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力不能支,已是無力彈壓。這擔子,日後就得你來挑了。”端木通無力地說道。
任橫行想要替端木通輸入真氣救命,可端木通一下就把任橫行的手開啟,道:“你要讓老夫死不瞑目你就浪費真氣!”
“師父…”
“住口!”端木通一把抓住了任橫行,拉到自己面前,因為用力過大,牽扯到了肺脈,咳嗽了兩下,說道:“要是你還認我這個師父,你就給我記住!重建明教,誓滅偽朝!”
“是…徒兒謹記…重建明教,誓,滅,偽,朝…”任橫行悲痛萬分,一個一個地從他的嘴裡蹦了出來。
字字雖然遲頓,言語間卻無疑豫,端木通感受到了他發自肺腑的堅毅。
這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一片喊殺聲。
端木通聲嘶力竭的吼道:“蕭別離來了,徒兒,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吸星大法的威力吧。”一隻手伸到空中,好像想要抓住什麼,卻又什麼也沒有抓住。忽然任橫行看見端木通的瞳孔散開了,身上有些發冷。任橫行痛哭失色,一代豪傑端木通,赫然長逝。(未完待續。)
第三十六章 翻天覆地任我行
“哐當!”一個茶盞落在地上,化作了千千萬萬片碎瓷。從瓷片的光澤和花紋來看,都是上好的官窯瓷器,放在外面,至少得十五兩銀子才能買到一擔。可是主人似乎並不在意這個茶盞的存亡,急切的對來報信的人說道:“真的?黑木崖大亂,光明左使蕭別離率領五旗旗主叛亂,教主端木通身死,副教主任橫行大發魔威,誅除叛逆,繼承了教主之位。這一切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掌門師兄,此事我嵩山派該如何應對?”一個身形體態與左冷禪極相似的中年男子對著一個枯瘦的老漢說道。
主人並不理會那名身形體態與左冷禪極相似的中年男子,對著堂下站著那人問道:“你們可找到周師兄了麼?”
“派的人馬已經分頭去了華山和武當山,可都說周師伯不在,想來應該還在路上。”堂下站立的弟子躬身答道。
“哼!明明就是想儲存實力,還說什麼不在?一個多月足夠他在華山和武當山之間打個來回了!”站在臺上的那名枯瘦漢子罵了一聲。
“掌門師兄慎言。”那名身形體態與左冷禪極相似的中年男子說道,又擺了擺手,堂下站著那人會意退了下去。
“左師弟,你說周清玄他是打得什麼主意?他難道就不想給他華山派歷代祖先報仇雪恨了麼?”原來那名身形體態與左冷禪極相似的中年男子正是左冷禪的生父,左季高。堂上那人不言而喻,自然就是當今嵩山派掌門人,左冷禪的師父,梁希丕。
“周師兄的打算,師弟不得而知,師弟知道的,是咱們嵩山派的機會來了。”左高季淡然說道。
能將嵩山派帶到這個份兒上,梁希丕自然不是愚笨之人,聞絃歌而知雅意,左季高一提話茬,他就明白了什麼意思:“你是說?咱們的機會來了?”
左季高點了點頭:“此次武當一戰,雖然南方武林精銳為之一空,元氣大傷,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恢復過來,可也將魔教精銳大半留在了武當山。華山派這次是主力,損失自也是小不了,周師兄對魔教大變裝聾作啞,應當也是這個緣故。”
梁希丕接著說道:“可我們嵩山派卻不能裝聾作啞,數十年的臥薪嚐膽,我嵩山派的實力已經不下華山。此次大戰,魔教沿著運河、長江水道去了武當,我嵩山派非但實力秋毫無損,反倒因為這次大戰,威望大漲。若是這次能號召五嶽劍派和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攻上黑木崖,不論勝敗,我嵩山聲勢必然傳遍南北,五嶽盟主,也不像往前那般遙不可及。”
“沒錯,更何況,這次…任橫行,不對,是任我行。任我行除了蕭別離,可是走了一招臭棋。”左季高幽幽說道。
“呵呵,任我行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上了。”梁希丕幸災樂禍道,“左師弟,還是商量商量,這次攻**木崖的事情。”兩師兄弟,腦袋埋在一起,商量著號召群雄圍攻黑木崖的事情,全將五嶽會盟的規矩拋到了不知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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