生活,本來是想著先過來了緩一緩,看來這回是沒時間了,要是不趁著自己五個月身孕,身子還不是很笨找個機會,等以後真的沒機會了。
祥子也一直低著頭,面色凝重,自責,心裡真是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要是稍微小心點,不會丟了銀子,讓媳婦兒和孩子都跟著受罪,小萱現在正需要吃點好的營養一下,賀兒上學的學費也需要銀子,唉,祥子暗自攥緊了雙拳,明天要出去找點靈活兒,等穩定一下,找個安定的,在村裡沒需要,但是在京城裡找個看院的工還不錯,工錢不低。
歡歡看著娘和爹的嚴肅臉色,心裡想著,要不自己去藥房或者診所去找個小靈活兒,也能給爹孃減輕點負擔。
祥子站起身來,說道,“俺出去看看。”
葉小萱點了點頭,祥子大步子走了出去。
聚英客棧的夥計們正在整個客棧的周圍搜查,可是似乎沒什麼收穫。
祥子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家茶館的房簷兒上蹲著倆人,他腳下一蹬,便朝著那邊飛過去。
凌雲悠正在和鳳眼女子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