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嶽不群心中疑惑越來越多,他覺得自從大師兄成了掌門之後,言行舉止變得越發的…出人意表,這讓從小跟在周不疑後面的嶽不群都有些無所適從。不明白就問,反正都是師兄弟也沒什麼丟人的,可嶽不群剛想發問,卻只見周不疑做了個古怪的手勢,連忙閉上了嘴巴。
“棠硐且博仁,不在你的索尼寺裡好生參禪,來我華山所欲何為?”周不疑內力帶著聲音,不帶一點回響,傳到了棠硐且博仁的耳中,聲音進了耳朵忽而變得尖銳,似要撕破棠硐且博仁的耳膜。
“阿彌陀佛。”一聲宏大佛號忽然響起,山峰上的積雪被震落谷中。幸好華山不是藏地的那些大雪山,不然雪球滾落,不知多少人會莫名受傷。“周掌門別來無恙乎?”一口純正的陝西官話,讓人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一位從未來過漢地的雪域高僧。
“別來無恙?本座何曾與你打過照面?”周不疑揶揄了一句,全不顧自己一派掌門的身份,沒有給棠硐且博仁這位藏地中一等一的大德高僧,留下來半點兒顏面。
棠硐且博仁似乎沒有想到,堂堂的華山派掌門人竟然這般不顧麵皮,當著面讓自己下不來臺。默唸了一段**平復心緒,面帶笑容地說道:“烏斯藏都司,地域遼闊、山高水險,藏地百姓相互來往極其不便,甚至為藏地眾生帶來了殺身之禍。貧僧幼年曾看見不少藏地百姓,因為渡過河流而慘死。於是貧僧發下宏願,要在雪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