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霧水的樣子,覺得鋪墊的差不多了,決定攤牌,終於說出來了自己今晚上到來的目的:“要是有一天,劍氣兩宗決議比武奪帥,風師弟你準備怎麼辦?”
“要是有一天,劍氣兩宗決議比武奪帥,風師弟你準備怎麼辦?要是有一天,劍氣兩宗決議比武奪帥,風師弟你準備怎麼辦?要是有一天,劍氣兩宗決議比武奪帥,風師弟你準備怎麼辦?”這句話不停的迴響在風清揚的耳邊,如雷霆灌耳,風清揚沉默了半響:“真的需要那樣麼?”柳清言點了點頭。
“皆為華山同門,何至於此?”風清揚一臉慘白,他不敢相信內訌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華山派。
“還有一天,薛侯提親的人馬就要抵達華山了。”柳清言面無表情的說道,“求親的物件是掌門師兄的好徒弟,周不疑。”
“既然有薛侯提親,難怪你們要放手一搏了。果然是劍宗利益至高無上,超過了華山派啊。”風清揚譏笑道,他雖然不管事情,可對於薛侯這個華山派在朝中最有力的支持者還是瞭解的,周清玄與之結成親家。這意味著劍宗要麼束手待斃,要麼放手一搏。如果劍宗不趁著時機出手,一旦周不疑做了薛侯的乘龍快婿,氣宗坐大吞併劍宗,那就是早晚的事情。
哪知道柳清言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原因。”
“偶?那是為了什麼?”風清揚奇異地問道。
柳清言找了塊石頭,拍打趕緊坐了上去:“薛侯這次提親,掌門師兄不會答應,或者說周不疑那小子不願答應。”
風清揚失笑:“你開什麼玩笑?拒絕薛侯美意?這種事情掌門師兄做得出來?不疑做得出來?憑什麼?”
“月前,周不疑已經跟前任武當山掌教、道錄司右正一孫碧雲的孫女孫靈霄定下了婚事。據聞這兩年,周師侄在江南,一直是和那小妮子在一起,恐怕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以愚兄看來,周師侄是不會放棄那位武當山的大小姐的。“柳清言靜靜地看著風清揚:“以掌門師兄對周師侄的溺愛,你以為掌門師兄會應下薛侯的美意?剝了薛侯的面子,我華山派還有立足之地嗎?”
“額…”風清揚沉默了,薛祿的勢力,就是他這麼一個鮮有出門的死宅都是知道的,靖難勳貴、國之柱石,就是今上也要多多倚重。得罪了這麼一位位高權重的人物,華山派,危在旦夕。
柳清言見風清揚有些意動,乘熱打鐵:“唯一的法子就是讓掌門師兄退居後山養老,我劍宗提前掌權,薛侯想的不就是和我華山派聯姻麼?又不是非周不疑不可,到時候掌門大弟子換了不悲,既可以全了周不疑和孫靈霄的情分又牢固了與薛侯的關係,更不會傷了武當的面子,三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風清揚低著腦袋,終於說了一句:“你以為薛侯是為了華山派大弟子的身份,才想著聯姻提親的麼?”
“什麼?”柳清言沒聽清楚。
可風清揚卻沒有回答柳清言,而是繼續說了下去:“薛侯首先是先皇冊封的陽武侯、朝廷左軍都督府都督,然後是他那一堆兒女的父親,最後才是我華山派在朝中的強援。”
“風師弟所言不差,可這與薛侯提親與我華山派聯姻有何干系?”柳清言有些不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些什麼扯得上的。
“柳師兄還是沒有想到麼?”風清揚癟了癟嘴,“而今廟堂之上袞袞諸公,或許不止如今,千百年來,不管是哪家的朝廷,宗的是哪一位聖賢的學說,都始終記著兩句話: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而高高在上享盡榮華富貴的他們,對咱們這些武林道上刀口舔血的,又有誰不是視若虎狼?要用了就撿起來不用了就扔到一邊?你以為他是來與我華山派聯姻,錯了!他只是用他自己的女兒,來斷了華山跟武當的關係,這是臣子的義務,更是一個勳貴的自覺。”
“那我華山不是不可救藥?”柳清言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雖然劍氣分兩宗,可同是從華山派這一條瓜蔓上長出來了的,到時候薛侯震怒,可不會管你是哪一宗的。
“有!放下劍氣之爭,以此為代價。讓掌門師兄應下薛侯的婚事,武當山,我華山派得罪得起,薛侯,或者說是大明朝廷,我們華山得罪不起。”風清揚閉上了眼睛,這個主意很屈辱,幾乎就是拿著周不疑的終身換取朝堂的諒解。可勢比人強,目下也只有這麼唯一的一個法子了。
柳清言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本是來拉攏迫使風清揚站到劍宗一邊,成就大業的。不曾想到,竟然牽扯出來這麼多的事情。用劍宗去換取華山派,柳清言有幾分不甘,更不願相信風清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