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刑。”
“哈哈哈!哈哈哈!”胡不悲一下子笑了起來:“用刑??周不疑啊!周不疑!我胡不悲可真是高看你了,你竟然說要對我用刑。哈哈哈!笑死我了,有本事你就來吧!有什麼刑法你就都給我上上。剝皮實草?梳洗?你胡大爺要是皺一個眉頭那就不是好漢!”胡不悲心想,這船上面也沒有水銀鐵刷什麼,能用上什麼刑罰?想來是周不疑故意說來嚇唬自己的。既然如此胡不悲也不介意當一回鐵膽英雄了。
周不疑見還真有這等不識時務的,把手鬆了開,幫著胡不悲理了理衣領:“咱都是文明人,還是師兄弟,我怎麼可能用剝皮實草梳洗之類那麼殘酷的刑罰?太血腥!船上還有三個俏佳人,我可不願唐突。放心,只是幾張黃紙而已。”周不疑轉過頭對卓不凡說道,“卓師弟,臨走時我帶了一沓桑皮紙,放在船艙裡的櫃子,你幫我取出來一下。”卓不凡應命而去。周不疑見卓不凡下去了,轉過頭來,就這麼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胡不悲。胡不悲被他看著心裡發毛:“看什麼看;別以為用這種眼神看我幾眼,我就怕了你了。”心裡卻有了一絲不安。他可瞭解這位大師兄的很,說的好聽是創意無限,說的不好聽,什麼歪門邪道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哪裡只會是幾張桑皮紙那麼簡單?不過事到如今,話頭都放出去了,這時候軟下來,豈不是惹人恥笑?“想來只是嚇唬我的吧。”胡不悲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且不說周不疑和胡不悲在甲板上面如何鬥智,卻說卓不凡下了甲板,來到周不疑的船艙,從床邊的櫃子裡面果真找到了一沓子厚厚的桑皮紙,卓不凡看著這沓桑皮紙出神:“大師兄叫我那這桑皮紙作甚?”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機關,只好充滿疑惑的把這沓子桑皮紙收好準備上去了,忽然發現還有一根破舊的毛筆,計上心來,“難道大師兄想用的是那一招?不對啊!若是那招大師兄讓我帶桑皮紙做什麼?許是大師兄搞錯了?”卓不凡想了想,確定自己是對的,不過周不疑往日裡‘積威’甚重,卓不凡也不敢違逆周不疑的命令,到時候自己被收拾了,哭都哭不出來,給師父告狀恐怕師父都不會理會。為了不出錯,就把這支毛筆和剛才那一沓子桑皮紙也都拿了走。
卓不凡上來時,正好看見周不疑在讓人從海里打水上來,心裡面更迷糊,不過答案是什麼等下不就知道了?卓不凡走到周不疑身旁,將桑皮紙和舊毛筆都取了出來:“大師哥,你要的東西都帶來了。我看見還有一支毛筆也就一併帶來了。”卓不凡看見周不疑真讓人從海里打水上來
“取來了?”周不疑接過桑皮紙和毛筆,看著那根舊毛筆發愣,難道卓師弟也是穿越的?知道這個刑罰?而且還知道等下我要讓他來執行???周不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卓師弟你知道我要做什麼?”見卓不凡搖了搖頭,周不疑不由得鬆了口氣,真要是有什麼其他的穿越者,自己的優勢可就被削去了大半了。不過真的沒有麼?可能是吧…
第二十六章 朝廷高官才能享用的刑罰
“胡師弟,師兄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勸你還是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吧。不然的話,等下…嘿嘿嘿;可夠你受的了。”看著周不疑那一臉的壞笑,胡不悲不由得背後一涼,菊花一緊。“周不疑想做什麼?不要啊!師父救命啊!要是這回能回去,弟子全聽您老人家的教誨,絕不在聽柳師叔的挑撥,今後打死也不跟這個惡魔做對了。廣寧祖師啊!你要是天上有靈,就保佑弟子度過這一劫,回去弟子就幫您老人家重塑金身,純金的!”
雖然胡不悲現在心裡面已經有些懼怕了,可是剛才胡不悲自己把話說得那麼滿呢?事到臨頭就這麼慫了,作為一個二十出頭、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少年人,胡不悲怎麼好意思?只能是咬著牙硬撐下去了,“也許我撐得過去呢?或許周不疑只是在嚇唬我…對的,搞不好他周不疑就是在嚇唬我。一定是的!”可憐的胡不悲已經慌張到了語無論次的地步,雖然他這句話沒有說出來。儘管胡不悲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唬人的。”可萬一要是真的呢?胡不悲決定!要是實在撐不下去了,那自己就,自己就…就向大師兄求饒算了。
胡不悲現在心裡雖然充滿了矛盾與恐懼,可虎死不倒架(不管是不是真是老虎,起碼他自己認為自己是老虎)。一張嘴放出來的言語倒是硬朗的很:“哼哼,就這麼兩張桑皮紙?哦。還有一根兒破毛筆,周不疑,你沒事吧?要不咱先回去找個郎中?不對,你應該是趕回華山讓掌門看看你是不是練氣練到走火入魔了,哈哈哈。”裝漢子的下場就是又被卓不凡扇了幾個耳光。
周不疑