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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時,臉上已經沒有了灼熱的感覺,只是覺得身上有些溼淋淋的,高壽坐在我的床邊,拉著我手,滿臉都是自責,我下意思地摸我的臉,入手是一些硬硬的東西,難道被燒燬的臉已經結疤了?
高壽擔憂地看著我,道:“對不起,我不該輕信別人,我用水怎麼也洗不掉這個東西?”
“我的臉沒有被燒嗎?”
“沒有,只是生肌膏牢牢地粘在了你的臉上,怎麼也弄不下來了!”
我淡淡一笑,道:“是我願意堵一次的,無論輸贏都是我的命。就當是帶上了一個面具,我也沒什麼損失啊!你的衣服都溼透了,去烘乾吧!”他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屋子。
見他出了房門,眼淚忽然湧出,以為毀不毀容對我來說是沒有差別的,卻原來還是這麼傷心。
高壽親自做了飯菜,端進裡屋,他的眼角猶有淚痕,刨了飯菜餵我,我緊抿著唇,轉頭向裡,高壽楞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將飯菜放在我的床頭上,走了出去。
夜裡倦極了,昏昏沉沉的睡去,醒來時天已大亮,經過一夜沉澱,想通了許多,難道就是那句俗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起身走出屋子,高壽背對著我站在屋前,像是站了許久,我知道不能怪他,“高壽!”
他的身子一震,轉了過來,看見我的一剎那,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突然撲過來,抓住我,興奮地叫道:“你的臉……太好了……”我愕然地看著他,道:“我的臉又怎麼了?”我伸手去摸,覺得厚厚的生肌膏已經變薄,難道已經脫落了一半?
他拉著我進房,我這才看到枕頭上殘留了大片的白色粉片,我一頭撲進高壽懷裡,叫道:“太好了……太好了……”他趕緊拽開我,“你想把生肌膏擦在我身上麼?”我傻傻地笑著,“是啊!是啊!”
第二日,生肌膏又脫落了一半,已有少許肌膚露了出來,據高壽描述,露出的肌膚比以往白滑細嫩,我卻沒有勇氣去看。蝴蝶胎記處的生肌膏依然比較厚實,到第三日已經變薄了不少,隨著一點點的脫落,倒第五日上應該會全部落完,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等著最後的結果。
頭髮也是黏黏的,高壽在第二日就將青色瓶子裡的液體塗在我的頭髮上,我問他是什麼,他卻笑而不語,只是說會讓我錦上添花的東西。到第四日夜晚,他幫我洗淨了頭髮,又仔細地紮在我的腦後,命我第二天再開啟頭髮。
懷著興奮緊張的心情入睡,月夜還未隱去,我已睡不著了,枕頭邊有一張字條,是高壽的字跡,“外屋裡放著洗浴的木桶,沐浴後穿上新裙,我在雙映湖邊等你!”
我起身開啟藤木箱子,心情反而寧靜不少,捧出湖藍色衣裙,慢慢地脫去穿了十幾年的麻布衣裙。木桶裡泉水冰涼,沁入每寸肌膚,數片紅色花瓣芳香撲鼻,漂浮其上,不知高壽從何處得來。洗淨身子,仔細地穿上那套湖藍色的衣裙,拔下束髮的荊釵,齊腰的長髮傾瀉而下。
清晨的雙映湖,薄霧未去,幾縷似夢似幻的白霧漂浮在湖面,正值黑白交替之時,湖面平滑如鏡。
湖中的少女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身形纖細窈窕,白色上杉,湖藍色曳地長裙,腰間繫著深藍色腰帶,鵝黃色的披帛在晨風中飄蕩。清雅的蛾眉微蹙,如水的雙眼透著驚詫,雙手附上清麗的容顏,呆呆地佇立良久。
我望著湖中明豔的少女拼命地眨著眼睛,這樣的容顏熟悉又陌生,我側坐在湖邊,伸手去觸碰水中的倒影,破碎的麗影隨著水波上下起伏,又漸漸地恢復平靜,依然是那張清麗的容顏。
“送給湖邊最美麗的少女!”高壽略帶磁性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頭看向他,展顏一笑,不知道我現在的笑是怎樣的,卻看到高壽的表情忽然凝固,眼中帶著驚豔的笑意,朝我走來。
他隨意在我頭上挽了一個髮髻,將手中的琉璃花簪插在我的頭上,道:“這是第一份禮物!”他開啟手中的包裹,將一面鏡子交到我的手上,又從包裹裡取出一個個不同顏色的漂亮的瓷盒子,挨個地擺在湖邊,看向我道:“這是我從月娘處要來的,趕緊試試!”
他熱切地看著我,我伸手開啟了第一個盒子,是黛青色的脂膏,之後是深淺不同的紅色脂膏,還有黃色和綠色,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高壽,他笑了笑,一一給我解釋,原來這就是少女們用來裝扮的胭脂水粉,高壽耐心地給我講解用法,好像比女孩子還要了解,我照著他的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