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擺開棋子,對眼前的人笑道:“我可以幫你滅掉龍騰國?你,信不信?”“我信。”十四年後,段瀟雨策馬狂奔,對著身邊的人笑道:“我可以幫你滅掉鳳鳴國,一統天下,你信不信?”“我信。”然而,這一次,鳳鳴國沒有被滅。段瀟雨心軟了,在最後關頭放過了鳳鳴國,並且歸還了之前奪去的城池,只因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出現,輕易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他去鳳鳴國的京都,只是去聯絡他收買的大將軍,雷寧。風城被死守,如果沒有內應的話,很難攻破,而他早就和雷寧聯合好了,來個裡應外合,拿下風城,就成了輕而易舉的事。奔波了一天,段瀟雨有些乏了,便停在一處河邊休息。何峰一陣陣迎來,吹得他很舒服,他頓時有了想泡涼水澡的衝動。段瀟雨脫掉衣服下了水,雙臂靠在岸邊,靜靜的享受著涼水一點點消除掉他的疲勞。然而就在這時候,“噗通”一聲,一個女人落下了水……
一圈波紋逐漸從落水的地方漾開,再逐漸恢復平靜。她竟然沒有半點掙扎?這個女人她是想死麼?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竟然浮過去,救了她。她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用傾國傾城四個字形容他也不足為過,月光下,她烏黑的溼發貼在兩頰,美得不可方物……
段瀟雨拍了拍她的臉道:“姑娘,姑娘?”她努力動了動眼也沒能睜開。驀然,她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對著他的臉就似美味般啃起來。從未有女人敢這麼接近他,還對他……段瀟雨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時間腦袋裡一片空白。她的面板很燙,他拉過她的手拔了一下脈,才確定她是中了媚藥,這種媚藥,如果在一個時辰內不與人交合的話,她便會死,而現在,她已經到達極限了。段瀟雨被眼前的女人吻住了,她的吻很柔軟,帶著一種特有的女性氣息和淡淡的清香,瞬間擊垮了他所有的意識。一陣陣熱流集於腹下,分身不自覺高昂起了偷,他一把壓下她,吻上她的唇,奪回主動權……一個吻遠遠滿足不了眼前這個中了媚藥的女人,她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探向了他身上唯一所著的褻褲裡,一把握住了他的硬挺……段瀟雨全身輕顫,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向他襲來,分身愈發硬挺。他藉著月光打量著她,絕色的容顏,嫵媚的風姿,玲瓏有致的線條,怪不得自己的身體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為什麼不僅僅是身體,就連他的心都怪異起來?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如一團烈火,燃燒了他的身,再燃燒了他的心。他按住了她的小手,慢慢的,唇角浮出一抹勾人心魄的笑,他吻住了她,享受著她的柔軟與甘甜,他除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再除去了自己最後一層阻礙,抬起她的雙腿,環上她的腰,把自己蓄勢待發的腫脹挺入她的身體……
該死的,好緊,難道,難道她還是處子之身?她開始喊痛,她痛得眉頭緊蹙,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著。她,她竟然真的是處子之身。莫名的喜悅席捲著他的每一個細胞,他強壓著體內的慾望,心疼的在她耳邊問道:“很痛?”一夜纏綿,她向他不停的索求,而他一次又一次的滿足著她。直到她筋疲力盡,他才把她的身體託上了岸。段瀟雨穿好衣服,壓低衣帽,便抱著她往客棧趕去。她睡覺的樣子很不安穩,額頭微微蹙在了一起。段瀟雨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聲音有些溫柔:“如果我們有緣再見,我定會娶你為妻。”
她扁了幾下嘴,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段瀟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拔下她發上的紫玉簪。“這個,就留給我做紀念吧。”他輕笑:“我的第一個女人。”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紫玉簪,唇邊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膽小。自從那夜後,段瀟雨開始夜夜失眠,只要他一閉上眼,腦海裡浮現的就全是那夜與她纏綿的摸樣。段瀟雨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反常,他曾經在心裡暗暗發誓,做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可是現在,為什麼他開始在乎起她來,在乎起一個僅僅與他發生一夜關係的女人?難道,這就是愛嗎?他愛上了她?是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還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不明白,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已經不小了,身邊的確需要一個妻子,他本想既然與她發生了關係,那等他攻下鳳鳴國,天下統一後,他娶她便是,可是現在好像已經脫離了他原來的想法,他迫不及待想見到她,把她永永遠遠留在自己的身邊。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想要把一個人牢牢拴住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愛嗎?他要知道答案,必須要知道答案。他開始每夜策馬在京都尋找她的身影,他盼望著他能馬上找到她,然後拉著她的手,問她:你願意跟我會風燁嗎?你願意做我的妻嗎?你願意永遠和我子一起嗎?如果她回答的是我願意,那麼他會一輩子用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