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棍,說是鐵棍倒也不切,只是一根一尺多的短棒罷了。周不疑看的清楚,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赤心報效。
只見得這短棒在這兩人手下舞出來一道黑幕。忽得一聲脆響過後,卻看見一根鐵針插在那根棒子上面。
“昌公公倒是勤快,這葵花寶典可練到第六重了?”狄鈞看見了那根插在棒子上面的鐵針,一臉的苦大仇深。好似要吃掉金太監一般。原來樊容功夫不到,沒擋下來鐵針,被昌太監一針刺中了心口,針上附著的真氣將樊容的心臟攪了個稀爛,樊容還想說個什麼,結果話還沒出口,就這麼直直的去了。
“宮裡面的新人們,把這功夫練得入門便不再苦修了。除了咱家和三寶他們幾個跟著皇爺的老人,誰還肯天天鑽在這功夫上面?不過我們這些沒根的人,宮裡就是我們的家,又不混江湖,要這麼好的功夫做什麼?只要練到能替皇爺小爺驅趕蚊子的火候,也就夠了。”
“是啊!夠了!”不知何時,狄鈞到了金太監兩三尺的地方,那鐵棒一下子就向著昌太監的擊過去。這一棒子,全力勃發,未留餘地。昌
太監在狄鈞動手前,就後退閃避了。頓時令兩人之間拉開了好大一塊距離。
“狄三…”昌太監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得狄鈞一棒失手,便提縱離開了。
昌太監原本以為狄鈞如此全力一擊,當是要為弟報仇,哪知道竟然逃了!頓時
昌太監就愣住了,就這一瞬之間,狄鈞便跑得沒了蹤影。
“該死!懦夫!不是漢子”昌太監不停的咒罵,臉上卻一陣悽苦“還是當年太祖爺一手訓出來的十三太保!就這麼跑了?!這讓咱家如何跟小小爺交代?”
“噗呲!”靈霄也是小姑娘心性,聽見一個太監說人家不是漢子,不禁笑了出來。可就這麼一聲輕笑。竟然被昌太監聽到了!
“誰!”金太監大吼一聲,沒人反應,昌太監本就爆滿的憤怒值又添新高,從懷裡的盒子取出來一把銀針,也不看,一下子全撒了出來,周不疑一把把靈霄的穴道點了,一個移形換位,就到了靈霄的位置,擋下了哪些飛針,站出來對著昌太監說:“前輩…”
“莫說什麼前輩。”昌太監大叫一聲,然後又低著頭好似喃喃自語一般“看起來還是個江湖大派的弟子呢。要是殺了你,對皇爺的大計不利啊。不過你既然偷聽了咱家和狄鈞樊容的對話,那就該死,至於怎麼補救,那就是前朝的事情了。咱家一個宦官,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這時候周不疑趁著昌太監喃喃自語已經走到了金太監面前。呼的一掌,向著金太監胸口打去。這一掌似開山大斧一般劈將過去,威勢驚人,這時候金太監正好下了決定,不過好像晚了,因為這一掌頃刻之間就要落在他的胸口上,然後掌上的內勁會把昌太監的五臟六腑打成碎塊,便是他內功深厚,紫霞神功練出來的真氣也會潛伏在他奇經八脈之中,到時候讓他苦不堪言。但便在此時,周不疑只覺掌上微微一痛。接著便是覺得一股好似冷逾玄冰又好似熾若烈火的真氣沿著陽明大腸經衝將上來,登時右手再也動彈不得,接著昌太監又是一掌給周不疑打了過來,掌上的真氣濃厚,幾乎現出了形狀。一掌打中了周不疑的關元。周不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只覺得渾身四肢百骸不能動換,一股詭異霸道的真氣在丹田裡橫衝直撞,好不辛苦。昌太監惡狠狠地看著周不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小子,好好享受下葵花寶典的威力吧。”說完一步步的緩緩退開,一言不發的瞪視著周不疑。“敢偷聽咱家說話,還敢恥笑咱家,娃兒是你自找的!”說完,便離開了。
等他快到杭州的時候,昌太監突然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咱家好像忘了什麼。”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到底他忘了什麼,最終還是坐上了漕船,沿著運河回了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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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靈霄身份的事情
沒錯,武當按說是全真道龍門派,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但是在金庸原有的設定裡面,武當七俠裡面娶妻生子有三個。而宋遠橋執掌的就是武當派,而其子宋青書是單傳,卻是武當派第三代繼承人,按照古代的觀念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果武當掌教不能生子的話,為什麼讓自己的獨生子做武當第三代繼承人?
而且,武當山上不只是龍門派這一個教派,也有正一派。
孫碧雲是官方指定的武當掌教,真實歷史上確實也是朝廷的右正一,而且確實相關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