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滕清山!你說什麼呢?腦子燒糊塗了麼?”滕清山還想爭辯兩句,可見著柳清言的臉色,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不情不願的做到了他的位置上面。
“掌門師兄,滕師弟只是一時糊塗,口齒不清,還望掌門師兄見諒。”柳清言誠懇的拜了下去,起身後又說道:“我等明白,掌門師兄是為了我們華山派,才這般施為,可而今嵩山派已然攻山失敗,魔教又是元氣大傷。這時候我華山出手,既不會增強嵩山派的聲勢,而憑藉我華山一派之力也能將黑木崖上苟延殘喘的魔教殘餘給徹底殲滅!到時候我華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點兒算計?”
周清玄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說道:“若是你們誰願意去的,就自去。本座是不會發太華山令的。”
“掌門師兄…”
“無需多言,我意已決!散會吧。”周清玄揮了揮袖子,走回了後堂。
周清玄離開了前廳,眾人頓時就亂成了一團。
“掌門師兄這是怎麼想的?”
“就是,這多好的機會,怎麼就這麼輕易放過了?”
“難道滕師弟說的是真的?掌門師兄當真與魔教有過勾連?“
“閉嘴,沒有證據這種話怎麼可以亂說?何況當年葛師伯可就是死在魔教十長老的手上,掌門師兄怎麼可能與魔教有勾結?“
“那你說,掌門師兄是為了什麼,放棄了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這種機會,可能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我怎麼知道?可能還是因為嵩山派的緣故?這兩年嵩山已經強大了很多,這次搶先號召攻**木崖,更樹下了威望,掌門師兄是在估計江湖上的議論吧。”
“柳師兄不是說了麼?而今黑木崖連連受挫,就是憑藉我華山一派之力也能將黑木崖上苟延殘喘的魔教殘餘給徹底殲滅!到時候我華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點兒算計?”
“那倒也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