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萱進了廚房,便問道,“啥事啊?”
“小萱,你問了問雲光家裡的事不?”祥子一邊炒菜一邊問道。
葉小萱輕輕的戳了戳祥子,說道,“俺看,你就是想打聽一下家裡,老太太和老爺子,還說啥雲光家裡的事?”葉小萱嬌嗔的撇了撇嘴。
祥子倒是也不辯解,憨憨一笑,注意力集中在了炒菜上。
葉小萱頓了頓說道,“家裡應該還行吧,不說咱們也想得到,二嫂受氣,李妙雲必然是最厲害的了。”
兩口子又聊了一會兒從周雲光嘴裡打聽到的訊息,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賀兒見祥子往桌子上端菜,便急忙著進了廚房,收拾碗筷的,拿了些盛滿了米飯的碗。
一切收拾好了,祥子便大步走到水甕邊上,舀了一瓢水倒在了木盆裡,撲剌剌的洗了臉,拿了搭在晾衣繩上的白手巾,擦乾了,才走到了飯桌前。
賀兒連同那幾個同窗都站起來,手裡端著酒杯,要敬祥子一杯酒水。
祥子一眼落到了那個眉清目秀的施辛梓的面前,憨憨一笑說道,“賢侄,你怎麼端著茶水?男子漢大丈夫不學著喝酒,可是一點男人味都沒有啊。”
一位賀兒的同窗笑著說道,“叔父,您不知道吧,這施辛梓同學的家教過於嚴格,他從來不喝酒不賭博也不談論哪裡的姑娘漂亮,只是跟楊賀小弟走的親近。”
聽了這個人的一席話,祥子這才看著自己兒子的目光。
楊賀的眼神中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安,但是賀兒馬上附和同窗,說道,“是啊是啊,施兄弟的家教比較嚴格,所以俺們平時也不會勉強他的的,所以也請爹爹不要在意。”
祥子笑了笑說道,“不礙的,賢侄,俺知道,你爹孃肯定是怕你酒後亂性做了錯事,不過現在在俺的家裡,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所以你儘量的喝一杯,也不枉費咱們這見面的緣分啊。”
祥子心裡琢磨著,自己可是代表賀兒的爹孃在跟賀兒的同窗好友吃飯,重要盡一些長輩要做的事情,不能給兒子丟了臉面,於是堅持讓施辛梓喝下一杯酒。
賀兒猶豫再三,這才慢慢的說道,“爹,這樣吧,俺替施兄弟喝了這杯酒吧,他身子真的很弱,不適合飲酒。”
賀兒這麼一來,祥子倒是有些不解了。
賀兒的同窗們倒是善意卻也有些戲謔的說道,“叔父,你這要讓施辛梓喝這杯,不管多少,到最後啊,這酒還是到了楊賀的肚子裡啊。”
祥子愣了愣,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這是玩的哪一齣啊。
葉小萱嘴角勾起一抹笑,說道,“自古男子哪裡有不能飲酒的?不能飲酒的也就是未出閣的大姑娘們,拘束著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吧。”說完便又看了施辛梓兩眼。
此時的施辛梓已經很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兩手胡亂的捏著手裡的茶杯,還不時的往楊賀的身上瞟兩眼。
賀兒見此,不知道再多耽擱一會兒,爹爹又會想出什麼主意,可是看著孃的眼神卻有一種捉摸不透的神情,像是故意的又不像是故意的。
賀兒將施辛梓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拿過,然後將茶水倒進了一個空著的碗中,倒了些白酒進去,爽快的說道,“爹,俺替施兄弟喝了這杯。”
不等祥子回過神來,賀兒雙手舉杯,猛喝兩口,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祥子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心裡想著,賀兒今天真是跟平時不太一樣啊,難道是自己唐突了,賀兒的這位同窗真的不能飲酒?可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彆扭,不像是一般的兄弟朋友的那種感覺啊。
葉小萱略有深意的笑著說道,“祥子,兒子都這麼拼命的護著他,可見咱們家兒子對人家也是一片情深啊。”說完看了看祥子,又看了看那群要起鬨的楊賀的同窗,葉小萱接著說道,“兄弟一片情深啊,好啦好啦,不喝就不喝,情誼到了就好了。”
葉小萱這麼一說,祥子點了點頭,聽出了葉小萱話裡有話,便又笑著招待楊賀的同窗們接著喝酒。
葉小萱細細的觀察著施辛梓,雖說施辛梓身著男裝,似乎畫粗了眉毛,可是那天生的瘦削卻不比真正的男子的瘦削,葉小萱嘴角勾了勾,心裡想著,難不成,這個姑娘就是她葉小萱的兒子朝思暮想的那個女孩子?
飯局中,葉小萱在旁邊一直坐著聽著他們聊天,知道了不久就要考試了,現在諸葛師傅給放了三天的假期,讓他們放鬆一下心情,然後就統一的回到學院,一直到考試完了,才能出來了。
葉小萱讓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